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出来,八点正,周镇宇等三人在小镇上找间店铺草草吃过早饭,然后开着yyds123急匆匆往家里赶,因为二老在家里已等得急不可耐,他们得要新眼看见金叵罗——罗睿安然无恙。
三人回到家里,二老即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将罗睿揽入怀里,不停地嘘寒问暖,久久不能停歇。
罗宅洋溢着劫后重逢的喜悦之中。
此时,正值寒假,闲暇时光罗奕姗带上周镇宇四处游玩。
一天,罗奕姗告诉周镇宇将会带他去拜见一个人。
早上,俩人驱动新能源汽车从县城往西走,大概走了几十公里,来到一个镇上。
周镇宇在罗奕姗的引领下来到一个村庄的房子前。
此房子是座平房,粗略看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房前有一个不大的院子。
罗奕姗推开半掩的院子门,走到院子里。
“爷爷,你在里屋吗?”
“乖孙女,你回来了?”里屋传来声音。
罗奕姗推开屋子门,与周镇宇走了进去,穿过客厅,“咣当”一声,罗奕姗打开了一间房门。
立即一股中草药味从房间里喷涌而出,呛得周镇宇几乎要咳嗽出声。
“爷爷!”
“嗯,我的乖孙女越长越标致了!”
只见微亮的房内,左边竖立着一个两米高的中草药柜,整个左面墙壁都给药柜占领了,看上去,此柜能抵现代医药店大半个中草药房专柜。
房间右边书桌前端坐着一位老者,此人鹤发童颜,最特别地方是下颚处留着雪白的长长胡须,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仙翁道长,空气中恍惚有阵阵仙气袭来。
老者放下正在看的书籍,端详着罗奕姗,说:“你每次回来,都来探望我这个老骨头,真有心!”
“老伯,您好!”周镇宇站在一边说。
有那么一刹那,周镇宇瞥了一眼老者所读的书,应该是本中草药书,好像叫什么xx草经。
“噢,爷爷,对不起,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同学,名叫周镇宇。”
老者瞄了一眼周镇宇,内心微微颤动,目光不自觉在周镇宇身上上下翻飞,搞得周镇宇都有点不好意思。
罗奕姗就奇了怪,爷爷怎么啦?
“年青人,请你过来,我能不能把你一下脉?”
“当然可以!”周镇宇把左手递了过去。
老者手指按着周镇宇手腕的寸口脉,一把,神色即时诧异;再细心把,面色变得诡异。
“年青人,请问你高寿?”
周镇宇一时无语。
罗奕姗奇了怪,既然是年青人,何来高寿?爷爷今天发愣了?
“他跟我一样,今年二十一岁。”罗奕姗抢着说。
“你脉象强劲有力,源远流长,老夫才疏学浅,测不准,惭愧,真的惭愧啊!”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所以脉象异样,见笑。”周镇宇慌忙打圆场。
罗奕姗就奇了怪,名闻遐迩的老中医今天把脉竟然又失灵了,今天究竟是什么屁黄道吉日?
罗奕姗循例掏出两本医书放在桌子上,这是老者叫她捎买的。
“爷爷,你先呆着,我四处走走。”
罗奕姗领着周镇宇在村里溜达溜达。
“刚才那房子是你……?”
“祖屋。”
“老人家是你……?”
“爷爷,亲爷爷,最亲的那种。”
逛了一圈,俩人又回到老者身边。
“乖孙女,你有空不?”
“咋样?”
“能否陪我去一趟崆峒山?”
“没问题!”罗奕姗示意地瞄一眼周镇宇,意思说你也得去。
崆峒山离这里大概有大几百公里,去之前得准备好行头。
某天夜里,整装待发,周镇宇驾驶着yyds123顺着手机里的百度地图朝崆峒山进发。
在车上,罗爷爷说起自己的故事:罗爷爷儿时是崆峒派的弟子,长年在崆峒山顶习武,那时他铁了心要当一名尚武的道士,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他被师兄连累,竟被逐出教门,唯有回家当起了赤脚医生,通过多年不懈的努力,医术方面在当地也小有名气,最了不起的是将儿子培养成一位科班出身的医师。
罗奕姗就来劲,说:“爷爷,爸爸怎没继承你的衣钵,反倒成为一名西医师?”
罗爷爷没好气说:“到了大学,他偏科,还说中医没出息,所以就专攻西医。”
罗奕姗又贫嘴:“怎没见爸爸平常露两手崆峒派功夫?”
“我没教他,况且长年累月的,功夫这东西我也落下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一行人于黎明前到达崆峒山脚,三人在车上补上一觉,于八点正踏上攀登崆峒山征程。
沿途空气清新,但碍于隆冬时节,冷风萧瑟、树木枯黄,一片冬意蛰伏的景象,所以来崆峒山游玩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如此,罗爷爷却意兴盎然,沿途左看看右瞧瞧,与两个后生谈起自己儿时的记忆:娃儿,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