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等地,还需仁兄一同前往。”
石安坦言之。
此行必然是困难重重,朝中安排是柴大人刻意而为之,这背后的凶险又是他人所预料的?
而梁山首要之问题,便是不能够直接与外敌而抗衡。
一旦需要他们征战沙场的,恐怕兵力就没那么充足了。
安排妥帖之后。
他们迅速的去赶车马,即刻下江南。
武松心里有些不甘,梁山的这群兄弟一旦不跟随自己,他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我这一介武夫,手上没什么兄弟,蛮力也没什么用了?”
“不会,有需要你的时候。”
朝廷中来信,此时去扬州等地,多半是为了解决盐税问题。
而且扬州这地多半是被柴大人所管控的,此举才能够抓住背后的黑手。
“你且放宽心。”
行路数十天。
二十余人直接抵达了。
手底下的这些小厮提前早已经在城门上等待着。
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在这里望着。
“石大人,早就听闻了,大人要前来扬州上任,听闻在禹州所办理之事,可谓是令我们心悦诚服!”
“是啊,诸位可都是想请教大人,如何去查明案情?”
“这类事,日后再议。”
石安温和的点了点头。
四处的打量了一番,扬州城果然是非同凡响,倒没有看见几个穷苦的百姓。
此地富丽堂皇,难怪有这么多官吏都败在了这一条船上。
信中主要是关于朝廷中盐税的问题,几乎一大半都掌握在盐商的手中。
而且每年交上的数目,几乎都是对不上账的。
但是这扬州的知府似乎没有一丁点用处,一旦出了事情只能够被贬。
根本查不出来幕后的主使。
“石大人,这些账目我可都看不明白,你不会是想让我这个大老粗过来学?”
武松翻阅了这许多的账本。
顿时感觉无趣。
还不如让他去捉几个小贼,也比待在城里面搞一些文绉绉的事情要强太多。
而让他们预料之中。
柴大人早已经设宴,就在这知府府邸中。
接风洗尘呢,还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柴大人,原本是想着亲自上门贺寿,但是朝廷已经下令让我前往扬州,错过了。”
石安一脸惋惜的模样。
实在是让人挑不出来丝毫的错处。
甚至感觉这本应该就是如此。
“哪里的话?如今石大人圣眷正浓,三言两语的,可是折煞了老朽。”
他一脸无奈的说着。
似乎真的是与他们有关。
奈何,这些都只是假象罢了。
“只是听闻你们远道而来,没有带什么得力的助手,是否有些麻烦?”
柴大人一番好心的问着。
显而易见的在试探。
“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官吏罢了,不值得搞什么大的排场,更何况在下还是在你的手里办事。”
石安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对方。
他并没有放弃承这个情,反而一脸谨慎的问着。
反正有一些事情也该了结,但不应该是现在。
这是在打哑谜吗?
其他的官员也只能够奉承的笑了笑,根本不敢吭声。
毕竟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谁知道朝堂上安排过来扬州知府,到底会有什么动作呢?
说不定会直接的处理掉他们。
甚至连话都说不上。
“柴大人,这有些事情不便让我多说了,在下为何到了如此之地步,你难道不清楚吗?”
石安冷冷的问着。
本身搞了这么大一个阵仗,不就是想试探一下他面对如此的局面,如何才能够盘活吗?
可现在偏偏又在这里阻止他。
而这些盐税的银子到底流入到了谁的手里,不是哪位储君就是哪位王爷?
得罪不起,只是暂时的。
待到午时三刻。
夜间正是人们最懈怠的时候。
石安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先调查柴大人。
“武松,暗中派四五个人,去着柴大人的府中盯梢。”
“好的。”
总算是给他安排活了。
武松可是快着急坏了,原本是教头让他能够出来历练一番,合着他卷入到了朝廷的纷争之中,一直脱不下身。
实在是一件棘手之事。
天亮之日。
这几人急匆匆的回来。
倒是把那些底细全部都探查清楚,这个两江总督,并非是长期驻扎在扬州。
而此次出现也仅仅是为了查封一些账本。
而这些账本里面所记录的所有的盐税,都是跟朝廷户部的账本有出入。
他们也调查不清楚这里面的一些缘由。
问这几个盐商,没一个人敢说实话的。
毕竟他们的身家性命,全部都在柴大人手中拿捏。
“知府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