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奕,宁雪儿,宇文孤三人来到大堂内。
叶槁,叶栊二人连忙过去行礼。
“不知宇文前辈驾临我叶府,鄙人有失远迎啊!”叶槁道。
叶栊道:“宇文前辈的到来令我叶府蓬门生辉啊!”
宇文孤道:“事前也没有提礼前来拜访叶老,是我的怠慢。”
叶钦警惕,问:“我叶家与宇文先生从来没有来往,你为何来此呢?”
宇文孤感受到了叶钦的敌意,碍于叶奕的面子,他没有说重话。
“受了叶公子之恩,我答应过他,必将追随于他。”宇文孤沉住气说。
叶钦有了一丝期待,刻意套近乎,说:“我们的年纪相差不了多少,孩子家的话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宇文孤目光如炬,严肃的说:“若是些许小事,我也不会做这么大决定。”
叶奕打断道:“爷爷,这是我的主意,是我冒失了。让宇文前辈入住叶府,是我擅自主张,怪我没有事先通知您,惩罚我吧!我没有一点怨言。”
叶钦心中欢喜的不得了,说:“你为我们叶家招揽来了如此人物,我怎么会怪你呢。
宇文兄能够入住我们叶家,是我们的荣幸,叶府院落生辉啊!”
宇文孤接着说:“叶兄,打扰了。”
叶槁笑道:“不打扰,不打扰。”
晌午。
叶府上下开始忙活起来,仆人来回走动,端吃送水。
叶府大摆宴席,迎接宇文孤的入住。
宴会上,桌上酒肉俱佳,白日放歌须纵酒,但愿长醉不复醒。
叶钦等举起酒杯,欢迎宇文孤的到来。
……
沧瑞府外,马车徐徐驶来,声音寂寥而单调,拉车的马只有三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
只听,驾马之人,一声吁,勒马停住。
车内之人,正是沧琨,还有跟来的商羽。
二人下马车。
商羽对门外把守的伙计说:“进去通报一下,三皇子殿下到来。”
门外伙计一瞧二人的穿着,不像是宫里人,没有身着绫罗绸缎,华丽的衣物,更没有佩戴贵重的饰物。
“你这家伙,喝多了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三皇子殿下到来”。
另一人指着沧琨说:“就他,还三皇子殿下啊!看他的穿着,这穿的是什么啊!有哪位殿下穿的不是华贵的衣裳。”
商羽手里握剑,剑影闪过,只听那位伙计痛苦哀叫。
那人的中指被商羽削掉了。
“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快去禀告,若再晚一些,可就不是斩掉手指那么简单了。”
商羽凶恶的说。
那被削去手指的伙计不敢造次了,马上进去禀告。
另一人,双腿发抖,眼神不敢直视商羽,也慌慌张张的进了祁王府。
沧琨见地面上的手指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该这么凶狠,稍微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商羽收剑,行礼说:“三皇子殿下,末将实属无奈之举,此二人狗眼看人低,若我不动真格的让他们受一下教训,下次还会这么贬低其他贵族子弟,那时候可就是丢命了。”
好家伙,商羽把自己冲动之举硬生生的说成为他们好。
祁王府内,屋中,仆人刚给火熙和土笙沏好茶。
沧瑞直抒胸臆说:“此次召二位前来,主要是为我除掉一个人。”
土笙说:“何人。”
沧瑞直接开口,咬着牙齿说:“叶家的三公子,叶奕。”
火熙一听,颇为耳熟,说:“今年沧玄战斗赛的榜首,力战永恒剑庄的天才,据说天赋俱佳,是位不可多得的天才。”
土笙也说:“哦,哦,我想起来了,太子曾和我们提及过此人,不知他干了什么,让祁王这么恼恨他。”
沧瑞开始胡编乱造,说:“二位有所不知,那天,我在街道上走着,看见一位美…诶,不对,看见一位姑娘煞是漂亮,我见那叶奕想要猥亵此女子,我就去阻止他,可刚要理论,谁知道他竟光天化日之下对那女子动手动脚,我一时气不过,便和他动起手来,那些士兵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我被他打了一顿。”
火熙,土笙二人岂会不知祁王的性格,八成是他自己猥琐街道上的姑娘被叶奕见到,修理了一顿。
二人想要笑,可碍于祁王的面子,使劲憋着,可当看着沧瑞那无辜的小眼神,他二人嘴角还是上扬了,用右手稍微挡了一下,没有让沧瑞看到,二人整理一下情绪,认真的和祁王说话。
火熙道:“您就没有说出您的身后可是沧玄皇室啊!”
沧瑞说起来就来气,说:“不提还好,提了……”
话音还未说完,只见那位断了手指的伙计闯了进来。
慌张的说:“老爷,不好了。”
沧瑞见有人打断他说话,不分青红皂白,一巴掌打了过去。
“瞎叫什么呢?没看见我和客气真正谈话吗?平常教你们的规矩都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