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摆摆手,脑壳有点疼。
虽然众将争锋,有冲劲,勇敢忠心,这是好事。
但是乱糟糟的,倒是有点不像一回事了。
如今的刘景才感到一个字---难。
手下将士多了,要考虑的就多,你用谁,不用谁,谁在前,谁在后,都有讲究。
刘景后悔自己将团营一级的军官都召集过来了,还是几个人在一块儿,商量起事情来,更高效。
苦笑着摇摇头,目光看向卢植。
卢植一笑:“大王,老臣倒是有了点想法。”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刘景尊敬道:“王傅尽管说。”
“大王且看,贼军入城多日,城墙之上的兵士也换了好几批了,一面城墙一波守军约莫有着千人。”
“哎呀,王傅大人呐,您就别绕弯子啦,俺都听迷糊啦。”
卢植扭脸淡淡看了一眼杨方,杨方顿时仿佛失声了一般,把话都卡在了喉咙。
“老臣发现城上的兵卒很多也只是身着单衣。”
卢植说罢,神秘一笑。
皇甫嵩会意,“呵呵,子干的意思,老夫应该是懂了。”
刘景顺势问道:“老将军不妨说说看。”
“城中叛军云集,按照子干所言,想来衣物是有所短缺的,那其取暖之物,应当就更少了。”
关羽一边把玩着自己的长须,一边连连点头。
徐庶开口道:“大王,城中不比城外,若是如此,以臣来看,不妨这般。”
刘景来了兴趣,连忙问:“计将安出?”
“大王只需...这样...再那样...最后...嘿嘿...”
“哈哈哈,元直啊,你这可是在钓鱼啊。”
“大王,反正拖着也是拖着,为何不试试,若是鱼儿真的上钩了呢?”
“好,那孤,便依你所言,你大胆地去试把,孤给你兜底,这帐中众将,你看上哪儿个,自己挑去,孤都给你用。”
刘景大手一摆,给了徐庶充分的信任和支持。
徐庶很感动,但随后,发现帐中之人,都紧紧地盯着他,眼神中还有着难以掩盖的防备之意,分明是在说,这货,不是个好人呐...
徐庶头大了。
...
“感情古代打仗,都是玩的心眼子啊。”
“不然呢...”
“我还以为冷兵器的战斗,都和秦王哥之前经历的那样,硬碰硬的钢刀呢,最多来个埋伏或者夜袭啥的-.-”
“呵,你以为都是你啊,大家都不带脑子的?”
“娘的,俺提个问,你还人身攻击是吧。”
“这人心理,有点脏啊,秦王哥似乎还挺信任他的。”
“他是叫徐庶是吧,秦王这么信任他,一定也是个能在史书中留下名号的存在。”
“呵呵,这么说吧,秦王,相当于咱们现在的封疆大吏,徐庶这感觉有点类似秘书助理...”
“男秘书,斜眼笑.jpg”
“???”
“楼又歪了...”
...
待到徐庶站到刘景身边,挑选一些小将,并把任务分配完毕。
刘景示意众人退去,小白鹭这才凑上来。
“景哥哥,你似乎很信任那个叫徐庶的哎。”
刘景笑了,揉着白鹭那柔软的发梢道:“徐庶其实就是这颍川的本地人,当年我机缘巧合碰到了他,他那时候天天耍剑,说要当什么游侠,后来他母亲病了,是我帮忙救治的,我俩打过交道后,还对脾气,咱表明身份后,他就留下帮我做事了。”
“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是至交好友,我被封为秦王之前,我二人还是兄弟相称,哦,小周瑜也是一样,不过,小周瑜家境好一些,周家算是个小世家,世代为官,他父亲是雒阳令,我被养在宫外,与他有了交情,就藩后,他就跟着我一起来了。”
白鹭坐在刘景的旁边,也不乱动,就认真的听自家景哥哥讲故事。
刘景最后叹了口气:“在大汉,身居高位,琐事繁杂,个人之力太过渺小,终究是需要人才相助,才玩的转。”
“所以咱办事,就相信和凭借一句话。”
“是什么呢?”
“一个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
“狗日的,这是劳资的柴火。”
一个矮子大汉怒瞪牛眼。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你是俺儿子呢,你是俺儿子吗?”
另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也不怂他,当场开怼。
矮子大汉气坏了:“劳资刚才去东门那边砍了一棵树,兄弟们都看到了!”
“你砍树,关俺屁事。”
“娘的,劳资把木头捆起来,背到这儿的。”
“真要是你的,你会放地上??扯犊子吧,现在哪儿都缺柴火,你会丢外边??我还说这是我放的。”
“哇呀呀呀呀呀,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