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景恒这话,张牧强忍着怒火说道:
“恒哥,你不会是怕了长孙冲了吧?”
“放屁,哥能怕他?”
“那你为何不敢亲自去找长孙冲麻烦?妹夫我前几天听到长孙冲在酒楼大放厥词,说你们这帮皇亲国戚之中,他们长孙家最高贵,因为他们是陛下老丈人家的亲戚。你们这帮陛下本家亲戚不值一提,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而且长孙冲还说了,他活的太寂寞,没有对手的烦恼,没人能懂。”
听到张牧这话,李元昌还行,没什么表示。可是柴令武和李景恒就不行了,直接大声的喊着:
“放屁,真当我们这边没人了吗?不就是长孙冲吗?他有什么好牛逼的?”
此时张牧是不想管这事了,让你们狗咬狗去吧。
“两位哥哥,汉王叔,你慢聊,我得先走了。”
又到半道,张牧又回头说道:
“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听到张牧这话,柴令武和李景恒顿时眼前一亮。
“想喝酒就走啊,都是自己人。对了,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他们也在。”
听到张牧这话,柴令武和李景恒顿时泄气。
“妹夫,喝酒的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有事呢。”
张牧:“………………”
卧槽,这么怕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吗?
这两个家伙混在长安纨绔圈混的挺牛逼啊。
张牧到了醉香楼,发现只有程处默他们几个和房遗爱,还有薛万彻在。
看到这,张牧懵逼了。
怎么回事?怎么只有这两个人?说好的今天晚上咱请客到醉香楼喝酒呢?这么不给咱面子吗?
得,不来拉倒,咱还省一笔。
几个家伙两圈酒喝过,张牧悠悠的问道:
“老程,你们几个是不是和李景恒和柴令武有过节?刚刚我请他们来喝酒来着,本来他们两个是想来的。后来听到你们也在,立马说有事不来。”
听到张牧这话,程处默笑了。
“老张,怎么说呢。这么说吧,小时候,我们几个在长安城就是横着走的主。他们的零花钱得让交给我们,让我们先用。他们的吃食也得让我们先吃。”
程处默说完,尉迟宝林也咧着嘴说道:
“以前我们高兴了,就打他们助助兴。我们不高兴了,就打他们解解闷。只不过现在长大了,才不搭理他们。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长安城,除了太子,谁不怵我们?”
张牧:“………………”
牛逼,真特娘的牛逼。
“啊,你们这么照吗?他们家老头子就不找你们麻烦?尤其是李景恒,他爹可是王爷。”
听到张牧这话,尉迟宝林更是不屑:
“屁,王爷怎么了?也不看看我爹是谁?是干什么成名的。”
“老张,宝林这话说的不错。以前有一次我们把李景恒给打急眼了,他去找他老爹过来堵我们。刚好宝林他爹路过,二话不说,直接把李景恒他爹李道宗一顿胖揍,打的那厮鼻青脸肿的。最后还是陛下出面,这才算完。”
程处默说完,房遗爱悠悠的说道:
“老程,你说小时候他们的零花钱和吃食都得紧着我们来。现在他们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们的女人是不是也得紧着我们来?”
“有道理,有时间找那两个王八蛋聊聊这事。”
………………
张牧:“………………”
我尼玛,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以后可得离这帮小子远点,容易惹祸上身。
一个时辰后,天色昏暗。
张牧他们这才醉醺醺东倒西歪的离开醉香楼,往家赶去。
此时的赵国公府不远处,有三个黑影在鬼鬼祟祟的徘徊。
这三人正是汉王李元昌,谯国公柴绍之子,柴令武,还有江夏王李道宗之子李景恒。
“汉王叔,你看,长孙冲回来了,我们冲过去直接一顿暴打,然后开溜,如何?”
“不行,这离赵国公府太近,只要他喊一嗓子,他们府里的小厮就能冲出来。”
“汉王舅舅,要不然等夜深人静,我们朝他家门上撒泡尿,恶心死他,如何?”
“也不行,撒泡尿没一会就被风吹干。人面都看不到,这样哪里能恶心到人家?”
“汉王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样?”
“你们两个还是太年轻啊,王叔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扬名立万了。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每次程处默他们黑我后,我是不是都在他们家门上抹屎了?你们听好了,尿可以被风吹干,可是屎不会啊。我们可以在他家门前拉屎啊,现在天气这么冷,一夜过后,屎都冻成了一坨坨的,钉在地上,铲都铲不掉。想要铲掉,还得用热水浇,那味道,恶不恶心?”
……………
“嘿,姜还是老的辣啊,汉王叔,真有你的。”
……………
一个时辰后,赵国公府熄灯,李元昌带着他的两个后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