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右一路疾走,怒气冲冲冲入佩森帐篷内。
那刻,佩森正与马尔文闲谈着,而贝伦则在左右斟奶递水。
“公孙右,你拿着武器闯进别人的帐篷,还……还有没有……规矩?”马尔文已猜得公孙右来此的目的,见着此架势不免心慌慌起来,导致声音都有些颤抖。
“规矩?你问一问佩森懂不懂得做人的规矩?今天我就要拿这个天刹的佩森祭天,看一看他的心究竟黑到什么地步?其他无关的的人可以离开。”公孙右怒不可遏说。
佩森是打铁之人,帐篷内自然有剑,他随即快步在边上抄起一把剑严阵以待,并说:“公孙右,你以为你很了得?有种就放马过来,今天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大战将至,马尔文和贝伦惊恐地躲到边上去。
公孙右愤怒地挥剑向佩森刺去。
咣的一声,双剑碰撞,剑光逼人。
紧接着,“咣咣咣咣咣”声不绝于耳,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异常激烈。
在旁的马尔文看得胆战心惊,双方若按此打下去,总有一个人会倒下去,倘若倒下的是佩森呢?那么碧眼人就失去领头人,会不会变成一盘散沙呢?
有鉴于此,马尔文即时在贝伦耳边嗡嗡两句。
贝伦领会,即时快步走出帐篷。
剑斗正酣,时间一长,公孙右逐渐占据上风,他将佩森压缩在一个角落范围里,此时,公孙右仗剑斜斜劈向佩森。
佩森连忙挥剑格挡。
接着,公孙右跨前一小步,刺向佩森胸膛,佩森慌乱之中,连忙反手挥剑阻挡。
当的一声,双剑轻触,公孙右未等招式用老,电光火石间抽剑反手削向佩森右大腿。
佩森惊慌失措,由于刚才挥剑阻挡用力过猛,此刻想避过公孙右削腿招数已是无力回天。
眼见剑就要削到佩森的右大腿,马尔文不禁“呀”的叫出声来。
就在那一刻,一股急劲的气束从帐篷入口处迸发而出,不偏不倚射向公孙右出击之剑。
砰的一声,气束打在剑尖上,卸了剑的去势,恰好这一阻滞,让佩森赢得时间,他赶忙后撤一小步,避开了剑势。
“住手!双方都住手!”帐篷入口处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
公孙右回头一看,原来是女娲娘娘驾到,当即收剑不敢造次。
女娲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们俩个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右气愤说:“他玷污了安娜!”
“有这事?”
“我一时心急,做错了事。”佩森蚊子般小声答道。
女娲早已听闻公孙右与安娜在一起,而现在佩森却对安娜做出这不知廉耻的糗事,怪不得公孙右找他算账。
“你们别打了!公孙右,今天晩餐后,你负责召集所有人到场地中央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审判佩森。佩森,你同意吗?”
“同意!”佩森垂头小声说。
晩餐后,月色见好,所有人在公孙右召唤下围着篝火蹲坐在凳子上,等候着开审佩森的大会。
贝伦向安娜招手道:“表妹,你就坐过来我们族人这里嘛!”
安娜坐在公孙右身旁,听了这话,犹豫片刻,最终起身走向碧眼人群并在贝伦旁边落座。
“女娲娘娘来了!”有人说。
女娲领着佩森缓步走到场地中央,她说:“公孙右,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
女娲高声说:“时光匆匆,很久了都没跟大家聚在一起议事,借此机会,开一个全体大会,让大家畅所欲言,说说到大本营以来遇到的困难,以及对以后生活的建议和见解。”
“议事之前,大家都看到了,我抓打铁能手佩森来到大家跟前,就是因为他犯了一项危害他人幸福罪,现在让大伙一起审判他。”
“啥叫危害他人幸福罪?”台下有人问。
“这个天刹的玷污了安娜!”公孙右站起来正色道。
在座的人们有些躁动,有认识安娜的,对她投去注视的目光;没认识安娜的,都会问人谁是安娜,然后也投去注视的目光。
安娜明显感受到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灼烧着自己,在难为情之下,她不禁低下了头,心情也起伏不定。
女娲对佩森说:“你认罪吗?”
“我认罪。”佩森垂下了头。
场上一片哗然!
女娲说:“对于此种暴力行径,大家说怎样处置他?”
公孙右当头说:“将他沉入湖底喂鱼!”
“将他绑起来扔进树林里喂狗熊!”有人说。
佩森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女娲道:“这样判罚会不会重了?”
“当然重了!”安德森嗖的一下站起来,说:“安娜既没有死亡,也没有受伤,好好的人一个,那样怎么能判一个这么重的惩罚呢?”
“安娜的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怎么计?”公孙右愤怒回怼。
场上嘈杂声一片、众人议论纷纷。
“我看将佩森驱逐出大本营较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