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瘦高男人的话,严如玉冷笑了一声,无比傲然。
“牵扯我?”
“你这个宁州知府,想拿我这个涿州刺史的女儿立威吗?”
瘦高男人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急忙说道:“严姑娘这是哪的话,我怎么敢对长官不敬?”
涿州是上州,下辖宁州、丰州和衮州三个下州。
涿州刺史,是宁州知府的顶头上司,给他一百个胆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上州刺史是名副其实的封疆大吏,有生杀予夺之权。
方成奕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这人对自己有一股深深的恶意,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你就是宁州知府,清西县李家家主的堂兄。”
被方成奕认了出来,宁州知府也不讳言,脸上浮现出了怨恨的神色。
“你害得我堂弟一家家破人亡,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就是你不让我去救治王大人的原因?”
方成奕转头对严如玉道:“严小姐,麻烦你帮我向刺史大人鸣冤,就说宁州知府为了帮罪犯亲戚复仇,不惜害死藩台大人。”
老医官怒道:“死到临头你还敢诡辩!”
方成奕冷笑:“如果昨天不是我在,王大人早就被你的一碗汤要送去见阎王了,你还敢在
这狗叫?”
老医官被怼得说不出话,气急败坏。
方成奕不再理他,转头看向:“姑娘,令尊肯定还没死,快让我去看看,要是晚了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王雨瑶犹豫起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如玉上手,把虎着脸对几个官差推开。
“给我滚开。”
紧接着她把方成奕拉进了屋子,来到床榻前。
方成奕用透视眼一看,顿时皱眉。
王耀祖头部的血管,被血栓堵了大半。
很明显,昨天王耀祖不光大吃大喝,而且还做了成人运动。
“你害死了老爷,还敢进来!”
一个婢女愤怒地指着方成奕。
王夫人哭哭啼啼,对严如玉道:“玉儿,我相信你也是被骗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
很明显也对严如玉很不满,但是碍于她的身份,所以不敢发作。
“谁说王大人死了?”
刚刚跟进来的王雨瑶听到方成奕的话,更怒了。
“装神弄鬼,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我一定会让你遭报应的!”
“要遭报应的,怕不是我。”
方成奕冷冷地道,自己被冤枉半天,也是有脾气的。
他双手一抖,蓬勃的内力爆发,直接让手上的镣铐四分五裂。
众人
见到他露了这么一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方成奕抓起王耀祖的手腕,脉搏极其微弱。
随后伸出手,把银针精准无比地插进王耀祖的脑袋上的穴道里。
一针下去,王耀祖的头上的皮肤,突然红了一大块。
再迅速落下几周,淤血顺着银针流了出来。
“毛巾!”方成奕伸出手。
但没人动。
严如玉恨恨看了她们一眼,拿过毛巾交给方成奕。
方成奕把血迹擦干,随后对着王耀祖的心脏就是一记猛击。
砰的一声。
王耀祖的身体猛地坐了起来。
“妈的,憋死我了!”
“主人!”
“爹爹!”
众人都是大惊,没想到被老医官断言已死的王耀祖,竟然又活了。
看到她们吃惊的样子,严如满脸得意。
就好像王耀祖是她治好的一样。
“谁说王伯伯死了?”
宁州知府和医官刚刚进来,就看到王耀祖坐了起来,都惊得呆立当场。
“他妈的齐太你个老王八蛋,竟然敢咒老子死!”
“把他给我赶出去!”
老医官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大人我没有。”
王耀祖恨得牙痒痒:“老子那会儿只是动不了,不是听不见,就是你个老东西说我没救了。
”
“把他给我乱棒打出去!”
进来几个家丁,把老医官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王耀祖还觉得不解气,又开始抓着王家人臭骂。
“你们眼睛是都瞎了眼吗?”
“方神医的话你们不信,非要信那个老庸医的话?就这么想让我死?”
吓得王家人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王大人,你没事本官就放心了。”
宁州知府极不自然,王耀祖连他也夹枪带棒地骂上了,悻悻带人离开。
严如玉不满地撇了撇嘴:“切,打脸了吧?”
方成奕看着王耀祖,严肃道:“王大人,我昨天不是嘱咐过你,半年之内不能碰荤腥和酒,你为什么不遵守?”
王耀祖尴尬地笑了笑:“昨天被你治疗之后我感觉身体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