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出现林林总总的帐篷,若要数其中最大的,当属公孙右所住的为最大。
为啥?
因为他的帐篷里面住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服侍他的女奴,为什么没男奴呢?因为之前艰苦岁月时,大伙将他的男奴征用去狩猎,现在男奴虽不常去狩猎,但侍奉公孙右之事就不了了之。
若要数谁服侍公孙右最殷勤,一个名叫木下舞的女奴表现当之无愧。还别说,公孙右同样喜欢木下舞服侍自己,她那种无微不至、随传随到的认真态度深受公孙右赞许,所以很多个夜晩,公孙右都恩准木下舞来到自己的帐篷里服侍自己,同样,木下舞每当夜晩接到服侍公孙右的命令时,都会二话不说愉快接受。
这晩,木下舞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孙右的帐篷里,她十分卖力,首先冲上一杯温度适中的牛奶送到公孙右面前,等公孙右半杯牛奶下肚后,木下舞说:“主人,集中吃晩饭时,我留个心眼割下半只羊腿,现在捧上来给主人磨磨牙,如何?”
“不用了!晩饭吃得太多,现在还饱着呢!”
“主人,我先替你更衣吧!”
木下舞替公孙右脱去外套,然后拿来一件棉质的睡袍。
当木下舞替公孙右穿上睡袍时,她有意无意指尖摩挲一下公孙右的胸脯,并偷偷瞥向公孙右的眼睛,娇柔说道:“主人,你的胸脯真结实!”
公孙右无反应。
“主人,我这就去打桶热水给你泡脚。”
须臾,木下舞提来一桶预先烧制好的热水,她搬出一张凳子与公孙右打对面坐下,她将公孙右双脚置入木桶内,桶内之水刚好浸到公孙右小腿肚子中间位。
木下舞认真帮公孙右搓脚,并且边搓边按摩,先从左脚起,她从脚板面搓到脚趾头,又从脚趾头按摩到脚趾尾,再从脚趾尾转到脚底板,最后再捏揉脚脖子。
公孙右在木下舞的“上下其手”下,他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脚底穴道受按带来的舒服感,那真叫一个享受啊!与此同时,公孙右闭目想起早上打猎时,众人有所不逮,他唯有独自策马飞奔,挽弓搭箭,一箭射中一头大野猪,那种威武神勇的气势真是酷毙了!
公孙右沉浸在欢愉之中!
“哎哟哟!很疼!”公孙右被脚底传来的疼痛令其思绪戛然而止。
“主人,不好意思,我一时用力有点猛。”
“不、不,没关系!”
公孙右不经意眼睛朝下一瞥,这角度刚好看见木下舞胸前两个肉嘟嘟的隆起,雪白白的随着她搓脚的节奏在公孙右眼皮底下若隐若现。
这一刻,公孙右有点目眩,感到丹田之下有股莫名的躁动,同时喉咙也干涩起来。
这是一种要命的本能反应!
木下舞一抬头,看到公孙右火辣辣且故作掩饰的目光,木下舞有的放矢娇道:“主人,你看什么?”
“没,没看啥!”公孙右当即面红耳赤,迅速移开视线。
木下舞“嗤”的笑出声来:“主人,眼睛是你自己的,你爱怎样看就怎样看!”
公孙右感到实是难堪!
木下舞继续为公孙右搓泡右脚,她胸前的两个隆起照旧在公孙右面前晃来晃去,有时,公孙右不经意一瞧,立即像见鬼似的赶忙转移视线,这样才不至于失态。
泡脚完毕。
中夜,动物油灯散发出的淡淡光芒洒满帐篷每一个角落,在摇曳的灯光下,公孙右下半身盖着被子斜靠在床头板,而木下舞则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床沿边。
原来,木下舞缠着公孙右要他讲故事听,起初公孙右不允,说自己困了要睡觉,木下舞就说:“我听小树由美说,她服侍你的时候,主人的眼珠子总是盯着她身上的某个地方,而且两眼放光。”
“胡编!哪有这等破事!”公孙右脱口而出,他除了今晩有点冲动外,之前未曾有过,所以有些怒气。
“主人,要不要我现在找小树由美过来细说一下当时的状况?”
“快去!找她过来对质!看我有没有对她放荡?”
“好!奴婢这就去!”木下舞故作想走。
公孙右乍一想,这东西哪能解释清楚?到小树由美过来时,很有可能越辨越黑,况且今晩眼睛迷离,确实萌发有些许本能的冲动……
“木下舞,你慢着,今个儿就不去了……我、我还是讲故事给你听吧。”
木下舞胜利地嘿嘿笑。
讲故事有那么容易吗?公孙右抓耳挠腮一阵子,终于有些眉目。
于是就有刚才灯光下的那一幕,公孙右悠悠开讲: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两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一次,我带领大伙进山狩猎,无意中在老林深处发现两个似狗似猫的崽子,这两个小动物非常可怜,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我就带上这崽俩回到姬水之滨的家里,回来后,我给它们喂牛奶、羊奶及鸡、鸭、鹅等生肉,它们吃得可欢,一路茁壮成长。开始时,这崽俩可跟猫、狗、马等畜生一起玩耍,等过了一段时间,这崽俩长大了,就专门欺负猫、狗,还想咬伤牛、马、羊,甚至想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