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见到二位军师亲自出迎,张辽不敢怠慢,快行几步上前行礼。
“铁骑营统领张辽,奉调前来,见过二位军师。”
贾诩笑着上前相扶:“文远将军不需多礼,此番晋阳,奉孝有要事与你相商。”
“哦?”张辽眼光立刻看向郭嘉,浓浓的战意几乎遮掩不住。
联军之时叶欢只带了于禁,渔阳之战铁骑营全程看戏,徐州之战没有轮到他。更让文远胸闷的是,凉州之战高顺的陷阵都动了,可他依旧要镇守边疆。
“张将军,这位是……”郭嘉一笑问道,却原来方才还有一少年军官对着张辽行礼。
“军师,他叫郝嘉祺,云中人,前年刚入铁骑营,如今是辽身边亲卫队长。”
“卑职见过二位军师。”见将军眼光看来,郝嘉祺上前一步再施礼。
“亲卫队长?文远将军眼光不俗。”见眼前少年有虎虎之气,贾诩颔首道。
定边军向来有上行下效之风,叶欢十分注重人才的提拔,典韦亦如是,似陈宫、张炬等皆是出自恶来的推荐,张辽又怎肯落后?身在边疆,他亦亲力亲为。
郭嘉一笑,心中自是认可贾诩之言,亲卫队长?这可是个不一样的所在。
张辽挥挥手让郝嘉祺退开,自己则到了郭嘉近前,压低声音道:“军师,这小子不错,就是不识字,辽教不好他,因此带来晋阳,还请军师能破个例,让他入南山武院。”
“文远将军何有此言,主公有令,只要有各军大将的荐书,自然可以。”
“军师,我知道,这不是久闻二位军师善于调教将领,还请军师多上点心。”
说完张辽抬头对郝嘉祺喊道:“小子,快去让人把礼物抬进来。”
“诺!”后者闻言一溜烟的去了。
“文远,何须如此客气?”看着一队士卒鱼贯而入,贾诩不由莞尔道。
“要的要的,二位军师在晋阳劳心劳力,辽心中佩服,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军师,扶余之处,多产人参,这几年弄了几颗参王,就给将军府上和军师带来了。”
“素闻郭军师善饮,那人参泡酒,亦有奇效……”
张辽一番言语,介绍的头头是道,贾诩郭嘉对视一眼,不由微微而笑。
说话间三人进屋,文远第一眼就看见了木架之上悬挂的地图。
“无妨,文远可以观之,吕奉先仗铁骑之利,趁虚而入攻略兖州,文远也可看看谁胜谁负。”见张辽看了一眼便低头,贾诩抚须笑道。
“吕奉先,飞獠雄骑有点东西,此次曹操怕是有的受了。”张辽据实而言。
“文远将军,你还未说谁胜谁败了?”郭嘉一旁问道。
“军师,辽的铁骑营在并州幽州之交,倘若要去兖州,怕是赶不上。”
“哈哈哈哈哈……”郭嘉闻言一阵大笑:“文远将军自是实在,既如此,且换地图来。”
张辽闻言当即双眼一亮,他的意思很明显,铁骑营要关心自己的作战任务。
“文远将军,议事之前,你要将三曲速速调来,归贾军师调遣。”
“诺,末将马上下令。”张辽毫不犹豫,调洪彪的三曲,二位军师定有重用,说不得晋阳就要出什么大事。但定边军的规矩,不该问的不问,奉命而行便可。
不一会儿功夫,侍从送来地图,挂在木架之上,这一回文远再看,却挪不开眼睛了。
可是贾诩郭嘉只是请他喝茶,心中有事儿,再香的茶水张辽也喝不出味道来。
勉强陪了几杯,见二人还不出言,张辽忍不住了。
“二位军师,铁骑营养精蓄锐,整装待发,军令一下,辽必当奋勇争先。”
郭嘉闻言笑了,目光看向贾诩,后者又抚须起来。
“文远,你有爱才之心,那郝嘉祺看上去亦是不错。今次此事,由奉孝主之,诩只有一人要放在张将军身边,为你参谋军机之事,不过他未经战阵,还需文远多多提点。”
“好好好,军师看重之人,辽定会重之。”张辽毫不犹豫,连连点头。
贾诩这才轻拍三下手掌,但见屏风之后绕出一个青衫文士,脚步沉稳有力。
“元直,此乃定边军铁骑营统领,护乌桓校尉张辽张将军。将军久随主公,驰骋疆场,建功无数,乃我军上将也,元直在文远身边,也要向之多多请益。”
青衫文士闻言颔首,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颍川徐庶,久闻张将军之名,如雷贯耳。”
张辽起身相扶:“徐先生不必多礼,军师所托,先生必是干才。”
“不敢不敢,庶才疏学浅,当不得将军二字,将军唤我表字即可。”徐庶忙道。
“好,自今日起,元直就是我铁骑营别部司马,回营之后,立刻予你令牌。”张辽欣然道,说话间还不忘看了一眼贾诩,心道早知如此,我该学学公义,弄根鸡腿什么的。
“嗯,别部司马,此职恰也,元直你随我来,诩还有事要与你交代。”贾诩说着起身。
徐庶点点头,又对张辽一礼:“今后在将军帐下,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