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我一家有吗?”
苏妃嫣然轻笑,媚眼如丝。
又是老一招。
啧啧啧。
可怜,可怜。
陈渊大笑,将其往怀中用力一搂。
蛮横的力道,使苏妃根本挣脱不开。
也是不敢挣脱,一心只想着家中,便挤出笑容,用力贴合。
“皇上恩泽,妾身铭记于心。”
话没说完,她浑身紧绷,不敢再动。
陈渊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
“自然……不是你家独有,人人都有,但你家最特别。”
“你苏家,难道还想着独有一份?”
陈渊嗓音浑厚,语气逐渐阴冷。
苏妃闻声轻咬下唇,身体似是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如此神情,我见犹怜。
陈渊眉头一挑,当即说道:“爱妃,难不成你还有本事让你家独有一份?”
“皇上!”
话音未落,苏妃浑身一软,哭着钻入陈渊怀中。
眼见如此,陈渊淡然一笑:“爱妃,此事可就不要怪朕。”
苏妃眼波流转,投来祈求的目光。
“皇上,不要。”
“啧啧,完了。”
一声轻吟,一声感叹。
施虐的情绪于心中暴涨。
肆意的念头在脑海
回荡。
“下令,侍卫退出百步,无令靠近乾清宫者,斩!”
砰。
摔上门。
整一夜,乾清宫内哀求不断。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清楚。
但夜半时分路过乾清宫的小宫女们都在说,皇上龙颜大怒,苏妃怕是小命难保。
听得苏妃的哀求哭喊,恐怕就是铁人,也得丢半条命。
……
翌日。
辰时已过。
陈渊起身,苏妃仍在梦中。
鏖战一宿。
又是第一次。
苏妃几次力竭,奈何陈渊初尝人间幸事,又是如此可人。
实在听不下手啊!
可怜苏妃哀求到半夜,得到的结果是浑身伤痕。
五指印、牙印,混杂交错。
“皇上……”
许是陈渊动静太大,苏妃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寒风轻拂,凉意袭来。
她忽的想起昨夜,登时眼内闪光。
“皇上,妾身,唔……”
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即便知道她的身份,陈渊也心神一动。
“爱妃,今天还是安心呆在这里吧。”
陈渊轻笑,迈步离去。
独留苏妃一人,在殿内嘤嘤抽泣。
洗漱之后,离开大殿。
殿外,陈钰早已在殿阶下
等候。
眼见陈渊出来,他忙跪拜行礼。
“皇上,一切准备好了!”
“上朝。”
“是。”
一声令下,城楼上钟声再响。
大乾本是三日一朝。
今日忽的敲钟,闻者无一不神色惊慌。
不消片刻。
文臣武将,入奉天殿。
陈渊姗姗来迟。
御书案上,对着小山一样的银票。
“有事上奏,无事……”
“闭嘴。”
小黄门刚高声呼喊,陈渊便打断他的话。
而后,陈渊扫了眼下方臣子。
历经昨日,不少人都收敛很多。
皇上目光袭来,有人目光来不及躲避,便会点头讪笑。
陈渊眉头一挑,挥手示意小黄门清点账目。
“皇上,一共三百七十八万两。”
小黄门清点过后,恭敬递来账目。
账目清楚记录了谁捐了多少银子。
昨日,由于很多人不在场,都不清楚苏亶只捐了五十万两。
以至于,不少人都捐到三十万以上。
眼下,所有人都折返归来。
“好啊,知道昨日,朕才知道,大家果真是忠君爱国之士!尔等这些做法,令朕汗颜!”
陈渊撇了眼陈钰。
后者当即清了
清嗓子,朗声道:“皇上,昨日,一夜之间,京城之中满是反贼陈稷的告示!”
“告示说,已率百万大军前来攻打京城,打下京城之时,必定杀光城中官吏,将京城中的财物尽数充做军饷,官员家属男人奴,女为婢!”
说完,他招手让外面的士兵进门。
士兵拿着一摞告示,挨个儿分发。
“真,这是真的?”
“我今早看到了,我以为是假的。”
顿时,百官神情诧异,低声议论。
苏亶拿起告示,冷笑一声,随手丢向一旁:“劝降?反贼什么时候做过这事?只怕是有心人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