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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咯吱咯吱!”
农村的桌子因为老旧,稍稍动作大一些,终究是不免得被发出一阵阵声音。
在冀修国不断的碾压之下,月眠的腿悬空在桌子之下,不断的摇摆摇曳着。
不多时,随着冀修国这个老头子闷哼一声,这才停了下来。
“唉,不好生养的东西,整了这么久,也不见肚子里有动静,真是个赔钱货。”
之后,便见着冀修国疲惫的走到床上,一头埋了过去。
听到这话,我心中也是一凝。
这…难道又是上次徐佳那种事情?冀修国的妻子死了,就对自己女儿下手,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
而也就在此时,月眠在冰冷的桌子上就此躺了许久,随着其间的滴液不断滑落于地。
她这才缓缓起身,随后倒了一盆子热水,用热毛巾擦拭了起来。
我本打算去管这件事,毕竟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但等看到这女孩子神情之中,并没有半点抗拒之色…
难道…她是自愿做这种事情吗?
这个世界竟然会有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
却也就在我震惊的时候,月眠在擦拭干净后,缓缓抬起了头,竟是顺着幽幽的烛火光线,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
月眠本身就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因此这个角度十分尴尬!
四眸对视之间,我老脸一羞。
本身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我压根就不是跑来偷窥的,但眼下被盯了个正着,跳进黄河怕是都洗不清了!
也就在我以为,月眠会羞耻的逃到床上大喊做贼的时候,反常的一幕出现了。
月眠只是盯了我一眼,就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将尚有余温的水放在墙角,便吹灯睡了过去。
看到月眠并没有作什么大动静,原本紧张的我,这才长出一口气。
随后赶忙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睡了过去。
不过等头沾到枕头之上,想到刚刚月眠表现的一幕,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但临到眼下,我只是将问题归咎于此人的精神问题上,毕竟能做这种事,能是正常人吗?
就此一头睡到第二天清晨。
早上起床用热水洗了一把脸,在吃过饭之后,我们便跟着冀修国出了门。
今日最主要的就是看看被僵尸咬过的人,在坟堆里边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路上,我对着昨晚的事情,都有些膈应,不过最终也没有去管,虽然十分的病态,但看那个样子,父女双方都是你情我愿,这是家事,我如何去管?
很快,顺着村子小道,我们来到了第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也是最先死的那一家人,家里丈夫死了,徒留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小孩儿。
我本以为,去跟人沟通,撬开亡夫的棺材,会引起家里女人的强烈反对。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女人抱着自己孩子露乳喂奶,头都没抬的就允许我们去做了。
甚至是临走之前,都不见这个女人有起身跟着去查看监督的意思。
我注视着那个坐在门槛上,不断摇哄着孩子的女人,疑惑的啧了啧嘴。
“有点可疑啊。”
谁料我这话才出口,一旁的李大富突然怪笑一声。
“嘿嘿,九娃你也觉得…有点可以啊?”
“我也觉得可以,你看看这个姑娘,怕才二十岁,你看看那个脸蛋,压根就没半点山里女人的粗糙,嘿嘿,生过娃的年轻女人,就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说完,李大富又笑呵呵的转头准备再看一眼,但我估计这小子是有些忘乎所以,他的狐妖姐姐就一直跟在我身边的。
“哎哟!”
不等他再看一眼,莫名多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腿,一脚就将其给踹进了雪地之中。
至于我,白了一眼扎雪地里,半天没钻出来的李大富,随后便跟着冀修国往坟地方向而去。
农村大多数埋葬死人,都会选在自家的田地里边。
死者的坟墓离的不远,正好就在其家房后的菜园子里边。
冀修国从村里召了几个汉子,拎着锄头就挖了起来。
很快,一尊棺材便渐渐从锹锹刨土之中,出现在我的眼前。
“都离远点,我自己来开棺。”
周边的众人,也是对这件事讳莫如深,听到我这话,连连闪出十米开外。
“咵。”
我提起唐刀,顺着土坑便跳了下去,随后来到棺材头部位置。
如果里边的尸体是被僵尸咬了,那么时过两个月,必然是尸变了。
我集中精神,一手掌着棺材头,一手捏着唐刀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意外情况。
“大富,推!”
话落罢,在一旁帮忙的李大富顿时使起了劲儿。
我眼睛死死注视着缓缓被推开的棺材缝,想要看看这时过两个月的尸体,到底尸变成了什么样子。
但不等见到尸体,一股冲天的腐臭气息,顿时从棺材里边冲了出来!
这股气味儿实在是太刺鼻了,我跟李大富皆是没能忍受住其中刺激,直接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呕!”
“咳咳!九娃,这个啥情况哦?”
我用袖子捂住嘴,再朝着棺材里边看了一眼,顿时惊奇的发现,棺材里边哪里有什么尸变的僵尸,尸体早已是正常腐坏,变成了一具堪堪还有人形的腐肉了。
看到这里,我面色一变!
随后赶忙将棺材合上,来到在远处观望的冀修国跟前。
“咋样?小师傅?”
“你们确定是被僵尸给害的?”
等看到这具尸体后,最开始的判断直接就被推翻了,如果真的是僵尸害人,死者尸体必不可能腐坏。
“就是僵尸啊,我们这边…老一辈就发生过这种事情,僵尸害的人是啥样子,他们都见过,绝对是僵尸。”
“对,那些尸体,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了,咋可能不是僵尸吸血咬人嘛。”
一时间,周遭数人,却又对僵尸害人这个观点表示了十分肯定。
我眼下也是有些迷糊,想了想,便又提出,去开最近才被害的死者的棺材看看。
经过进一步详细的了解,我突然发现此事有一个特点。
被害的人全都是男人。
并且…这一次我们去跟逝者妻子沟通开死者棺材的事情的时候,逝者妻子跟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漠不关心。
似乎对自己丈夫的死,并没有半丝的触动。
一次还好,但两次反应皆相同,那就有些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