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说起来,将进酒并不符合汉赋及诗歌的格式,但名篇可以传唱千古,就能在各个时代通吃。加上我们大公子是站在时代尖端的,可以领导潮流。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一句听得方丹等人称道不已,那其中的狂傲和洒脱不羁,怕是想不出再有人比叶欢更贴切了。
“袁本初,曹孟德,将进酒,杯莫停……”大公子一番抑扬顿挫的诗朗诵,自己都逐渐进入了状态,越发从容起来。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听到这里,花奇灵机一动,接下酒囊就给将军送了过去。在他心里,将军做的都是好的,且听了他的朗诵,也确有豪迈之感,此时怎能无酒?
“好!”叶欢接过赞了一句,看看咱身边人这领悟能力?
酒囊高举空中,一道水线凌空而下,叶欢的银河倒卷永远是那般潇洒。
方丹等人齐齐双眼放光,已然彻底化身为前将军的迷弟,心中感慨不已。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最后一句吟罢,叶欢凭风而立,飘飘若仙,眺望大河的目光深沉无比。
卓立如山的将军,奔腾不息的黄河,抑扬顿挫的音调,豪迈奔放的诗词。除了方丹,官员之中亦有不少“骚客”,一时间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尤其是方丹本人,与尔共销万古愁!前将军这般还能愁什么?定是国家大事,董卓造逆,皇纲失统,大汉飘摇,民生艰难。这一份担当岂不令人钦佩?
“我去,不会吧,这么容易被感染。”余光瞥见众人的模样,叶欢心中暗道,不过想想却也正常,太白名篇,加上他的演绎,怎能不感人?
“将军此作,不拘一格,豪迈脱俗,黄河之水天上来!真佳句也,以在下浅见,其中气势,尤在将军那首侠客行之上,更多了一份忧国忧民之心。”
安静片刻之后,方丹感慨的言道,众人闻之皆是颔首赞赏。
“忧国忧民,主簿说得好,但教我等皆怀此心,何愁民生不定,大汉不兴?”叶欢连连点头朗声道,面上一派肃然正色。
恰在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歌声,旋律雄浑,苍劲有力。
叶欢不由手搭凉棚望河中看去,就见一艘渡船劈波而来。两边各有数人划桨,船尾则是一个黄衫大汉把舵,那阵歌声正是从其口中而出。
“江上日月乾坤转……”随风而来一句叶欢运足耳力听清楚了。
“公明,此处观之当更见兴霸水上之威。”
离得虽远,叶欢亦不会看错,黄衫大汉正是甘宁,他的水军应该是赶来帮忙的。
“将军说的是,我在这里看着,都有些晕。”徐晃笑道。
“哈哈哈,此便是南船北马,没事儿,到时让兴霸教你。”叶欢一笑带着众人下了高台,往岸边而去。
“将军,伯明经常自夸水性如何?却不知能否与兴霸相比?”徐晃跟上问道。
“伯明乃襄樊之人,水性自是不俗,不过要和兴霸相比吗……我觉得要稍有不如。”叶欢想了想方道,按演义的说法,周仓是曾经在水中生擒庞德。
“那就好。”徐晃点点头,略略松了口气。
“嗯?”叶欢捕捉到了徐晃的情绪,肯定有什么事情。
但他不会过问,此时甘宁的歌声变得越来越有节奏,船到中流了。
“兴霸不但水性好,更有统领之能,日后水军统领,当非他莫属。”看着甘宁率领十余艘战船,迅速而稳当的通过水流最为湍急之处,叶欢心中暗道。
晋阳到洛阳,洛阳回晋阳,他不知走了多少趟,来来回回必须要渡过黄河。因此叶欢对渡船是十分熟悉的,眼前甘宁的船队,已经胜过了那些老船工。
“大河不是水战之所,长江甚至大海才是,江面海面开阔没有阻挡,望远镜一旦做出来与水军更是利器……日后还能用于航海。”
叶欢想着嘴角牵出一抹笑容,这六天他干什么去了?四个字,重操旧业。
此刻在楚南背上的包裹中,有着一块足球大小的天然晶体,那便是大公子此行的最大收获!原材料有了,回到晋阳他就能找高手匠人加以雕琢。
十几年过去,叶欢发现自己的手法没有丝毫的退步,反而因为今世的历练更有所进。楚南等人只是提前按他的说法确定范围,其余都是叶欢独自为之。
“盗洞我给你填上了,局我也给你摆了,后世子孙叶某至少保他两世富贵。只要他们不败家,几辈子也够用了,本公子算是仁至义尽了。”
当日的一场大病,让叶欢对自己的专业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这一次他所有的程序都是按照遁甲天书的记载走的,善待其后人算是奉送。
一切都是为了古籍残篇记载中的水晶球,后世的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直到前几日叶欢才恍然大悟。不是他找的不准,而是星位发生了变化。
“正好仲道来此,晚间找他好好聊聊,他去的地方多,说不定就能帮我找到水晶矿。”在叶欢心中,这颗水晶球只能用作研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