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父亲入狱之后可留有什么?那或许可以直接让他翻案。”
此人循循善诱的说着。
这样的神情,分明是诱惑她说出真相。
可惜了,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
为何急于求情呢?
还不是为了那本论语的书籍。
这种事情,未免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大人们,可真的帮助小女去查明当初的真相?”
她一脸真诚的问着。
娇滴滴的可怜样子,属实让他们心中一颤。
但为今之计要做什么事情,他们都已知晓清楚。
断然没有放手之理。
“自然可以,你父亲没有给你留什么只言片语吗?”
“大人,小女并不知道。”
这样一来,他们就算真的要去挟持顾盼儿,也毫无作用。
这本来就没有什么用,他们又何必惧怕于此呢?
甚是可笑。
“倘若你想起什么,便可来此楼天字二号。”
她点了点头。
便再也不出现了。
这绿衣男子属实有些着急了,没有料到此事波折不断。
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朝中之人会立刻让他们回汴京。
石安已明白他们的身份,倒也明白了。
此盐税之事还真的跟皇子有关,那就棘手了。
“石大人,听他们二人所言,确实是兖王殿下,而且旁边的随从应该是谋士之类的。”
顾盼儿在这花船上也见识过数人,官僚之辈,所谈之言。
她格外清楚。
“明白了,你辛苦了。”
石安点了点头,眼神中还透露出些许的谨慎之意。
那他们主要下手的人就是此地的州府了。
“石兄,那个林州府最近跟一个耗子似的,根本就不敢出来。”
这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本来这个家伙特别喜欢热闹,可是这一段时间极其的安静,根本就找不到他在外面停留的痕迹。
“不用去监视了,我亲自去看管。”
石安冷不丁的开口。
这种人,也该到了松口说话的日子了。
林府邸看到了来人之后,顿时震惊不已。
他现在最怕遇见了石安,很明显,这个时候遇见了十有八九会出大事的。
“林大人,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有点不甘心?”
石安不经意的问着,语气中颇有些调侃。
这是打算不给他们留任何后路的。
“没有的,只是这月下对酒当歌而已,没有任何恶意的。”
他一脸谨慎的说着。
眼神中多有些慌张。
似乎是真的害怕发现了不该有的事情。
“只是我最近听闻汴京来了几位贵客,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招待的呢?”
这带着答案问,这家伙倘若不能好好回应,那就直接除掉他们。
机会给他们了,把握不住,那就怪不了别人。
“贵客?确实有,不过都是为了收一些苏绣的,在下以为这和苏大人要查的事情没有关联,所以就没有多问了。”
他一脸惶恐的说着。
强撑着没有倒下去,这日后真的出了什么差池,岂不是再也没有活路了?
他们可不敢的。
就是静静的看着某些行为,能解释几句就解释一通。
“张员外是你介绍过去的吗?可是你不是应该说清楚这铜板的源头?”
看来不把大的问题给抛出来。
他们是不打算承认了?
啊?
这是什么?
林杨直接吓的跪在地上。
这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
他们只是有点害怕而已。
“没有,上面有大人物相见他,我只是牵线搭桥而已,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林州府实话实说。
这一点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牵线搭桥?
这可简单了。
“你知道铜板是假的,还让这些直接流入玉州吗?”
“石大人,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都是被他们所欺骗的……”
他可不承认这个事情。
这是杀头大罪,就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接受。
这未免太可怕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州府的价值基本上是没有了。
“可以了。”
石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定的看了他一眼。
“谢谢,石大人。”
林杨直接跪在地上,心情跌宕起伏。
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意外横生。
他只想苟三年,然后直接调任到其他地方。
可现在看来,生死有命。
“真假有什么重要的,只要让那群人确认这论语就在玉州,那他们就会用一切办法把这个人给留下来。”
还能有什么其他招数吗?
可不见得。
“石兄,林州府回到府邸之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