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已经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姜会长的死只是为了去遮掩整个盐税的窟窿,只是这扬州内外似乎没有任何的音讯。
而且各地的盐商,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件事情。
柴大人直接上门质问。
这高傲的模样,是打算把他们这一群人都给赶出去吗?
“石大人,自从你们到达扬州之后,就发生了这种怪事,到底要追罪于谁呢?”
一句话直接挑明白问题。
顾名思义就是盘问,此事跟石安有脱不了的关系。
即便是他什么都不闻不问,但是发生在他们的地盘上面,难道就不追究其责任了吗?
石安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位两江总督的目的,自然是想把他从扬州给赶出去。
毕竟林伯栾的到来,便已经表明了此地已经成了他们掌中之物。
但凡是其他人从中作梗,他们恐怕就不会贪墨大量的盐。
“治罪?还没有查出来凶手是谁,又何以来治罪呢?”
石安不动声色的回应着。
倒是这柴大人的脸色也够厚,甚至还一脸淡定的反问。
“听说是自尽而亡的,恐怕是自己觉得没脸面见大人,就只能够草草了事。”
“既是如此,倒是在下的疏忽了。”
三两句话直接搪塞过去。
况且柴大人,两周之后便会离开扬州城。
此刻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无非就是警告一番,特意的给林伯栾留个底。
似乎是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死胡同。
人证在关键时候没了。
便注定了盐税无法收回。
但石安不可能会结束此案,朝堂之中要推行新的政策,必须有人身先士卒。
而现在那些人利用百姓,根本不顾及朝廷威严,反而是把这些政策全部都摧毁掉。
这样下去,整个北宋便岌岌可危。
“石大人,此次下山已经带足了五百兵马,这些梁山好汉皆是经过了统一的训练。”
张定远冷静的说着。
本以为可以等一些时候,但是没有料到才过去了仅仅一个月左右,梁山的好汉便立刻的派上了用场。
“这些兵马是要送到什么地方?”
对方一脸谨慎的。
“暂时的先留在扬州城附近,毕竟要等着那个柴大人亲自的掉进这个火坑里面才行。”
石安的眼神中透露些许的笑意。
既然跟他们好好商量,没有办法把这个事情解决了,那他也不在乎用什么正规的途径。
“石兄,早就应该这样做了,那个柴大人不过就是一个两江总督,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有谁能够知道?”
武松满不在乎的开口。
一直拖拖掩掩的,只能够让当地的百姓受到更多的折磨。
而且盐市的价格在不断的上涨,这让他们更加的遭罪。
就等着十五日的那艘船只了。
“柴大人,虽然这个家伙极其的狡猾,而且又有宫中人给他做保。但是石安遇见了大人,那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林伯栾激动的开口。
他被调到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帮助柴大人打压另一方势力。
“不可掉以轻心,他根本没有相信姜会长是自尽的。这小子的脑子过于灵活了。”
柴大人摸了摸胡须。
仔细的斟酌了片刻。
此刻还是不容小觑,尤其是很多事情都已经摆在他们面前,稍有不慎这直接会落入圈套。
“那这个月中的那一批货还出吗?”
“自然是要出,而且还要出的轰轰烈烈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狡猾的嘴脸遮都遮不住。
时间飞速。
果然如他们猜测那般,的确是有三艘大船要途经扬州等地。
而且会停留将近一天的时间。
一般有了官府的路引之后,这种事情也没有人过问。
但现在不同了。
扬州知府最新的更改了路引的规定,一旦有陌生的船只经过此地,必须要上报给官府。
根据最新的文书才能够下达指令。
他们不能贸然前行。
稍有不慎这就可能会出现闪失。
“石大人,三艘船只已经到了,是否安排人去接应?”
武松急匆匆的过来。
他们一直守在扬州的码头上,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刻的到来。
不过石安并没有掉以轻心,曾经听闻顾盼了亲自说道,此地的盐商极为的狡猾。
即便是已经有了合作之名,但是也有可能随时的反水。
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意外,还是要再做一些措施。
“暂时的扣押,查一下里面是否有关于盐货有关的,如果没有就直接放行。”
石安冷冷的说着。
什么?
武松倒是不明白了。
他们精心筹谋了将近十多天,怎么突然之间就改变了呢?
而且这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把那一群人一网打尽。
甚至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