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旗木卡卡西到底没做出这种事。
不过嘛……反倒是浴室中沐浴的宇智波带子,时不时会发出“我还在哦!”、“没有跑掉!”的声音……旗木卡卡西:“……那可真是多谢你的体贴提醒了。”“不用客气~”不过,宇智波带子之所以这样做,倒是没什么恶作剧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察觉到对方似乎的确因为这种事而有些不安,所以,她就只好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安心了嘛,不然呢?总不能一边洗头洗澡一边时不时将脑袋钻出门吧?那是变态行为啊喂……一段时间后……将自己彻底洗刷干净的宇智波带子走出浴室,双手抓着毛巾不住地擦拭着自己依旧在递水的发丝,赤luo着双足一路朝方才跪坐着的地方走去。路过之处,地板上有着轻微的湿润痕迹。她稍微有些介意地回头看了眼。“没事。”旗木卡卡西安慰说道,“今天天气还算干燥,很快就能干的。”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到对方白皙纤细的脚踝上,只觉得它似乎脆弱到轻轻一碰就会折断。带土……是这样的吗?他试图在记忆中进行搜寻,最后发现有关于此的记忆实在非常模糊。毕竟……当年的他就算再没事做,也不至于会盯着队友的脚踝看。这很变态。……这么一想,他现在也属于在做变态行为了。想到此,青年心情略有些复杂地挪开了自己的目光。与此同时,少女重新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继续擦拭着过于“茂盛”的发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放在一旁的点心盒看,毫无疑问,她想要赶紧擦干头发然后大快朵颐!而后,旗木卡卡西注意到……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微笑着问道:“你这条丝带……还是湿的吧?不晒干了再戴吗?”刚见到她时他就注意到了这条丝带,别误会,他对此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审美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情,只要不会给他人带,宇智波一族祖传的白皙肌肤与相对浓烈的颜色格外相配。带土当年也总穿着蓝色与橙色混搭的运动装,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有些微妙,但放在他身上倒是很元气。当然……那家伙对自己的衣品也是自信过头了,居然吐槽他当年的着装不够帅气,就像被人在胸**叉砍了两刀。不会说话也至少要有个极限吧,带土君。不过现在偶尔想想,如果那家伙能够回来,那么哪怕真在他胸口砍上这么两刀,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啊。”宇智波带子后知后觉地回过神道,“忘记了……习惯了……”“习惯?”“嗯……”宇智波带子抬起手挠了挠脸颊,诚实回答说道,“这个呢,是阿……额,那个人送给我然后亲手给我系上的,说如果敢擅自解开还被他发现了,就杀了我什么的。”银发青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若是旁人听到这话,也许不会多想什么,但是,他可以说是整个木叶最会养狗的人之一,所以……他蹙着眉头问道:“带子,你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吗?”虽然他并不想擅自恶意揣测他人,但是,她口中的“那家伙”也的确不像是什么纯白无辜的存在。所以,他觉得自己此刻的想法无可厚非——类似的行为,往往被视为“驯化”的开始。标记所有权。他原以为眼前的少女对这些会全然懵懂无知,然而……她却眨了眨眼睛,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回答说道:“唔,我想,这代表着某种程度的主导权或者占有欲吧?也就是说,他认为给我戴上这个,就定下了我们之间的主从关系或者优劣关系。”旗木卡卡西的心沉了沉,藏于面罩后的嘴唇抿了抿,有些艰涩地问道:“……你……即便如此也心甘情愿接受?”只是因为被“救”了?还是说……“严格明过这些,只是一厢情愿地这样认为而已。”宇智波带子双手叉腰,一本正经且理直气壮地回答说道,“反过来,小动物什么的很喜欢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毛发爪印和气味吧?我也把这个当作类似的存在又如何?”旗木卡卡西:“……”这……也行?“在此基础上,他既然敢送,我又为什么不敢收呢?”宇智波带子颇有宇智波风范地挑了挑下巴,“他可以把我当成一只圈地散养的猫,我也可以反过来把他当成一只酷爱流浪的猫,这二者之间并不冲突,不是吗?就像是……”她歪了歪头,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例子,而后蓦得灵光一闪——“对了,好朋友之间互相当爸爸!”旗木卡卡西:==这是一回事吗?不过这个说法倒是没什么问题的……朋友之间,确实是不自觉就会互相当爹的。比如他偶尔确实会以“看着好大儿”的心情注视着凯,那家伙……也在察觉到他的情况不对后,努力伸出手,试图将他从黑暗与泥淖中扯出。有时候,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是未必能做到这种事的。但是啊……“你这是在与虎谋皮。”他颇为精准地评价说道,“你被我救下就是明证,当对方发现自己的‘驯化’失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应该已经充分知情了,不是吗?”所以,别再继续待在那个人的身边了,这次只是受伤,下一次……谁知道会是怎样呢?宇智波带子沉默了,她放下毛巾,没有继续擦拭已经半干的发丝,转而抓起面前的红豆糕,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大概是因为阿飞先生也很喜欢吃这个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