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飞天鼠累的筋疲力尽,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飞天鼠刚刚燃起的那点活下去的信心又消散了不少。
看到程处默他们准备进去下一个房间,飞天鼠赶紧又抢着说道:
“默哥,这个房间是老六的房间。他没钱,我保证,他没有钱。他这厮不但抠门,还斤斤计较。平日里,只要下山打劫后,兄弟们都有了钱。按照惯例,兄弟们都会出份子到大酒楼胡吃海喝一顿,体验一下人上人的感觉。每次邀请他,他总是以各种借口为由不去。什么心情不好啦,今天刚好是他那死鬼老爹的祭日啦?有时候连他老娘生他的受难日都搬出来。等我们吃饱喝足后,他又舔着脸赶过来。残羹剩饭他也不嫌弃,吃的那叫一个香。兄弟们看他这样,谁也不好意让他凑分子钱。吃饱喝足后,他还能把汤汤水水给打包带回去当夜宵。”
张牧:“………………”
“卧槽,耗子,你这六弟是个人才啊。”
看到张牧搭理自己,飞天鼠自是上赶子和张牧打屁。
“牧哥,还有呢。老六这厮不但在吃喝上抠门,就是到花楼找乐子,他也是极品。每次兄弟们去花楼玩耍,他也跟着。进了花楼,兄弟们都找年轻貌美功夫好的。可是他不一样,每次去他都找老鸨嚷着找最便宜的老姑娘。每次完事后,他还要打折。说什么自己时间短,不能和时间长的收一样钱。还说自己没吃饱饭,没有力气,都不大硬,只能算半个男人,得打五折。”
张牧:“………………”
沃日,男人都想方设法的说自己时间长,这特么的还有想方设法说自己时间短的?真特么的活久见。
“牧哥,还不止呢,每次打劫后上山,大当家的都严令禁止兄弟们私自下山。闲来无事,大家都排队到八妹那寻开心。每次老六都不去,还话里话外说八妹心太黑,价格贵不说,还不给打折。有一次实在憋不住了,就跟八妹商量能不能不按次数来算钱,就是插一次算一次,而是按时间来算。不足十次不收钱。后来被八妹用猴子偷桃这招痛打一顿后,这厮才老实下来。从那以后,每次兄弟们去找八妹玩耍时,他就抓只羊躲到八妹窗户下面忙活。”
张牧:“………………”
“耗子,你特么的能不能别说了,这也太特么的恶心了。”
就在张牧和飞天鼠聊的正嗨之际,程处默这厮带着众人开始从六金刚房间内往外搬财宝。
搬完后,众人一数,足足五六十万贯。
看到这,飞天鼠直接惊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天,飞天鼠才疑惑的问着张牧说道:
“牧哥,你说老六他为了什么?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存了这么多钱,亏不亏?”
张牧:“………………”
亏,真特么的亏。
和五金刚相比,这厮亏大发了。
人家五金刚吃干抹净,再把能借的钱全借一遍。然后两腿一伸,去尼玛的,老子这辈子值了。
六金刚天天吃糠咽菜,存了大把钱财,最后全特么的便宜了别人。
这时程处默大言不惭的从一众虎贲军小兵痞子说道:
“你们听好了,这个六金刚生平节俭,自己都不舍得花钱,我们就更不能为他花钱了。这样,等下其他人都挖坑给埋了,这个六金刚不能埋,直接丢山上喂野狼。万万不能挖坑埋他,不然他泉下有知,知道我们为了埋他挖坑浪费力气,还要多吃饭,心里肯定难受。”
张牧:“………………”
此时众人又来到了七金刚的房间。
这时飞天鼠犹豫一下又开始了他的神判断。
“牧哥,这个老七绝对没钱,我敢保证。其他兄弟我可能会看走眼,可是这个老七,我绝对不会看走眼。这厮是个娘娘腔,天天娘们唧唧的。文不能像老二那样吟诗作对吹牛逼,武不能像其他兄弟那样提着大砍刀去抢劫。每次我们下山去抢劫,他都吓的半死躲在最后面。在山上,他人缘最好,老大示他为心腹,经常秉烛夜谈。老八示他为好姐妹,经常深入交流。虽然喝酒吃肉时他也去,可是每次的份子钱都是老二替他付。每次老二替他付完钱,他都会到老二房间里过几夜,说是向老二学习诗文。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要不是因为他和兄弟们人缘好,都不可能让他当头领。牧哥,你说,这样的人有什么钱?”
听到飞天鼠这话,程处默直接冲虎贲军小兵痞子喊道:
“太好了,又来一土财主。快进去搜,这个王八蛋说没有钱,那就一定有钱。”
听到程处默这话,飞天鼠哪里会依,正准备陪着笑脸和程处默辩解几句,进去搜查的虎贲军小兵痞子出来了。
当然不是空手出来,是抬着钱财出来。
“老张,我就说有钱吧。只要这个王八蛋说没有钱,那就一定有钱。看看这些钱财,足足有上百万贯。”
飞天鼠:“…………………”
没理由啊,这个娘娘腔哪里来的钱?!
接下去最后一个房间,不用飞天鼠说话,众人也知道这是他口中八妹的房间。
作为土匪窝里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