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府城门外十里地的一个清晨。
阳光洒在古道上,仿佛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与河间知府董明告别后,刚刚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武进伯朱瑛满脸感激地对我说:“刘莹,我真心不知该如何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以后但有所求,我都会竭尽全力!”
朱瑛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刘莹知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话语。
回想起这些日子,刘莹一直误以为他是逃兵,但没有嫌弃他,尽力照顾他。
作为一个伯爵,朱瑛至今未曾娶妻,而刘莹,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但在朱瑛心中,已经变得不可替代。
刘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我、我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能把我当朋友就好。”
朱瑛微笑着回应:“我当然会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
朱瑛的眼神里除了友情,似乎还有更多的情感在涌动。
朱瑛的年纪也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只是之前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
忽然,前方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刘莹并未见过广平侯袁瑄,也不知他们之间的恩怨,还一脸不解的望向这伙人。
但朱瑛却脸色大变,显然他知道来者何人。
朱瑛立刻将刘莹护在他身后,警惕地注视着那群带刀的家丁,尤其是为首的袁瑄。
袁瑄冷冷地打量着朱瑛,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武进伯,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需不需要本侯送你去呀?”
朱瑛毫不示弱地回道:“袁瑄,我要去哪,难道你不清楚吗?”
朱瑛转过头,轻声对刘莹说:“刘莹,这个就是背叛朝廷、想杀我的广平侯袁瑄。
你待会有机会就跑,一定要活下去。”
刘莹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走的,我要陪在你身边。”
袁瑄冷笑道:“都别想跑,你们都得死。
上次被你跳河逃脱,这次我看你往哪跑!”
朱瑛深吸一口气:“袁瑄,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场的份上,我死不足惜。
但这名女子对你的事完全不知情,求你放她一马。
如果你不肯放她,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朱瑛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袁瑄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回应:“不可能,上次被你逃脱,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广平侯袁瑄这次向直接一劳永逸,武进伯活着,对于他或者他背后的势力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此时的广平侯袁瑄,内心如同被秋风吹过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袁瑄深知,自己的失误已经如同悬在头上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袁瑄紧握着双手,眼神中流露出坚定,低声道:“上次失误,本侯定当铭记在心,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朱瑛瞥了一眼正在被袁瑄逼迫的刘莹,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此刻必须为刘莹争取逃脱的时间,哪怕是与袁瑄等人对抗到底。
然而,南边传来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朱瑛定睛一看,原来是河间知府董明,身后跟着的是府衙的衙役。
朱瑛的心中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喊道:“董知府,广平侯袁瑄乃是松潘之乱的幕后黑手。
此事必须上报朝廷,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而,董明看着袁瑄,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董明开口对朱瑛说:“武进伯,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行踪怎么会被发现?”
朱瑛瞠目结舌,愣住了。
“难道是你?”朱瑛不可置信地问道。
董明微微点头,嘴角上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势力庞大,我如果不依附他们,怎能稳坐这个位置?”
朱瑛的心中如同被重锤击中,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心中感到一阵绝望,那么多官员竟然与袁瑄同流合污。
朱瑛望着董明,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董明似乎读懂了朱瑛的心思,轻笑道:“放心,你死后我会为你立个墓碑,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祭奠你。”
朱瑛心中悲愤交加,原本以为已经接近京城能够逃脱厄运,却不曾想依然难以摆脱那些广平侯袁瑄的阴影。
他咬紧牙关,内心做出了一个决定: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拦住这些人让刘莹安全逃脱。
就在朱瑛等人绝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