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纵然是有所怀疑,但没有充分的理由,也不是撕破脸皮之时。
林伯栾顿时愤怒不已的离开。
但是派了一批人偷偷的跟踪石安。
只是,石安并未放在心上。
他前些日子安排李师师去探查黄泥村的细节,尤其是去市面上查找铜钱样子,是否真的跟黄泥村所做的一样?
这几日应该也是有了着落。
“石大人,梧州城内使用的铜板确实跟京郊之地有所不同。”
“我特意拿了这两枚进行了比对,也找了当地的一些工匠师傅,里面的材质不一样,而且雕刻的花纹也有一些出入……”
李师师不慌不忙的说着。
心里面对此事有些怨气。
正所谓雕刻这一些假的铜板流入市场,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之后,这些百姓都是有大罪的。
经手了,那他们就会有从罪之处。
这些百姓何其无辜?倘若是因为此事,而有灭顶之灾,又该当如何?
“除了这些铜板存在的问题,有没有查清楚这些铜板是从何处流通?”
石安淡定的询问之。
此事并非是一天所成,他们也不必如此之着急。
“一部分是从官员的手中,另一部分可能是通过一些流通的商人。”
看来此地已经荼毒过深,就是不知所谓的县令到底是真心忠于朝廷呢,还是说是某一些大人的门客?
看来还是需要一番的探查。
而武松等诸多兄弟所做之事,必不能够停下手。
时时刻刻的给这个林伯栾找一些麻烦,才能够让他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
不是全盘弄死,而是慢慢的折磨致死。
黄泥村仅仅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知县大人,我们叨扰多日,眼下时期快到,不必在此处多停留,但是有一次实在是不太明白,想请问你一番?”
梧州知县困惑的点了点头。
“石大人请说?”
“可曾听闻过黄泥村一事?”
“附近的一个小村落到,跟我们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听说那一个村落是上面直接接管的,跟我们这些州府打不着交道。”
知县一五一十的说着,确实没有什么隐瞒。
而且他看起来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也不可能会做出来这种滔天大举。
“林伯栾可是还在此处待着?”
“自然是。”
“我们这一行人即将离开此地,还望大人跟林伯栾打个招呼。”
当天下午,石安带着众人直接离开了梧州。
而林伯栾此刻已经被梁山的兄弟缠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法顾及此处。
石安离开梧州之后便直奔禹州。
周遭的这几个地方恐怕都已经受到了铜版之害。
务必要立刻上书奏报给朝中官员。
安排巡查之人定夺此事。
“石大人,柳姑娘安排在梧州之地,真的不会有性命之忧吗?”
张定远困惑不已。
他们这一行人先出发,但是大人并没有让柳姑娘跟随,反而是留在了那个狼窝子里面。
一旦被林伯栾等人发现,岂不是没了活路?
“我们一行人离开,林伯栾自然会以为我们带走了柳姑娘,并不会继续的安生于那一个小小的州府。”
“况且此事应该会传到他背后之人的耳朵里,只需要再等等。”
石安淡定言之。
并未将此事放在眼里。
反而是想看看这背后之人该用何种阴谋诡计,想把这一群人全部都葬送了?
笑话!
不曾料到。
仅仅是行军三天,梁山的兄弟便已经赶了过来。
“石兄,瞧瞧,那一群家伙一听说我们是梁山的兄弟,就立刻马不停蹄的投诚了。”
武松兴高采烈的说着。
这又收了几百个兄弟,虽然是多了几百张嘴巴,但是又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的战斗力。
“不太行吧?这可是朝廷中人?”
张定远不赞同的开口,从其他地方拼凑过来的士兵竟然跟着梁山兄弟入伙,一旦朝廷追查下来,那肯定是要问责的。
“这我已经都了解清楚,他们不再愿意跟着那个林伯栾干,而且林伯栾之前带他们干的那些事,也没什么能够服得了人心的。”
武松不以为意的说着。
他们梁山的兄弟有能力,谁不怕?
这些士兵无非就是想忠义朝廷,一腔热血不做一点正义的事,整日去搞一些勾七扭八的争斗,有什么用?
不征战沙场,反而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莫名其妙的送死!
武松是极其反感这种行为。
别看他是一个大大咧咧,跟兄弟们看中义气。
但这大是大非之上,自然是不可马虎的。
倘若不是因为石安多番的劝诫,他们是真的不愿意效忠那个所谓的朝廷,尤其是跟那些两面三刀之人合作。
保不起哪一天脑袋就被摘了。
“梁山的兄弟壮大自然是一件好事,你自己定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