那未,事情的真相又是怎样的呢?
且听我细细说来。
就在考古队将无字碑用马车运到县署后,古沛然立即打电话到省府,省府又打电话到南京,南京即刻通知蔡廷祥。
蔡廷祥,1890年生,河北保定人,燕京大学历史系主任、教授;国学大师,考古学者,对古建筑的研究有很深的造诣。
此刻蔡廷祥还在山西的太原,参加太原的一个古建筑学术会议。听到发现了无字碑,会也不开,直接从太原飞往南京。
因为当时ah的省会是安庆,尽管这座己做了282年省会1的城市很有名,但南京与安庆间并没有空中通道。
而且寿县又是在皖中,因此,蔡廷祥只得从南京坐船到全椒,再坐马车到长丰,一路颠簸,吃尽了苦头,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寿县。
无字碑在史书上仅仅出现过一次,说它在ah的寿县,其主要的标志就是“双龙戏珠”。这种造型出现在墓碑上极为罕见,只有出土的战国时文物才有。
如果无字碑上真的有“双龙戏珠”,则可以断定它是战国时期的产物。但它到底是属于战国时那个国家的呢,无字碑或许能够给出准确答案。
为了找到无字碑,他派自已最得力的弟子柯岩带领一支考察队前往寿县。历经一年多,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了。
寿县县长古沛然知道着名学者蔡廷祥亲来寿县,立即到驿站上迎接。
看到蔡廷祥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风尘仆仆,古沛然拱着双手道:
“蔡大师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在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蔡廷祥不喜欢古沛然的虚情假意,就说:“古县长,鄙人辛苦点不算什么,只要无字碑安然无恙就行。”
“蔡大师,您尽管放心,无字碑好好儿在县衙里躺着呢!只等着您的大驾光临呐!”古沛然讨好似地说。
“古县长,我这是大驾吗?差一点就徒步了。“蔡廷祥指着马车幽默地说。
这一说,令古沛然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可是坐着福特小轿车来的。
然而一听说无字碑安然无恙,蔡廷祥脸上还是有了些喜色:”无字碑没事那就好。辛苦你了,古县长。”
“请,蔡大师。”古沛然客气地把蔡廷祥往自已的福特小汽车上让。
蔡廷祥谦让了一下,就和助手钻进了小轿车。
寿县不愧为古县城,那高大的古城墙2巍然屹立,依然展示着昔日的庄严。
蔡廷祥并不是第一次到寿县来。五年前,为了研究古城墙3,他率队到寿县来考察。当然那个时候的县长并不是古沛然。
据史料记载,寿县古城墙始建于宋,自北宋熙宁年间(1068年)至南宋嘉定12年(1220年),历时150余年,几经反复而建成。后又经明15次、清14次修葺和完善,终形成今日之规模。
南宋宁宗12年(1206年)建康都统许俊重筑,墙砖面亦常见“建康许都统造”字样。
明正统二年(1437年),夏六月朔日,西北风大作,巨浪冲击,城垣坍塌七百九十八丈,泊岸六千六百五十余尺,楼橹木石一时荡尽,淫雨既久,官厅、廪宇、营房等类十坏八九。
明嘉靖十七年(1538年),御史杨瞻创建,即于城墙外侧壁脚处加筑一周高3米、宽约8米的护城御水石岸,其内口与城墙根基联为一体,外口则以条石叠砌壁立护城河沿。
明万历元年(1573年)大修。张梦蟾有记曰:“寿州城下故瓮涵,盖泄市圃中潴水”,“一在城西南,地势峭峻,近塞弗通,东北并西北者,则今存也。”今存二涵,一在东北,一在西北,系砖石结构之圆筒状坝墙,称为“月坝”,与城墙等高,创自清乾隆二十年(公元1755年),知州刘焕。
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重修。
光绪十年(1884年)四月和三十三年三月重修,立有“崇墉障流”(吴中钱禄曾题)和“金汤巩固”(莘庵彭城孙题)两楷书石刻。其不易淤塞,主要原因在于“月坝”型优于平地设涵。当城外水涨高于涵洞出水口高度时,月坝内水平跟着升高而不能倒灌城内。
在考察期间,这些古建筑曾经留下了蔡廷祥的足迹。
如果无字碑能证明它是战国时期的产物,那这些古建筑就不是900年的历史,而应该有几千年的历史痕迹了。
他们到了寿县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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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ah最初的省会并不是合肥,而是另一座带有“安”字的城市,安庆,外地人很少了解过这个城市,但它却在ah的历史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历史意义,曾经也是做了ah省省会282年,ah省的“安”字也是取自于安庆。如今的安庆是ah境内一个很普通的地级市,但以前可是ah第一大城市,比合肥还要发达,ah的名称就是安庆和徽州的组合。
注2?寿县古城墙,位于ah省hn市寿县,始建于宋,重建于北宋熙宁年间(1068-1077年),明清时曾多次修葺,已历经900多年。
寿县城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