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孙冲和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皇亲国戚努力下,现场所有人都觉得张牧是冤大头,大傻瓜。
没一会,整个大殿鸦雀无声,都在齐刷刷的看着长孙冲。
长孙冲也知道该自己出马了,刚刚牛皮都吹出去了,就等着张牧上钩。
此时必须把张牧还拉进坑里,不然自己忙了半天岂不是白忙了?
想到这,长孙冲站起来向张牧说道:
“张县伯,敢不敢打个赌?看看我们两人的寿礼谁的贵重?”
“不打。”
长孙冲:“…………………”
听到张牧这话,不但长孙冲和众皇亲国戚懵逼,就是李世民都懵逼不已。
怎么回事?说好的事,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虽然张牧不为所动,可是现场的皇亲国戚谁也不担心。不为其他,只因为有长孙冲在呢,怕啥的?咱就是想着顺势从张牧家库房里挣点钱财过个肥年的。
在大家的期待下,长孙冲继续说道:
“张县伯,你不敢?怕了?”
张牧:“………………”
“不是我怕了,是现在打赌不合适。今日是我丈母娘皇后娘娘的寿辰,对了,大家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和长乐公主私定终身。长乐公主是我的人,你们谁都别想打主意。在这个场合,我们打赌不合适。”
众人:“………………”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这厮的脸皮比程老魔和尉迟老黑加一起还厚。
“张县伯,无妨,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就图一乐,无伤大雅。”
长孙冲说完,李世民也赶紧说道:
“没事,小牧,小赌怡情嘛。现场死气沉沉,找点乐子也不是坏事。”
听到李世民这话,长孙无垢凌乱了。
“二哥,孩子胡闹就算了,你怎么还能掺和?”
此时对于长孙无垢的这话,李世民哪里会理会,直接装作听不到。
看到张牧还不松口,长孙冲继续说道:
“张县伯,现在可以了吧?你又不怕,陛下又同意了,你还担心什么?”
“不是我不敢,主要是我不想和没有礼数的人打赌。刚刚我一进来就称呼你大表哥,可是你呢?你一口一个张县伯,这有礼数?你也是读书人,这点礼数也没有?”
长孙冲:“………………”
“表妹夫,这下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吧准备玩多大的。我先说好,如果玩的太小,我是没兴趣的。”
听到张牧这话,众人顿时大喜。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长孙冲。
“表妹夫,恭喜你啊。这次玩的很大,正合你胃口啊。量身为你定做,你想玩多大?”
“越大越好,你们都知道的,我最近做生意赚了不少钱。想下注的我都接,多下点,别瞧不起我。”
众人:“………………”
棒槌啊,妥妥的大棒槌啊。
“好,表妹夫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我先表态,我长孙冲下注五十万贯。不知道表妹夫敢不敢接?”
听到长孙冲下注五十万贯,众人顿时大吸一口凉气。
我尼玛,都说玩大点,也不至于玩这么大吧?五十万贯啊,这得多大的手笔?!
等等,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张牧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暴发户,咱是谁啊,咱是皇亲国戚啊,拿捏他还不是跟玩的似的。
到时候,咱赢了,他张牧还敢不给钱吗?咱们这么多皇亲国戚,直接去把你家房子给拆了,你又能如何?
报官吗?谁敢管?
大唐律法?那是咱的护身符,这是给咱一个合法出手的理由而已。律法就是专打你这种升斗小民的工具。
别说是官,就是陛下,面对咱这一大帮皇亲国戚,他也不敢如何。
本来就得位不正,你还敢惹众怒?!
万一咱输了,你敢到咱府上要钱吗?咱不得把你的腿给打断,让你报官无门?!
玛德,不得不说还是人家长孙家精明,一早就想到了这一茬。怪不得长孙冲那厮死乞白赖的非要拉咱入伙呢,合着就是想用咱这一帮皇亲国戚的身份耍无赖啊。
妥了,包赚不赔的生意,必须干,清空家产的干。
有一个想到这,就有两个,四个……………
众人的议论声,张牧也是听到了。不过,张牧一点也不担心。
如果真是自己上阵打赌,那这赌还真不能打。
首先就是赢了你没本事要这赌资,输了,你没本事耍无赖。
哎,这就是升斗小民的悲哀,巨大的财富就在眼前,可是你就是不敢拿,只能做顺水人情给送出去。
比如后世的一些惊天骇俗的功绩,永远都是有背景的人搞出来。还有自己的河液台,白纸,都得拉着牛逼人物入伙,不然,早就被居心叵测的人给嚯嚯。
既然已经把这财富送给了李世民,那还担心什么?有李世民在,这帮人谁敢耍无赖?!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