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嘉靖顿时沉默了，开始惴磨起陆灿所讲的这番他从未听过的操作。
他想了好一会儿，然后似乎终于扯掰清楚了，不由两眼放光，激动地忍不住拍手叫好道：“妙，妙啊！”
是的，嘉靖这时有一种茅塞顿开，拨云见日之感。
因为他突然发现，如果按陆灿所说的这个骚操作，似乎真的既能让银行通过放贷业务，赚取利息，又能保证商人打消对财政亏空，无力支付工程款，导致贴钱赔本的担忧。
毕竟对于商人来说，承包到了工程，就能到银行进行抵押贷款，所以工程的施工，商人是可以不用拿出自有资金来的。
哪怕朝廷真的没有钱按时分阶段支付工程款，那商人可以随时停工，而银行则没收押抵之工程，如此对商人而言，单从资金上而言，其实并不至于赔本，最多也不过是白忙了一场罢了。
想到这里，嘉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同时也无比诧异的看向陆灿，心中直叹陆灿这家伙可真是一个鬼才！
是的，这翻骚操作，让嘉靖有一种颠覆认知的感觉，简直是大开眼界。
“好主意，这银行该办！”
明白了银行的作用，嘉靖倒也果断，当即便赞同了陆灿的这个办法。
毕竟，要让商人先垫资30%的工程款，对于商人而言，一但朝廷无法履约，确实会遭受到严重的损失，甚至倾家荡产的后果。
而银行吸储、放贷的骚操作，正好可以完美的解决商人最大的担忧。
“对了，你这些主意究竟是如何想出来的？”嘉靖此时，倒是对陆灿这些鬼点子，充满了好奇。
陆灿一愣，一时倒是被问住了，想了想，于是回道：“通过钱庄，想出来的。”
“想来也是如此。”嘉靖点点头，不置可否。
不过，沉吟了一下，嘉靖似乎又想到了难题，问道：“对了，虽然银行可以让商人通过贷款来获取工程施工的资金，但朝延始终还是要向商人支付工程款的，这可是一比巨额的财政支出啊，又该从何处而来？”
“放水！”陆灿回道。
“放水？”
一听这话，嘉靖直接被干出了一个黑人问号，满脸困惑，不解道：“放水……何意？能不能别跟朕造新词？”
说实话，此时的嘉靖，是真的有些无语了。
因为他发现，跟陆灿交谈，着实有些蛋疼。
这家伙总是说一些令人完全听不懂的词语，这样一来，就显得自己有一种很白痴的感觉。
比如银行，明明就是钱庄，这孙子非得造个新词，说银行，这不是犯贱么？
所以，此时的嘉靖，完全是一副吃了鼻屎的表情，膈应的难受。心里想着，你最好能说人话，再给朕造一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新词，小心朕要跟你翻脸。
“放水嘛……”
陆灿嘀咕了一句，加上看到嘉靖一副听不懂就要变脸的模样，一时倒把自己给整不会了，不知道这放水，该如何跟眼前的货解释，他才能听得懂。
最后，憋了半天，陆灿只得叹了口气，道：“放水是一种货币政策措施，它的目标是促进经济增长和促进就业。”
等了半天，等来了这么一句解释，嘉靖真的头都要炸了。
放水是一种货币政策措施，它的目标是促进经济增长和促进就业？
这他娘的，解释了一大句，可是又好像没解释，因为朕……实在是听不懂啊。
嘉靖双手一摊，黑着脸道：“你真有毛病！”
陆灿嘿嘿的尴尬一笑，回道：“其实话，要解释也不难，但是说到放水，这就涉及到央行了。”
“央行？”
嘉靖此时都惊呆了，又是造的新词……
嘉靖发誓，他见过贱的，但却没见过这么贱的。这他娘的，你是不造新词，就不会说话了么?
还能不能正常的交流了？
苍天啊！
嘉靖是彻底受不了了，当即便怒了，指着陆灿便杠上了，怒道：“朕说了，不要在朕面前造新词，不要在朕面前造新词，你不仅造了，还一连造了两个。你今天不给朕解释清楚放水和央行，看朕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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