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将卢恩泽喊来:“卢百户,从锦衣卫账上,支取五千钱,给老人家,记秦王府的账。”
卢恩泽道:“喏!中校大人放心,卑职这就去办。”
老翁连连摆手道:“大人,大人,太多了,老头子这车炭,不值那么多钱的。”
徐庶叹了口气,百姓多淳朴,生活却是,真令人痛心呐!
“老人家,收下吧,是我们做的不好,让你们受惊了,这是秦王府的地界,有大王庇佑,日后若再有冤屈,可到锦衣卫衙门诉说,大王会处理的。”
卢恩泽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老人家,有事,得不到伸张,可以召锦衣卫。”
王方傻了,你们锦衣卫处理?那我们县衙做什么???
不过他还在众人的监视之下,也不敢多言,只是面露苦涩。
“卢恩泽行事果决,多次为百姓排忧解难,其行甚善,孤怜其心,特加郑县试百户卢恩泽为郑县锦衣卫百户所百户,加中尉勋,月俸600钱,粮10斛。”
卢恩泽面色通红,激动道:“微臣,谢大王提拔!此生纵刀山火海,末将也绝不退缩。”
周瑜倒是走之前,又多看了几眼这个年轻的小将,若有所思的离去。
......
一连大半个月,一直到元宵节之后。
刘景一直在三辅之地转悠。
秦王来三辅视察的事情,也宛如一阵风,吹遍了秦王各郡县官吏的耳中。
别的不说,表面工作做的是真齐整。
因为刘景是微服,更不想不打扰百姓,所以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只看,不说!
...
又一日。
“打道回府吧。”
刘景叹了口气。
周瑜问道:“大王,不再去下边看看了吗?”
刘景摇了摇头。
“没必要了,孤看的已经够多了,现在的官吏,明显都在做样子,看不出什么了。”
周瑜和徐庶默不作声,官场,忌讳多说。
尤其是摆在明面上跟着秦王出行的他俩。
秦王有什么举动,都会和他们挂上钩。
他们没有正式步入仕途,这个时间点不适合到处树敌。
刘景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众人便一阵收拾。
旬月之间便回到了宜阳。
...
“大王,司隶校尉张忠的儿子,司隶校尉主簿张通派人送来了钱财一亿。”
卢植来到刘景府内汇报。
秦王国一直没有设秦王相,卢植这位秦王傅,除了日常教导,还在刘景的示意下,担起了治民之责。
秦王府的内务也是大宝和秦王傅卢植进行对接的。
刘景点点头:“孤晓得了,张通没有亲自前来?”
“那倒没有,来者是司隶校尉府的书佐。”
刘景不置可否,也没当回事。
卢植犹犹豫豫,还说忍不住提醒道:“大王,非是臣恶意挑拨,这司隶校尉张忠啊,是太后的外甥,而且为人,极其贪婪,还很狭隘,记仇,若是...”
刘景心中一暖:“王傅,孤自然知道,不过孤说句实话,只要父皇还在,不论太后作什么妖,张忠此僚煽什么风,点什么火,都奈何不了孤。”
卢植眉头紧皱,他担心的正是这个,陛下鼎盛年华,却沉迷酒色,贪图享乐,身子日渐消瘦亏空...
若真有一天,卢植虽然担忧,但这等逆天之事,深守为臣之道的卢子干,自然知道不该说,也不能说!
大王与陛下,亲生父子,感情甚笃,陛下对大王又极其宠爱,大放权力。
要知道自前汉以来,藩王都被移除了治民权了,可现在呢?
秦王自己开府建牙,所有官吏,都是秦王一手提拔的,边郡兵马也在大王掌控。
可以说如今的秦王刘景,可比孝景皇帝那时的梁王刘武还要强势得多。
朝廷什么事情都没有插手,秦王府的大小官吏也是直接为大王负责。
大汉四百年,哪怕是各朝的太子,也没有秦王恩宠多,权力大。
卢植将心思藏起,颇为忧愁的离去。
......
刘景不露声色,待卢植离去后,从桌案下,缓缓掏出一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正是传国至宝---玉玺!
刘景面色复杂的看着手中至宝。
心中叹道,老爹啊,我果然不如你思虑长远。
...
此时的刘宏,阿嚏!啊~~~嚏===
“怎的回事?天冷了,朕也受寒了吗?”
刘宏喃喃道。
张让见状连忙送来一件华丽的毛皮裘,小心翼翼的给刘宏披上。
刘宏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
两颊通红道:“让父啊,到一旁歇着吧。”
“哎,你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刘宏快乐的摆手,示意台下的上百舞姬,和乐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