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喝完好酒,吃些好肉!
这拜把子的兄弟就拜了天地,还愁什么呢?
石安已经悄悄的进入了柴房之中。
远远的瞧着一个寒酸的老头,这是受了点折磨。
不过对于他做的那些恶心事,这点折磨根本算不了?倘若不是因为他手中还有利用价值,早就跟他那个儿子一样,直接去西天。
“沈大人,别来无恙啊!”
啊?
沈知府惶恐不安的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泪水。
这老家伙都已经吓破胆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后路在哪里?
“石大人,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在下可没什么办法,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上面不做处理,那以后何人敢做官呢?”
石安冷冷的讽刺着,言语中充满了奚落。
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里,一如既往的嫌弃。
“不会的,柴大人会救我出去的,不过就是区区的几条人命,上面会隐瞒下来……”
都已经死到临头,竟然还不知悔改。
柴大人,岂不是两江都御史柴安?
原来如此!
可算是找到了破局之法,那也就表明了黄泥村的灭门惨案,自然是跟这个柴安有关。
“你前些日子收到了信件,调查黄泥村之事,是受到了这个柴大人的指示?”
“不,不是。”
沈知府一下子说漏嘴,根本不敢回应。
原本还能够保全他一命,现如今把上面的人牵扯进来,已经无人敢保他了。
只能求死了。
“不说也没关系,毕竟这禹州马上入冬了,你这条小命也保不住。”
此言一出,已经毫无回天乏术。
三日之后。
沈知府畏罪自尽,根本等不到朝廷的审判。
恐怕是一人保全整个家族,毕竟上面的人也会让他闭嘴的。
“石大人,小的在这雨中生活了数十年,倘若不是因为家中的联产全部被霸占,才迫不得已成了贼寇。”
禹庭忠心耿耿的说着。
石安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不必苟且偷生。
只是不太明白这未来之路,又该如何?
“你且跟着武松,一切听从他们的安排。”
这些山贼是有可用机会的,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时机。
而且此刻禹州知府自尽,朝廷那边必然是要安排人手,他需要再等一等。
信函已经递交上去。
果不其然,快马加鞭数日。
朝廷已经安排了新的知府上任,竟然是柴大人的学生林宥之。
进士出身,但一直是在两州之地办事。
此时特意的接管此处,必然是刻意为之。
艳阳高照之时,林大人走马上任。
“石大人,最近这几日你在此处代理知府一职,可是劳累了?”
林宥之机敏过人,一眼便知晓其利害关系。
即便是柴大人推荐而来,但并没有利用此关系,还让人望而生畏。
反而十分和善。
“过誉了,都是朝堂同僚,相互之间有所帮衬,在所难免的。”
石安微微一笑,自然而然的客套几句。
“林大人,不知道柴大人是否有所指示?毕竟在下这一离开,便是直奔汴京去了。”
石安似笑非笑的言之。
他人倘若是不懂倒没什么,但是这林宥之还能不明白?
“石大人,你我二人都是为朝廷办事,即便是有什么不妥的,便直接上报给官家。”
岔开话题。
看来是无从套路。
石安也不再言说过多。
即刻启程。
只是,一封书信直接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心中明确的表示,黄泥村的案子已经了结,至于人证柳姑娘已经保护在了汴京之地。
其余事情一律不受石安管辖。
官家也已经命令结案。
“石大人,你这可是高升啊,听闻此时可要去扬州继任知府!”
林宥之缓缓笑着。
似乎是在告诫他,不要去参与更多的案件。
这就是他该有的结果。
但是那些流入到了市场上的铜板,也就这样不闻不问了吗?
石安不相信,黄泥村的案子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这是追查了这个附近州府的县令,根本不去深挖这背后的真相。
“林大人的美意在下领了,只是不知这黄泥村之事会不会有第二个,毕竟上面的人还没有得手,不是吗?”
内涵几句罢了。
一个禹州知府他管不了,但是这后续的事情还能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笑。
“这一行陆陆续续的梁山兄弟已经越来越多,可有什么举措?”
武松最近有些头痛。
本来梁山的弟兄众多,可惜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竟然又扩了几百人。
如果全部都带到扬州之地,路途遥远,反而会引人注目。
朝堂之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