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有礼毕竟是个风水师,看出这个杨彪以及杨彪的所谓朋友均非善类,于是就有摆脱他们的念头。
然而,他的计划被杨彪识破,杨彪把他和谭财主一并堵在了“葬三角”。
杨彪并不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只要乖乖地呆在原地,不要过问他们的事就可以了。
“大师,您还是先让我们看风水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们再向您请教,如何?”杨彪很客气地对蒋有礼说。
“那好吧,既然你有先进的家什,你就看吧!只是辛苦你们了!”蒋有礼也客气地说。
“小意思!大师请休息,但不可走远,以免我们要请教时找不到您!”杨彪说。
这些话虽然说得客气、冠冕堂皇,但蒋有礼明白,这实际就是对他的警告:不可轻举妄动,当心性命难保。
蒋有礼比谭财主经过风雨见过世面,自然晓得个中滋味,所以他老老实实地呆着,连谭财主看也不看一眼。
谭财主却抱怨蒋有礼:“大师,我信不过你的徒弟,纵使他有好的罗盘,我也不相信他。他才跟了你几天呐?”
蒋有礼依旧把脑袋插进裤裆里,理也不理谭财主。可他在心里却说,我的徒弟?我什么徒弟?他会给你选墓地?你就美吧!
谭财主看蒋有礼不理他,心急地捶着手,说:“嗨!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请你!”
蒋有礼见谭财主唠叨不休,很不耐烦。但他还是插着头不吭声,只是还在心里说:“你不请我我谢天谢地!可是现在任什么都晚了。”
蒋有礼感觉危险越来越临近,却又不敢与谭财主说。他们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哪是他们三人的对手?
蒋有礼的这种感觉,从杨彪带来两个所谓的“朋友”时就有了,所以他才想尽快摆脱掉。
杨彪要范文举看着蒋有礼和谭财主,自己和曾秋平去勘察葬三角。
不过他却是这样对蒋有礼说:“大师,我让我这位朋友陪着你们,省得你们寂寞,有什么事尽可吩咐他去做。”
“诚蒙关照,谢谢!”蒋有礼毕恭毕敬地说。
谭财主却叫起来:“大师,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你真的放心让你的徒弟去做?”
“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看一座墓地吗?”杨彪说。
一句话噎得谭财主说不出话来。
杨彪带着曾秋平首先来到李三古堆前,见李三古堆已被挖得千疮百孔。古堆的南北两面均有一个大坑,大坑里积满了水。
“少佐,这怎么勘测呀?该从哪儿动手呐?”曾秋平(小川)问道。
“不许呼少佐和团座,应该叫先生,或师父。”杨彪正色地警告说。
“哈依!”
“你怎么搞的?忘了跟你的嘱咐了?”杨彪怒了,狠狠地搧了曾秋平(小川)一个耳光。
曾秋平被打得像个陀螺一样转着,用手捂着腮帮子,嘴里却说:“是,师父。”
“从南边开始,四面都要测,要拍摄成画面。”杨彪吩咐。
“是!师父。”曾秋平支好三角架,开始勘察。
可是他在测的时候,总会受到大的干扰,使他测不下去。
“怎么搞的,难道下面有矿物质,是矿物质产生了磁场,磁场强度大,才产生了干扰?”杨彪问。
杨彪虽然也晓得一些物理方面的知识,但曾秋平是物理系的大学生出身,他懂得更多。
“是的,师父。”曾秋平肯定。
但他又说:“师父,我们这种测量仪有一个装置,除了矿物质,如果地底下有大量的金银珠宝,也会产生干扰。”
杨彪明白了,这种仪器1其实就是专门用来勘察地下宝物的。
“那你?(にほんご)”杨彪(山田凉介)这次高兴得自己都忘了自己说的话,用了日语来回答。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机警地四处张望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大量的金银财宝?我的天呐,听说这个古堆已经出土了大量古物,却很少挖到金银类。哟(西)……”他又差点说出日语了。
他要曾秋平简单介绍一下这个装置。
曾秋平说,这个装置的原理其实也很简单,它利用的是金属线圈中通入高频电流,这相当于一个能产生磁场的空心线圈。
假如在这个空心线圈内或者附近出现金属物体,那么这些交变的磁场就会在金属上感应出涡流,这些涡流会影响空心线圈中的磁场,此时监测这些磁场的变化,就能感知附近是否有金属物体出现了!
“太好了!把这点记上去。”杨彪指示曾秋平。
曾秋平将它记进勘察笔记里了。
谁知记好之后,曾秋平又说:“尽管原理非常简单,但也很现实,因为这种装置确实能找到金属,但要记住这是金属而不是宝贝,而绝大部分时候都以为找到了地下宝贝,比如在一个拆迁的古城区内,你以为可能是一个金元宝,或者银元宝,再不济也得是个银币,或者找个古钱币凑数也可以,但你兴冲冲挖开一大堆泥土,最后却发现是个几十年前的铁罐子,甚至仅是个铁瓶盖,又或者是枚生锈的大铁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