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武松的几轮严刑的逼供。
这些小商贩总算是说出了幕后的主持,确实是扬州最大的一个盐商。
但是他们跟那个周盐商并非是同道中人。
而此次运往扬州也是受到了上面的指示。
只是这个上面到底是何许人,他们这些小人物也不太知道。
扬州还有另外的盐商吗?
除了盐帮的那一群人,剩余的就是商会了。
只不过这姜会长没了,那下一任接管的就是指示他们行事之人。
这弯弯绕绕的。
“石大人,问了半天,就说出来这么点有价值的。而且这来来回回几个人,跟那个柴大人没什么关联。”
武松坦言道。
“有,这几个商会的负责人,曾经跟柴大人一起出席过接风洗尘宴。”
什么?
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确定吗?怎么感觉这几个人的面孔并不是很熟悉。”
武松有些怀疑了。
因为当天他们两个认识都在现场的,根据这画纸上的人物并不是一个。
反倒是石安对此深信不疑。
“他们跟柴大人有亲戚关系,听说是远房的表亲。”
石安淡定的解释着。
早在之前就已经让师爷调查清楚。
柴大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统管整个扬州,身后没有一点助力,这摊买卖肯定是没了。
只不过这一次把这两个人给挖出来,只能够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给没了。
翌日。
知府申案。
“二位解释一下,这三批货物到底是打算运往哪一个码头呢?”
“石大人,是我们一时头脑发热,就想多赚一点钱罢了。”
“石大人,就是隔壁的几个州府,但是他们并没有接收。”
哦?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还真以为他拿他们没招,是吧?
石安冷冷的撇了一眼。
“你们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只有其他的办法了。”
挥来挥手,直接让梁山的兄弟出马。
这种血腥的画面他也不愿意看到,毕竟也能够让梁山的兄弟训练一下自己手中的力量。
三五拳下去,对方直接吓得哇哇叫。
再也不敢说废话了。
“这本来是姜会长之前授意的,眼瞧着时间到了,我们也不能够听之任之。”
“对啊,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罢了。”
曹氏兄弟二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还是把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到死人的头上。
还真以为石安没办法了?
当天夜里,直接安排武松去把柴大人给抓起来。
石安打算亲自的聊一聊。
“柴大人,你作为两江总督,在下是非常的钦佩。但是姑息自己的亲戚做这种有伤国本之事,该当何罪?”
一句话,直接把这个老家伙给问迷糊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
甚至以为那三艘大船早已经离岸了。
“曹氏兄弟所做只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实在不行可以请求钦差大人亲自过来审理此案。”
还真的是不怕开水烫。
石安冷冷的撇了一眼。
行了。
“按照大宋之律法,流放边境,发配三千里。”
此案就算是破了。
杀了一批小喽啰。
但是并没有治本,真正的麻烦还不仅仅是浮于表面的。
“石大人,你作为扬州知府做这些事情也没有必要跟我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的那几位远方亲戚,自然是同罪相处了。”
柴大人一脸的正气凛然。
但是背后早已经冒冷汗。
他现在只想赶紧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恐怕这里已经不能够再一次的私卖盐货。
早点转移地方。
“柴大人,恐怕你暂时不能够离开,毕竟这一件事情已经上报给朝廷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他不敢相信,仅仅是三艘盐货就能够直接弹劾他了?
石安望了他一眼。
自然是明白了他心中的困惑。
“这些走私的盐货,跟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你安排人无缘无故的杀了姜会长,这又是何理由呢?”
这才是真正让他落下马的证据。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做的……”
柴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明明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了。
可偏偏就让一个乞丐给看见了。
而这个乞丐直接指认了,伤害姜会长的正是柴大人身边的一个打手。
处心积虑的盘算了这么多,最终竟然露出了马脚。
未免也太草率了。
况且皇室本来就是以仁治国,北宋尤其是看重此法。
而这柴大人故意谋害他人,甚至还跟黄泥村之事有些许的关联。
朝廷中人是不会允许他继续再次作恶。
当天晚上直接运送到了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