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想了一下说道:
“那我们就别犹豫了,既然都该抢,那就全抢了。选择题做着有什么意思?咱们只做证明题。”
张牧刚说完,王玄策就着急的说道:
“大将军,不可。不管是清河崔家旁支还是告老还乡官员,虽然都是该抢之人,可是他们都有合法的外衣。他们被抢,影响很大。我们必须做到保密,万一我们的身份暴露,让世人知道是我们虎贲军抢的,那我们虎贲军哪里还有未来?就我们这几个,都得以死谢罪。这次行动,我们只能挑信得过的兄弟,并且身手要好。这两家家大业大,可是养了不少打手,可大意不得。虽然我们现在有五千兄弟,可是要信得过,身手好,又嘴巴紧的,还真不多。如果我们同时抢两家,哪里有那么多人手?如果先抢一家,那另外一家就会有所察觉,我们去了就是送死。”
听到王玄策这话,张牧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今天就动手,先抢那个告老还乡的,明天再抢崔家。记住了,我们这次首要任务是劫富济贫,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杀人。当然,如果遇到他们的打手奋力阻拦,那就别客气,直接砍了。”
看到王玄策想开口,张牧直接说道:
“老王,你不要担心那个告老还乡的官员家被抢后会张扬这事,甚至是报官。他可是以清廉着称,哪里有钱?他去报官怎么说…家中巨额钱财被抢?谁信?你是清官,哪里有那么多钱财?最后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默不作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王玄策:“………………”
这厮看着年纪轻轻,斯斯文文,没想到把人性分析的这么透彻。
听到这,众人哪里有意见。
最后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爱,秦怀道,薛仁贵,薛万彻,还有王玄策,席君买,一众虎贲军高层纷纷出动,带着几十个心腹出发。
张牧没有去,一来张牧是大将军,不能轻易动手。二来,张牧说他心软,干不了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
当然,这也就是张牧说,换个人很可能会被程处默他们几个群殴。
程处默他们一帮人偷偷摸摸的离开后,张牧继续带着一帮兵痞子和土匪喝酒。
酒足饭饱,众人大多都喝高。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张牧最喜欢看喝醉酒的人发酒疯。
在前世和朋友喝酒,还得悠着点。朋友喝醉了,你得给送回去。不然,万一朋友出事了,你得担责。
现在不一样,管你怎么喝呢?就算你喝醉酒掉茅坑了,那也活该你倒霉。谁捞你?等着明年壮地吧。
男人嘛,只要酒喝够味,和谁都有说不完的话。
尤其是刚刚加入虎贲军的那帮土匪,更是动容。
以前自己是人人喊打的土匪,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军官了。
以后机灵点,整个一官半职的,还不跟玩的似的。
读什么书?送什么礼?还不如直接干土匪,一步到位。
此时张牧静静的看着一帮喝醉酒的兵痞子在喧闹不止。
有的仰望月亮嚎叫,有的对着家乡方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这这些年的思乡之情,更有甚者直接在互相议论找机会衣锦还乡祭祖的事。
就在张牧看的正出神之际,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牵了一头羊走到张牧面前。
“大将军,我们虎跃山上生活艰苦。你又是突然来到,我们也没有准备。这头羊是新的,没人用过,就先给你用。”
张牧:“…………………”
用?羊是用来用的?我尼玛?!
“卧槽,你小子谁啊,这也太恶心了。”
“大将军,小的福不来。大将军,你可别小看了这羊,可是新货,昨天刚上山,还没被用过,新鲜着呢。”
张牧:“………………”
“滚犊子,去,给宰了烤了。”
看到张牧来真的,福不来赶紧说道:
“别啊,大将军,先别急,今天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烤。”
福不来一边说一边把羊给牵了回去,然后没一会,张牧就听到山羊的惨叫声。
一个时辰后,那惨叫声还在。
两个时辰后,还在。
……………………
玛德,这山上的山羊万万吃不得。
此时张牧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自斟自饮,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至于程处默他们去抢劫这事,张牧一点也不担心。一个养了几个打手告老还乡之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程处默他们几个不靠谱,可是有薛万彻,薛仁贵,席君买,王玄策他们在,还担心什么?
尤其是王玄策,这可是有谋国之略的猛人。对付一个告老还乡,坏事做尽的人,都浪费人才。
后半夜,正当张牧昏昏欲睡之际,山下传来了嘈杂声。
听到这声音,张牧知道程处默他们回来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一群人就三三两两的抬着木箱子吃力的赶了回来。
看着程处默他们兴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