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群玉楼出来。
眨眼间,秦峰便被秦松林五花大绑的扔进了一辆马车之内。
至于唐婉,则是被秦松林着人安置在了另一辆车内。
此刻,车厢内。
父子二人对视。
秦峰瘫坐在马车之内,没有人形。
“老头,都没外人了,你先把绳子给我松一松,有什么话,咱爷俩好好说不成吗?”
这话一开口,秦松林不知为何额间又开始猛跳。
他没理会,这小子为何有些怪异。
自顾自开始喝骂。
“混账,你知道这次给老子闯了多大的祸吗?”
“今日的事,如今朝堂上都已经知晓了,老子现在都能知道哪些家伙嘴里放不出什么好屁!”
“之前陛下与我秦国公府结亲的时候,那些家伙便嚷嚷着你品行不端,配不上皇室公主,眼下这件事他们绝不会放过这般机会!”
秦松林铁青着脸,边上的秦峰则是皱眉深思。
“老头,不就是一个公主吗,咱不娶了不就行了!”
没记错的话,和前身缔结婚约的乃是当朝六公主。
记忆中那丫头太过嚣张跋扈,自从他和对方缔结婚约之后,对方便一直针对他,前身对其颇为抵触。
而对于秦峰来说。
娶公主这种事,并不是好事。
他一个秦国公府的世子,想娶什么人娶不到,干嘛非得遭那份罪?
“混账,你懂什么!”
秦松林黑着脸:“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
“陛下看重我秦家,赐婚与你,哪是你我能拒绝的了的?”
“若是寻常时候,老子舔着这张脸,倒也能让陛下回心转意。”
说着话,秦松林眉头扬了扬。
“但此番事态变幻,你的婚事前番我与陛下已经商定好的,择日便让你和六公主举行婚约。”
“你可知北辽此番欲向我大夏求亲?”
看到秦峰满头雾水的样子。
秦松林没好气便开口解释。
原是北辽王子前番出使大夏,一眼便看中了六公主,回去后便请求辽王派出使臣前来求亲。
而此番辽国之举,名义上是为求亲。
实际上则是一次对大夏的试探。
对方一路派遣使者入大夏求亲,一路又紧随其后派遣四十万大军陈兵大夏边境,一副随时准备南下狩猎的样子。
而且,听闻那使者团已经入夏半月有余,一路上不像是求亲,倒像是特意针对整个大夏文坛而来。
所过大夏境内,所有大夏书院皆被其挑衅。
听闻,十大书院,已有数座连败于辽国使团。
这般事,便是他一个武将,都有所耳闻。
而自家这混账,竟然一点事都不知晓。
如今,这般事在朝堂上已经掀起巨大的轰动,以左相为首的文臣一系,此番正主张与辽国和亲。
而陛下则是早早便和他通过信,此番绝不向辽国低头,要战那便战!
这般情况下,以他为首的主战派和左
相的主和派早已争吵不休。
陛下更是以皇室早已和秦国公府有姻亲之约为理由,驳斥主和派。
原本此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只是一夜之间,风向突变。
“现在,你小子明白了!”
“明白了,这些人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有这点花花肠子,不用在对否敌国身上,倒是都用在内斗上了!”
秦峰这时候怎么会不明白。
昨夜的事,明显是有人设局。
而对方如此下血本,便是户部尚书的女儿都用来下注,就是为了搅黄秦国公府和皇室的婚约。
还真是坏的流脓啊!
秦峰低头思索。
对方都已经这般针对自己了,以他的性子,又怎么能不报复回去?
马车一路朝皇宫内驶去。
……
与此同时。
大夏皇宫,太极殿内。
如今的大夏皇帝,年号为天启的李景,正端坐于丹樨玉案之后。
丹樨之下,群臣分裂于左右。
下首的文武两系官员,正对着和亲一事,争吵不休。
李景皱着眉,这些人的争吵声,让他头呲欲裂,文官派系此刻明显占了上风。
一句句只需和亲,便能平息两国争斗。
什么,使一人而使万民得以休养生息,此大功德也!
他奶奶的。
怎么不用你们的女儿去和亲?
他大夏需要向那小小辽国低头,这些家伙是欺他手中之剑不利乎?
“报,陛下,北辽使团
前日已抵达平阳城,半个时辰前,平阳书院已败于北辽使团之手!”
“按照赌约,平阳书院,十年之内不得挂牌招收学子!”
听罢来报,太极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