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安全这咋呼声,别说张牧了,就连住在最偏厢房里的老孙头都被惊醒。
听到李老二请自己入宫,张牧还没觉得如何,毕竟昨天自己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曹家三人可是高兴坏了,尤其是丈母娘曹云熙,兴奋的跟她要洞房花烛夜似的。
曹云熙一边将王全领进大厅用茶,一边张罗着给王全打洗脸水。
“老夫人,别忙活了,咱就是过来请张牧公子的。陛下和文武百官都还在等着呢,可不能太磨蹭。”
王全一边说一边大咧咧的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喝着茶水,跟班小太监就站在旁边,伺候着。
看到这情况,饶是见多识广的曹云熙也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你着急走,怎么还坐在这喝茶?
“王公公,你是贵客。好不容易来一趟,可得吃了饭再走。”
“老夫人,咱都说了。陛下和文武百官还在等着呢,哪里有功夫吃早饭啊。”
看到这,刚刚起床刚走到院子里的张牧立马就明白了,这厮是要敛财啊。
虽然这厮在宫里就是个太监不算什么,可是出了宫,那就是位爷了。
这在后世这都是家常便饭了,别说是领导的秘书,就是领导的司机,你也得巴结啊。
此时在张牧的眼里,王全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坐在那位置上。别说是王全,就是一条狗,你不也得给他扔根肉骨头吗?
想到这,张牧就冲媳妇曹贤惠说道:
“惠儿,你去拿钱,给那个坐着的太监十贯钱,那个站着的也给一贯。”
听到张牧这话,曹贤惠赶紧回房间拿钱。
张牧带着曹贤惠走进大厅后,在张牧的示意下,曹贤惠把手中的铜钱分别塞进王全和那个小太监手里。
王全一边把钱往自己的怀里塞一边为难的说道:
“张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无功不受禄,咱怎么能白白要你的钱财?这不可,万万不可。”
张牧:“……………”
你特么的钱都塞怀里了,还说这话?!
“王公公,咱们可谓是一见如故,是朋友吧?朋友之间,请客喝杯茶水,不过分吧?”
“张公子,客气啦,那个谁,你还不快谢谢张公子?”
听到王全这话,旁边的那个小太监赶紧冲张牧说道:
“谢张公子。”
张牧:“………………”
嘿,朋友都不想做,这厮是嫌少啊。看来这个王公公胃口挺大的嘛,不过,此时此刻还不是和这厮来劲的时候。
想到这,张牧就开口说道:
“王公公,不知道你喜不喜好喝两口?”
王全:“………………”
不错,这小子上道,能处。
“张公子,你酒坊里的河液台,那可是琼浆玉液啊,谁不喜欢。”
听到王全这话,张牧就冲张安全说道:
“阿爹,去库房给王公公搬两坛河液台,要大坛的。”
虽然张安全不大乐意,可是最后还是走向了库房。
看着张安全把两坛十斤装的河液台搬了过来,王全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张公子,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这也太客气了,这让哥哥怎么好意思?”
张牧:“……………”
玛德,这厮也太现实了。刚刚连朋友都不是,现在就是兄弟了?!
虽然二十斤河液台价值二十贯,可是这钱得花。
这厮就好比是条大狼狗,你跟他硬来。就算不被咬,那也累人不是。
还不如扔根骨头棒过去,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咬人。
“王老哥,都是自家兄弟了,哪里还有什么劳什子张公子啊?”
“啊,对,是兄弟。张老弟,走吧,陛下和文武百官正在等着呢。”
“王老哥,请。”
看着张牧和王全称兄道弟的离开,曹贤惠和曹云熙母女俩都惊呆了。
这就是兄弟了?这可是御前总管啊,陛下面前的红人,就这么一会就跟小牧称兄道弟了?!
“小牧他也太败家了,这两坛酒可是价值二十贯的。加上刚刚惠儿给的十贯钱,这个老太监都从我们家得了三十贯了。要我说啊,我们就是一文钱不给,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小牧可是陛下请的,他一个太监还能翻天不成?”
听到张安全这话,曹云熙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回房间继续睡觉。
曹贤惠也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
“阿爹,那个王公公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他身上花点钱不算什么。”
看着曹云熙和曹贤惠各自回房睡回笼觉,张安全直接去库房抱了一坛河液台回到大厅就着花生米自斟自饮得喝起了早酒。
清晨的长安城,除了早起等着被鸟吃的各种虫子,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过此时却有一辆太监架的马车飞快的往皇宫驶去。
“王老哥,陛下突然招我入宫何事啊?”
听到张牧这么问,王全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