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很清楚, 眼前人在警告自己,虽然很稚嫩,但这位未来的火影大人的确在警告自己, 警告他以及日向一族离他心爱的姑娘远一点。
片刻后……
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问道:“那么……鸣人君, 第二件事呢?”
“我希望你放弃对佐助的针对。”漩涡鸣人说完这句话后,快速抬起手, “不要找理由, 不要说借口,也不要跟我说没有这件事之类的话。我知道你正准备这样做,也许是你自己,也许连同着你那些盟友一起。”
日向日足缓缓说道:“如若我坚持说没有呢?难道说, 未来的七代目大人,你想为了你的朋友, 给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那它可以真的没有。”在将一切都看清楚想清楚的情况下, 漩涡鸣人于对话中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又或者说,与人交谈沟通这件事, 本来就是他的强项, 至今为止除了姓宇智波的男人,几乎没人扛得住它。
“……”日向日足沉默了下后,又问,“那如若有呢?”
“那我只能认为是你们做的。”漩涡鸣人直截了当地回答说道,“对我来说,佐助很重要,我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他。”他顿了顿,更进一步地说道, “我所拥有的不多,其中恰好有佐助;事到如今,佐助拥有的也不多,其中恰好也有我。所以我们是一体的,佐助喜欢的人就是我的朋友,伤害佐助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日向日足蓦得笑了:“那么,鸣人君,你的敌人,可有点多。”
“……是说那些近来背地里与日向关系密切的家族吗?”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底部,漩涡鸣人也不想绕弯子——原本他也不擅长这些,他径直问道,“可以告诉我吗?他们想用支持你和日向,换取什么?”
“你真的想不到吗?”话说到这个地步,日向日足也索性开诚布公,“他们想让宇智波佐助彻底闭嘴,想让你永远不知情,想得到一把能够永远保护他们的保护伞。但现在,好像已经失败了,因为你知道了。”
“这样……”漩涡鸣人点了点头,礼貌地回答说道,“谢谢,我知道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日向日足追问道。
“以前是我太笨了,我都不知道……”漩涡鸣人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放在膝头上的手,低声说道,“不,这不是理由,现在我知道了,那么,佐助应该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而将他伤害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必须付出代价。不,不仅是佐助,是所有用类似行为迫害过他人的人,都应当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这个村子不管换多少个火影,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知道这样做会有怎样的结果吗?”日向日足开口反问,“如此以来,你梦寐以求且倍加珍惜的和平,你眼里这个平和而美好的村子,将顷刻间化为乌有。而你最为厌恶的‘战争’,将再次像你以及你重视的人们席卷而来。鸣人君,你真要如此?”他以劝说地口吻说道,“罢手吧,如若你真的珍惜和平。”
漩涡鸣人沉默了下后,反问道:“那么,什么是真正的和平呢?让受害者继续保持沉默,任由加害者继续身居高位,这样的和平,真的是和平吗?不过是虚妄罢了,和无限月读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那更可恶。至少,在那短暂的幻境中,至少大家也短暂地得到了幸福。而在眼下这个木叶,如佐助这般日夜承受着痛苦与冤屈的人,又有多少呢?他们的每一天,都很痛苦!”
“……”
“那么,你是打算拿日向一族开刀吗?”日向日足紧盯着眼前的人,放在膝头的拳头一点点攥紧。
“不。”漩涡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你和日向一族目前还什么都没有做,那么我就没有什么理由对你们开刀,这是不正确的。”
日向日足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就听到眼前人接着说道——
“我可以用这件事让你感受到我的宽容,让你心里感激我,让你觉得我会成为一个不错的火影,但是,我果然还是想告诉你——我很生气,我真的很生气。对于你对小樱做过的事情,以及准备对佐助做的事情。”
“……”
“所以,弥补吧。”漩涡鸣人开口说道,“以你和日向一族的实际行为,让我再度看到你的诚意和价值,在接下来即将掀起的风波中。”
“你就不担心,”日向日足沉默了下后,问道,“我站到他们那边吗?”
“没有胜算的。”漩涡鸣人摇了摇头,回答说道,“你们哄着我,骗着我,试图依傍着我,就是忌惮着我和佐助的强大,然后,卡卡西老师、纲手婆婆还有夕颜酱他们也都会站在我这边。所以,你和日向一族在还有得选的情况下,为何要加入注定失败的队列?我的确渴求和平,但我也不惧怕战争。”那样残酷的四战都打过了,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
“不用怀疑,我选你们,也是因为你们确实什么都没做过。”漩涡鸣人再度开口说道。
他这话不是谎言,而是真话。
凡事都有正反面,日向一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