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不杀之恩!晚辈即刻离开!”照真艳竟满脸不甘地将身下“纸鸢”和腰间储物袋主动留下后,便假装对那“元婴期”黑袍老者感恩戴德地敛衽一礼,随即化作一道遁光飞走,心中却恼恨至极。
那“元婴老怪”见照真艳主动放弃身家后狼狈而逃却乐见其成,自己反而一挥手放出一道法力将“千纸鹤”及其背上的储物袋吸过来,神识一扫就发现那储物袋中只有四万灵石而并无他物,顿时大怒。
“好你个贱婢!区区四万灵石就想打发老夫?你当老夫是‘要饭的’么?那些竞拍得到的宝物呢?”
想到这里,这“元婴老怪”顿时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很显然对方早有预谋,于是便将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完全释放出来,瞬间横扫了方圆千里,却发现照真艳在飞出百余里后就气息消失,故更为可疑。
“该死的贱婢!待老夫将你擒住后,定要将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方解老夫心头之恨!”话音一落,这“元婴老怪”便锁定了照真艳气息消失所在,于是一闪身便跨越百里距离,悬停空中仔细查看。
“咦?土遁术?没想到这‘贱婢’倒还够小心谨慎,居然使用‘土遁’逃走?哼,那就看你有多少法力能支撑了?老夫这就先去‘守株待兔’,嘿嘿。”这黑袍老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化作一道遁光往东飞去。
老者心想,既然这“贱婢”身上有那小子的气息,就说明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否则一个“结丹修士”怎可能自降身份地去与一个“筑基修士”发生性关系?既然那小子是“长白宗”的人,便只好往东堵截。
于是,这老者化作遁光直飞“朵颜门”与“奴儿干城”交界处,毕竟这里才是对方返回宗门的必经之路,况且若对方一直施展“土遁”逃跑,那么经过这万余里拔涉,早就精疲力尽,届时还不手到擒来?
一想到这里,黑袍老者便心情大好,随即掏出两张“万里传音符”,激活后对着里面嘀嘀咕咕几句,然后一扔就化作流光一闪而逝。接下来,老者便继续一路向东飞去,欲自己先到边界中段蹲守。
“宁贡德勒。那位‘散修’前辈又要求我‘朵颜门’派人去封锁东部边界,说要排查并抓捕之前那个女修!”两个头戴僧帽且身披大红袈裟的喇嘛和尚正在一座高达寺庙中打坐参禅,忽然收到紧急传信。
“达瓦德勒。我‘朵颜门’自从‘班禅’与‘达赖’两尊活佛于数百年前先后坐化,我‘朵颜门’至今也无人进阶‘元婴修士’成为‘活佛’,当然也只能任人摆布了,否则岂会看那‘散修’的脸色?直接将其打杀了事!”
“哼,话虽如此,但别忘了你我二人各乃‘达赖’与‘班禅’两系后辈子弟中修为最高者,为‘结丹后期巅峰’修士,妥妥的‘金刚法王’,修成‘活佛’指日可待。”其中一名胖喇嘛瞅了一眼瘦喇嘛似笑非笑道:
“只要再隐忍百年,想必以你我‘结丹后期巅峰’修为,也该能进阶‘元婴’了吧?你可别说自己还没修炼出‘舍利子’?”胖和尚心想若百年后对方修为不到元婴就好了,届时就能吞并对方传承,独揽大权!
“哼,贫僧何尝不知?只不过有些事情非人力所能及,一切都得看造化,万一造化弄人,如之奈何?”瘦喇嘛冷笑道:“如今还是先应付那该死的‘散修老鬼’再说。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后悔了吧?”
“哼哼,有什么好后悔的?花点钱请个‘保镖’有什么不对?更何况那个‘散修老鬼’也只不过是本门的‘客卿长老’而已,给他鸡毛就当令箭?像这样的‘老不死’,迟早要遭报应,届时便可将其元婴封印!”
“将其‘元婴’封印?你没搞错吧?那‘老鬼’少说也还有近百年好活,就算我俩大限将至,也熬不死那‘老鬼’,与其自讨没趣,不如听之任之的好。贫僧还想尽快凝结出‘舍利’,也好早日修成‘活佛’呢!”
“哼,胆小鬼?真无趣!”胖喇嘛瞪了一眼瘦喇嘛之后,便化作一道遁光飞走了,只留下瘦喇嘛脸上阴晴不定,因为功法传承的缘故,“班禅系”与“达赖系”的“金刚法王”在凝聚“舍利”时难度大有区别。
其实“朵颜门”这个“佛修门派”起源于上古时期“大明仙朝”的“朵颜元帅府”,并且都有信仰“长生天”这种“萨满巫教”的蒙古贵族把持。但“蒙元王朝”被“朱明王朝”取代后,“朵颜元帅府”就被新朝廷掌控。
朱明朝廷觉得“萨满巫教”过于凶残且不好管理,便从“乌斯藏都司”和“朵甘都司”的“藏传密宗”即“喇嘛教”中请来两位“活佛”到北方蒙古草原上传教,以取代广大牧民对“萨满巫教”之“长生天”的信仰。
同时,“大明仙朝”还在“唐努乌梁海”、“乌兰巴托城”、“呼和浩特城”、“奴儿干城”和“朵颜元帅府”等地设立了许多藏传佛教寺院,大力扶持“密宗佛教”来取代“萨满巫教”,欲从精神上控制广大牧民!
但由于有了“大明仙朝”的大力扶持,导致“藏传佛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