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计划给凌洋和成国荣三天时间,但是最终这三天变成了整个清河统治阶层的假期。
毕竟对于其他人来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不可能让凌洋和成国荣在这种事情上抢了先,于是纷纷要求休假。
好吧,最终顾及脸面的清河伯以覆灭高棉为理由,给所有人放了三天假,毕竟如果让清河的百姓知道放假的原因是这群高官显贵们要去找老婆的话,实在是有损清河的颜面。
当然,林海除外,他不休假。
对外,林海的理由是“大家都休假了,谁来做事?还不是只有我承担一切。”
对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因为石珍儿觉得林海没有去陪着他们一起选老婆的必要。
不过林海始终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帮人对那群宫女如此的感兴趣。
所以林海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从祥云赶过来表忠心的白昂。
是的,那个对大凉帝国忠贞不屈的白昂白大人,降了。
这一点非常的出乎林海的意料。
白昂在林海心中的印象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又臭又硬不知道变通的老官僚,没想到他变节的速度居然比高斌还快,简直让林海大跌眼镜。
刚好,其他人都不在,而林海又实在是不想处理政务,反正晚三天处理越一样,到时候一起打包扔给凌洋就是了,所以林海专程在这个时候见了白昂一面。
面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白昂,林海煞有介事的问道:“白大人一路辛苦啊。”
白昂一听就要坏事,只得重重叩首道:“罪官白昂,叩见主公。罪官当年有眼无珠,对主公多有无礼,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实话,就这几句话,就不是凌洋他们这些草头班子说得出来的。
林海一言不发的在那里回味白昂的那句话。
罪官,嗯,说明这个老小子还是想当官,很合理,毕竟要是对仕途没有追求,就不会投降了。
主公,嗯,也是一个很到位的词。既没有称呼林海为清河伯,这个大凉帝国的爵位,也没有贸然叫林海陛下,算是非常懂事的跟着林海的脚步在走。
至于双方可能存在的过节,人家一句“无礼”就一笔带过了。
看起来磕头磕得很重,但是林海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以“无礼”来惩处白昂,毕竟当初白昂只是林海的同僚,算品级的话,还比林海的高,人家“无礼”得有依据。
想到这里,林海不由得鼓掌道:“白大人,还真的是老谋深算,哦不,应该是老奸巨猾啊,你可是皇帝派来牵制和监视我的,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了?”
跪在地上的白昂有些无语,心想:“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的?整个祥云和西川,皇帝掺进来的沙子多了,你总不能都杀了吧。”
似乎是听见了白昂的心思,林海笑道:“现在西南尽在我手,身旁仅有信约突,可惜他兵少将寡,加之有陈朝大军在侧,对我没有威胁,其他的嘛,我以经尽数掌控西川对外的要塞,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倾国来攻,我都不怕,所以就算把你们这些沙子都筛出去,也不是难事。”
“主公,罪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林海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白昂再不接话就显得不合适了。
“既然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
林海没给白昂发挥的空间。
他很清楚,白昂要讲的无非就是些稳定啊,人心啊等等等等,其实就是古代谋士们常用的套路,这样的套路林海小时候看三国演义就看腻了。
至于另一个办法,无非就是给领导画饼,言称只要有了我,你就可以如何如何,这样的方法林海曾经上班的时候常用,也算不得是新招式。
白昂没想到自己做好了准备前来,居然一招半式都没有用上,这就很危险了啊。
毕竟林海就算没称帝,也算得上是这片土地上的无冕之王。
而王者,一般来说是可以不讲道理的,就算林海一刀把白昂咔嚓了,那杀了也就杀了,并没有什么打不了的。
白昂相信绝对不会有人来给他讨回公道。
甚至为了安抚林海,帝国皇帝还会夸奖林海杀得好,顺带把这段时间帝国中枢犯的错误全都推到他的头上,这样子对上对下都有交代,算得上是把他白昂给物尽其用了。
“白昂,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决定投降。”
林海好奇道:“我看过你的履历,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所以我甚至没有派人来劝降你。你不管是挂印而走,还是继续呆在你的太守府里,做一个不走不战不降不死的四不太守,都由得你,可你却主动来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白昂抬起头来,满脸苦笑,道:“我说主公啊,清河伯啊,林海林大人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诛心来着。
对于帝国来说,以前的祥云还勉强算得上是帝国的领土,所以才有我这个祥云太守跑来牵制你,掺沙子,可现在,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整个西南都不复帝国所有了,对你来说,自然是大好事,对我而言,这就是失地陷土,这是死罪。
况且我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