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要比普通的枪械好弄很多,近距离下不但有较大的杀伤力,并且不会发出太多的噪音。
看着对方持枪对准了自己,拿着电锯的高潘立刻便觉得腿有些发软!
“你……你是[兰桂坊]的人?”
“我说了,再给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我一定还钱!”
“你,你们经理也同意了的,我们立过字据!!”
宁秋水平静道:
“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兰桂坊]的人。”
“我是一名兽医,专门负责治疗或是清理这座城市之中的……野兽。”
“你也可以叫我[棺材]。”
高攀微微一愣,下一刻,宁秋水就扣动了扳机,没有再给他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钉枪的枪口发射出的钢钉,射穿了高攀的额骨,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血洞。
他嘴唇煽动了两下,身体倒在了地上,抽搐没一会儿就不动了。
宁秋水确认他死亡之后,这才来到了[雎鸠]的面前。
女人的死法可谓十分凄惨了。
正如她白天跟宁秋水所说的那样,这个男人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折磨她。
那原本应该洁白无瑕的胴体上,密密麻麻遍布着刀伤,刺伤,烧伤……
额头骨上有一圈圆圆的伤口,是被小型电锯开颅后留下的。
女人的头发和头盖骨被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还带着没有干涸的鲜血。
厨房里,烧着一壶开水。
看样子,有可能是准备淋向[雎鸠]的脑子。
但由于[雎鸠]的话刺激到了男人,导致他直接用一柄锤子打碎了她的脑花,让她当场死亡!
打整了现场,宁秋水滴水不漏地伪造了一个男人杀妻之后再持枪自杀的场景。
他做这一切非常熟练,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每一个关于自己的细节,都有条不紊地被他抹去了。
最后,他带走了[雎鸠]的笔记本电脑。
再一次回到自己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宁秋水洗了个澡,清理完身上的血腥味之后,美美睡上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醒来,打开了[雎鸠]的电脑,查看着里面那个叫做[红豆]的人。
这个人是建的一个新号,里面什么都没有,包括性别。
但有意思的是,这个人的签名却改动过。
【执迷不悟】
很无厘头的四个字,似乎是在诉说它当前的精神状态,又或许是在表明某种决心。
[红豆]上一次跟[雎鸠]联系的日期是四天前。
联系的内容非常简单——
【查到了吗?】
【暂时没有。】
就这么短短的两行字。
宁秋水将这个截图发给了[鼹鼠]。
“[鼹鼠],帮我找一下这个[红豆]的人。”
[鼹鼠]那头很快回了消息:
“没问题。”
结束对话之后,宁秋水洗漱了一下,出去吃饭了。
[雎鸠]的尸体是在三天后被人发现的,警方前去调查之后,[洗衣机]联系上了宁秋水。
“[棺材],这事你做的?”
宁秋水也没有藏着,这本来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对。”
“[雎鸠]让我做的。”
[洗衣机]来到了宁秋水的家中,他是一个明明五官长得非常帅气,但却格外颓废的中年人。
不修边幅。
“细节跟我说说,回头我要备个案,跟[空调]汇报一下。”
宁秋水没有丝毫隐瞒,将所有的细节全部说给了[洗衣机]听,他记录完之后,又跟宁秋水出去吃了一顿炒河粉,这才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匆匆离开了。
此后的几天,宁秋水没有收到任何[鼹鼠]的消息。
似乎这个叫做[红豆]的人,跟那封信一样难找。
到了第七天,随着宁秋水半夜从床上醒来时,他拉开了窗帘,看向了房间外面。
果然,外面又被一场看不清的浓雾覆盖了。
宁秋水打开自己的房门,来到了外面,破旧的大巴早已在此等候许久,上面还隐约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zzz……”
宁秋水走上了大巴车,果不其然,刘承峰那小子正在车上酣睡,眼睛上还戴着一个墨镜。
他的手边,有一个特殊的平金帆,上面书写着八个大字:
【算命找我,一次五元】
宁秋水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
他随便找了大巴车上的一个位置坐下,大巴车便缓缓驶动,开入了迷雾之中……
没过多久,他们就再一次出现在了诡舍的外面。
宁秋水叫醒了还在流口水的刘承峰,后者一个哆嗦。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妈咪妈咪哄!”
“什么妖魔鬼怪,敢来惹你道……哈,哈哈,是小哥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