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威慑”对方的目的已经很难达到,蹋顿单于轻咳一声。
“叶郎,卢中郎到了吗?”
“到了,叶某先来打个前站。不要误会,先小人后君子,你们刚才也肯定查过。”叶欢说着在在帐中转了一圈才对外喊道:“公义,请中郎。”
典韦闻命就去,不一会儿卢中郎,刘将军,江祭酒和方悦相继进帐。叶欢跟着众人落座,在场大公子岁数最小,官职也是最低,自然是敬陪末座。
原本今日前来叶欢是准备打酱油的,这些大事自该卢中郎代表朝廷做主。可听着听着他的眉头就渐渐皱了起来,蹋顿毫无求和的觉悟,居然请求和亲都像是委屈了他一样。
待得卢植的眼光扫过来,叶欢实在忍不住了就是一句:“你们要脸不要?”
乌桓众人齐齐面色一沉,右骑督于今作色道:“叶郎此言何意?莫非要折辱我等?”
“折辱你等?”叶欢心道这特么什么道理?你们打输了还要我们大汉送公主?且不论那公主是美是丑,也不能给你们啊?
“哦,那按右骑督的道理,以后我叶欢纵兵杀进你们乌桓部落,砍了你们的男人,睡了你们的女人,抢了你们的牛羊,最后向蹋顿单于求娶飞云朵小姐就行呢?”
“这……”于今一时语塞,想想好像是不太合理。
“叶郎,你要杀人抢牛羊不行,不过要说睡吗,凭你的长相倒不是不行。”冉合豹很老实的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有几道目光对着冉合豹看了过来,后者却是不惧。乌桓各部并不似大汉这般上下分明,像伏图冉合二部,就是蹋顿单于也得让着些。
卢中郎听得暗暗摇头,心道你这可不是正理,不过审时度势让叶欢纠缠一下也好。而那边刘将军和方悦却是听得心中痛快,他们不是不想说,也得会说才成。
“你看,我说不行吧?就是睡也不行,凡事都得讲个道理,要睡可以,是不是要先娶回家?那才是光明正大。”叶欢继而言道,他的想法便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不用不用,按我们的规矩,你看上她,她看上你就能睡。”冉合豹摆手言道。
“真的?”叶欢心道我头一回听说。
“当然真的,不信你问伏图虎。”冉合豹手一指。
“阿虎,真有这事儿?”别人敢指,叶欢还真敢问。
“我……”伏图虎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那是我族的规矩,叶郎不必知晓。”于今来替伏图虎说话了。
“哦,原来是你族的规矩,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打了败仗的还敢和打了胜仗的提条件?”
“这,可以往都是按大汉的规矩来的。”于今一愣,半晌才憋出一句。
“按我大汉的规矩?那要按我大汉的规矩你们好好的干嘛要来劫掠?”
“我,我们缺钱缺粮食。”
“这真是好道理。”叶欢鼓了鼓掌:“那还是啊,以后我缺牛羊就去抢你们的,缺壮丁也去抢你们的,单于,飞云朵小姐我要定了,你给不给?”
“中郎,叶郎此言可做的真?”蹋顿不想被叶欢说的哑口无言,就对卢植问道。
“悦之也没说错啊,所谓己所不欲,莫施与人,单于你有道理也尽管说。”中郎捻须云淡风轻的一笑,你别看叶欢插科打诨,但道理二字却牢牢攥在手中。
蹋顿闻言一愣,道理?我以前没讲过啊?怎么今天还要讲道理?
“叶郎,给不给另作别论,但你再要如此纠缠,我们不惜一战,汉军也未必必胜。”
“好,好霸气,好气概。不过单于你的霸气用错了地方,我叶欢何惧,中郎何惧?边军何惧?大汉何惧?”叶欢越说声音越高。
蹋顿闻言气的胡须发颤,一拍案就要起身。
“桌子拍的响有用吗?单于如此不外乎是看隆冬将至,我边军大军难以持久是吧?”
“便是如此,你又怎的?”蹋顿怒火不消,直接承认。
“哈哈哈哈……”叶欢仰天一阵长笑,可惜此时没人给他接上一句:“主公为何发笑”。
“以前匈奴人怕也是和单于一般想法,那你再看看他们现在?乌桓战力坚强也没有当年你匈奴全盛之时战士众多吧?”笑了一阵,叶欢只能自己接自己的茬。
听了这话,蹋顿重新坐了回去,当年匈奴何等强盛,却被大汉打的四分五裂。
“单于,你一人肩上可是数十万乌桓子民,真要落得匈奴一般下场,你便是千古罪人。”
“叶郎,你所言虽是不假,但大汉击破匈奴亦是国力大减啊。”见蹋顿不说话,其他几个大头领若有所思,丘力居出言道。
“好,丘力居统领熟读史书,是个有见识的人,但眼下形势却是不同。”
“愿闻其详。”丘力居其实也不愿和大汉一直纠缠下去。
“匈奴强盛之时没有外患,人口士卒兵甲也要胜过乌桓。但今日你们却有鲜卑在侧背,欢也不需如何,精选五万大军以善战之将统之,对你们袭扰不断不知头领如何应对。”
“那我便以游击对游击,你们未必打得过,汉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