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公孙右对木下舞爱理不理是有原因的,他除了不喜欢木下舞外,皆因他还有一个心头之爱,就是碧眼人安娜。
一日,公孙右身体抱恙,就推掉了狩猎的任务,等到中午时分,他喝了杯牛奶和吃了点东西,立刻感觉好多了,人也精神起来。
无所事事之下,公孙右走出帐篷,四处溜达。
走着走着,公孙右来到陶器烧制点。
阳光下,只见一名少女正坐在凳子上用手上工具在粘土胚胎上认真刻画着。
从较远处望向少女的背影,公孙右感觉似曾相识,在他潜意识里又或者在梦景中出现过,反正梦萦在心头,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怀着好奇的心情,公孙右走过去,很想一睹女子的芳容以解开谜底。
女子聚精会神刻画着,觉察到旁边有人正愣愣地瞧着自己。
“my god!”公孙右听碧眼人最多说这句话,所以即兴也来一句。
细看之下,原来此女就是安娜,正是公孙右心里久久挥之不去的女子。
为何这样,是有原因的。
想当初,碧眼人被狼群穷追不舍初来大本营时,当他们狼狈不堪走出树林时,公孙右第一眼就看上了安娜。
当时的安娜虽疲惫不堪、窘态尽显,但仍遮挡不了她内在的气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特别展现出那种使人又怜又爱的神态,在那一刹那,公孙右被她迷住了!
当时的情形,公孙右麻利地拉弓射杀了一匹狼,在众人的美赞声中,公孙右偷偷地望了安娜一眼,碰巧这时,安娜的目光也扫向他,四目对望,短短停留有那么一秒钟时间,公孙右想捕捉但捕捉不到对方发过来的眼神信息,理智促使公孙右移开了视线。
但,就是这该死的瞬间对视,触发了公孙右萌动的神经,令他对安娜朝思暮想,有时狩猎也不在状态,甚至做梦也会梦见安娜。
现在好啦!有机会接触安娜了!
“你好,公孙先生。”安娜先开口。
“你认得我?”公孙右诧异。
“你是奴隶主,这里的人个个都知道。”
“你叫安娜?”
“公孙先生怎会知道我名字?”
公孙右不迭脸上一热,可不能说出自己是由于对她朝思暮想,四处打听才得知她叫安娜这个名字。
“你在干啥?”
“在土胚上画上线条及图案,这样的话,粘土烧制好了看上去形象会饱满些。”
这时候,公孙右才发现安娜手上拿着的是一把尖锐的小刀,再看看旁边她已完成好的杰作——十来个土胚瓶罐及土胚碗,表面上都刻画有图案,有花、鸟、虫、鱼等,个个都十分形象。
“现在土胚样子,图案的形象有些模糊,等进窑烧制好了看上去会立体许多。”安娜解释道。
“不、不,现在轮廓已现,你看这个,一看就知道画着是一个鸟,嘴巴长长的,是什么鸟?”
“啄木鸟!”
公孙右察看着安娜已完成好的作品,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与安娜闲聊。
“你原来不是被分配到捕鱼的吗?”公孙右说。
“是的,之后说女的捕鱼效率低,就没干了,然后我对画画比较感兴趣,就自荐来到陶窑这里画陶器装饰,并帮助陈星星烧制大家日常用的器皿。”
“我看你在土胚上刻画得蛮好的,使用小刀的力度更是恰到好处,图案既棱角分明又清晰入目,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样并没有损害土胚的坚固度,这水平杠杠的……能否教给我?”
“公孙先生你见笑了,你是一个出色的狩猎者,大伙的口粮全依仗你精湛的骑射技艺,你这样的顶梁柱,还用学我这些不入流的手艺?”
“哈哈!我称赞你,你却把我捧上天,真有你的!”
公孙右望着安娜的眼睛说:“你这个刻有啄木鸟图案的花瓶,等烧制好以后可否送给我?”
“没问题!烧制这样的花瓶就是为了满足你这种上等人家的需求,等成品出来,我就送去你那儿。”
邂逅安娜及与安娜的一席话令公孙右达到了某种目标,但好像有些目标又未曾达到,因此缘故促使公孙右心神不定的心情依然延续,可见安娜这个女人真是特么的有魅力,直教一个男人时常因她而做白日梦。
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神被窃走的公孙右终于等到安娜的再次出现!
过了两天,下午时分,安娜捧着表面刻有啄木鸟图案的花瓶来到公孙右的帐篷里,公孙右喜欢得不得了,亲自为安娜递上一杯热牛奶,并说道:“安娜,你对我真好,让你做的事情你肯定记在心坎里……这瓶子特漂亮,你看,瓶上的啄木鸟栩栩如生,说真的,这是我今生见过最好看的鸟儿,迟些时候,在瓶里插些鲜花,那样两者相互辉映,实为帐篷里一绝美景。”
“公孙先生,你言重了,不过在瓶里插些花儿,肯定让帐篷增色不少。”
安娜自然地拨了一下秀发,并呷了一口奶。
“对了,你刻画的造诣令人佩服,陶器烧制完成后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