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的脸色惨白。
“这不可能,肯定是你栽赃陷害我!”
他的声音都由于紧张而变得有些尖锐了。
方成弈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实际上,这枚花瓣当然是之前在医馆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进去的,就是为了栽赃陷害!
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就连向问天都有些纳闷。
他身为武道高手,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刚刚方成弈虽然靠近了石砚,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出手,只能说明这片花瓣一直都放在石砚的衣袖里。
“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方成弈冷冷地看着他。
石砚气得脸都红了。
只有被冤枉的人,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冤枉!
“这不可能,你是个武道高手,肯定是你刚才靠近我的时候,将手中的花瓣塞到了我的衣袖里。”
石砚继续狡辩。
方成弈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之色。
“原来这就是丞相府出身的人,偷了别人的东西非但不知道道歉,如今证据都已经拿出来了,竟然还想着狡辩。真是让人感到不齿。”
“难道丞相府的家教,就如此不堪吗?”
方成弈这句话,说得实在刺耳难听。
不
只是针对石砚,竟然把整个丞相府的人都骂进去了。
听到他这么说,向问天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
不过他自持天剑门弟子的身份,倒也没有立刻跟方成弈翻脸,反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四皇子。
意思很明显,要让四皇子好好地刁难刁难方成弈。
“方成弈!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有优昙花,谁知道是真是假?”
石砚眼珠子一转,也冷哼了一声:
“虽然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片花瓣,塞在我的衣袖里,不过凭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得到优昙花?”
他转过头来看向四皇子。
“殿下,小人恳请彻查此事!方成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偷来了优昙花,竟然还谎称是自己所有!”
四皇子的眼神亮了起来。
“你说得不错,方成弈!还不赶紧老实交代,这些昙花是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若是你说清楚了,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
方成弈一听,顿时乐了。
他本来是不打算搬出那位给自己撑腰的,只不过这些人实在是不长眼。
只见方成弈抬起头来,双眼斜斜地看着四皇子,似乎充满了不屑。
被他这么盯着,四皇子的心中
自然非常愤怒。
“看什么看?”
“你问我优昙花是怎么来的?难道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帮太后治病吗?太后腿疾非常严重,我需要给她开一些药物。”
“这些优昙花,就是从太后那里得到的!莫非你们打算眼睁睁地看着太后被疾病折磨,痛不欲生吗?”
方成弈直接给四皇子和石砚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两人听到这番话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虽然太后并没有什么实权,但她年纪大了,和朝堂上的一些老臣关系还是不错的。
得罪了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四皇子看了一眼石砚,也有些无能为力了。
此事牵扯到了太后,他不可能继续帮着石砚说话,否则被方成弈扣上一顶不敬太后的帽子,还指不定会遭到什么报复呢。
乾帝,可是非常敬重孝道的。
石砚咬牙切齿。
他还想要挣扎一番。
“这不可能!纵然是太后需要你帮忙治疗腿疾,可也不可能将如此珍贵的药材交给你,而是让你开出药方,交给太医院的人去配置药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肯定是你偷偷摸摸从太后那里拿来了不少优昙花,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石砚冷笑着
说道。
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先前的底气了。
方成弈并没有回答他的质疑,而是直接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枚令牌。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石砚扫了一眼,一枚普普通通的紫檀木令牌,只不过上面有着描金的凤羽。
他并不认识。
“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个带着凤羽的令牌,当真是拿着金毛当令箭!你觉得有了这枚令牌之后就能保下你吗?简直是痴人…”
可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被四皇子给打断了。
“不得无礼!”
四皇子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撼。
他看着方成弈手中的这枚令牌,有些犹豫。
跪还是不跪?
就连一旁始终抱着双臂,一脸淡定地向问天,在看到令牌之后都有些绷不住了。
京城里顶尖的权贵,没有人不认识这枚令牌。
“凤翅令牌!太后竟然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