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儿早餐都不想在叶府吃,行色匆匆坐着马车离开了。
宁雪儿拉开车帘,说:“走快点。”
赶马车的伙计心想:“少夫人刚来到叶府还没有几天,就着急回江州城。”
……
叶棂一大早来叶奕屋中喊他们吃饭。
可当她推开屋门发现宁雪儿不在屋呢。
问:“小奕雪儿呢?怎么没有见她,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如实招来。”
叶奕心不在焉的道了一句:“雪儿回江州城了。”
叶棂问:“她为什么要回去,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叶奕如实相告:“我没有欺负她,只是……”
叶棂听他支支吾吾,想必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也没有再多问。
……
话说司徒氏一家人回到家。
司徒浣纱回到家就魂不守舍,看上去像是有心事一样。
司徒雄与司徒绝都与她有过交谈,不过她还是一直闷闷不乐。
这天一早司徒雄亲自为自己的掌上明珠送饭。
只见那司徒浣纱坐在椅子上扶额发呆,无精打采的。
司徒雄喊道:“今天的饭还不准备吃吗?”
司徒浣纱脑子里充斥着各种乱纷纷的念头,一颗心怦怦直跳。
“爹,我吃不下”
司徒雄将手中的粥饭放下,问:“你当真看上了叶家的小子。”
司徒浣纱不语,有些愣怔,眼神中有一点困惑,又有一点懊恼。
司徒雄使诈:“若浣纱没有看上叶奕那小子也好,正巧,前几天姜家人来下聘礼,我……”
司徒浣纱一听,着急了,自乱阵脚:“爹,你同意了?”
司徒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诈就招,忍不住的想要笑,可还是憋住了。
司徒浣纱还一脸天真的等着答案。
司徒雄道:“女儿啊!你可要想清楚,叶奕可是有妻室的人了。”
司徒浣纱眉毛拧成一团,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心中翻腾着无数个念头,说:“我知道,可是我……”
司徒浣纱欲言又止,她想不到自己该说些什么。
司徒雄担忧道:“女儿啊!以你的容貌嫁到一户好人家爹不愁,可总是没有你能瞧得上眼的男人,如今看上了叶奕,真是造化弄人啊!”
司徒浣纱想要说什么,看着父亲那双凌厉又慈爱的眼神,她竟不敢多说。
“这叶奕要是没有家室吧!以他的天赋我是举双手赞成你们,可问题是,他已经有了家室。”
司徒浣纱忧愁的就是这一点,自己曾经想要找到一位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郎君,至于那风流成性,拈花惹草的男人,她可不会多看几眼。
现在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人家已有了家室。
“我可以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可爹爹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司徒浣纱烦恼在心中想。
司徒浣纱幻想着那日在落星山上,叶奕回眸注视自己的那一刻。
那眼神中充满怜爱和疼惜,可现实却狠狠的给了她一击。
司徒浣纱从回忆中清醒。
“若他对我有意,我定会不顾一切与他在一起。
管它什么名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他心中是否给我留有一席之地。”
司徒雄双眼尽显怜爱:“既然女儿说的如此决意。
我这个做父亲的就以女儿的快乐为先,爹为落星山上攀炎附势的举动向你道歉。”
司徒浣纱马上开心了起来,说:“这么说,爹是同意女儿的想法了。”
“不同意能怎么办,总不能把那叶奕杀了吧?
再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若你过的不幸福,我要那些权势有何用。”
司徒雄说。
说的很坚决,完全没有任何犹豫。
司徒浣纱激动的上去抱住司徒雄。
“谢谢爹”
司徒雄摸着女儿的秀发,脸色沉了下去,说:“诶呀!一晃多年过去,我还在时不时想起她每天清晨都会给你梳理头发。”
司徒浣纱道:“您有想母亲了,是吗?”
司徒雄忧思道:“夫妻一同生活十几载,怎能不想念呢?想想你母亲生你们的时候才二十岁。”
司徒浣纱道:“那我们可以回去看看啊!”
司徒雄道:“算了吧!等有时间一定回去看看她。”
司徒浣纱道:“到时候,我陪着您一起回去看母亲。”
司徒雄道:“好好生活吧!”
司徒浣纱道:“如果未来我在婆婆家受委屈,我一定会回来的。”
司徒雄道:“傻女儿,你这有是何苦呢?”
……
聚丹阁内,江蓠坐在炼丹炉前方,自言自语道:“自从沧州城一别,叶奕太过分了,都没有来聚丹阁看过我。
还有昨日在落星山上,他竟敢无视本小姐,太可恶了。
不过话说回来,看来我们是不可能了,他已经有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