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身上有碍?脸上有碍?”
本要询问具体的细节,谁料直接迎上姐姐那样奇怪的眼神,秦钟狐疑。
自我审查了一下。
好像没有什么大碍吧?
用饭前,刚盥洗的手脸,应……没有脏东西。
身上?
归来的时候,采星她们亲自打理的,自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姐姐怎么那个眼神?
“哼!”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用饭,用饭!”
秦可卿没好气的白了某人一眼。
婶子。
因宝玉的事情,婶子又落下不少埋怨,尤其老太太和太太都有言语。
大太太落井下石。
其后,又有听说府中一些乱嚼舌头的管家媳妇也乱言。
婶子更生气了。
婶子言语,平日里宝玉不上学……她也是无法,涉及宝玉的事情,她也插不了手。
若是管了,也不太合适。
尤其,宝玉在府中,连老太太都很是宽纵,她又能做什么?现在出事了……都将问题落在她身上。
埋怨她平日里没有好好的看护宝玉。
秦可卿唯有宽言。
宝玉的事情,对婶子而言,宝玉无碍,婶子也没有什么功劳,宝玉有碍,婶子肯定跑不掉。
那些事情也就罢了。
似乎……前两日柳条胡同那里,又传来一个消息,婶子更为生气了。
琏二爷养在柳条胡同的那个青楼女子,似乎……怀有身孕了。
当天晚上,婶子就去了自己那里,又和自己说道那件事。
让自己将钟儿叫回城中,然后……事情就可成了。
婶子!
婶子说的轻巧。
婶子那是在气头上,可……婶子这几日还一直时不时磨着自己,言语那几个贱人一个一个怀有身孕。
府上又传她的事情,说婶子平日里不做好事,以至于阴德有亏,才数年来,一直没有子嗣落下。
还说婶子有些克夫之类的话。
言语琏二爷先前和婶子一处的时候,要银子没银子,要玩乐没有玩乐。
现在不和婶子一处住着了,时来运转,城中营生大好,而且子嗣一个接一个。
岂非明证!
明证个……屁!
婶子有怒。
秦可卿自觉那些人也都是胡说八道,婶子的身子……钟儿也时常切脉的。
根本无事,而且别样的康健,根本没有问题。
自从不住服用定坤丹,外加今岁以来多有浸润香汤沐浴,身子更好了。
肌肤愈发之好。
气色也是一样。
都年轻几岁的模样。
那些乱嚼舌头的人,都该打!
因那些事……婶子之言让自己快些助力,助力?如何助力?思忖那些,秦可卿又觉头大。
婶子怎么就思绪转不过来呢?
还威胁自己。
说道自己若是不帮忙,她……她就找城中男风馆中的人,这……婶子……可真是自己的好婶子。
这样的事……也要威胁自己?
婶子!
唉!
心间深处叹了一口气,这让自己怎么办?
那样荒谬的事情,婶子真的要做?
钟儿?
哼!
他也该打!
好端端长那么俊俏做什么?
好端端那么聪明做什么?
好端端如此年岁这般出色做什么?
……
和婶子……生孩子?
想想都思绪混沌。
更有心间最深处的一丝不舍得,钟儿于自己,是自己的弟弟,也是将来的慰藉。
爹爹年岁不小,将来的京城,自己就钟儿一个亲人了,东府这里……又这般。
钟儿平日里总是喜欢对自己使坏,若……若非自己愿意,他岂能得逞?
自己的身世。
和钟儿毕竟非那般。
钟儿每每索取,自己都……。
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钟儿的性子自己知道的,不是那么容易放松的。
尤其,他又是那样的无赖之人。
将来,也许。
或许。
现在。
婶子又有那样的思绪?
真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的没事?”
秦钟将手中的羊腿啃完,舒缓一口气,也是取过一碗汤,喝了一口。
“没事。”
“对了,你这个月是否回城?”
婶子之意,让自己劝着钟儿这个月回城,事情一日就办好了,很快的。
婶子,真是!
将手中的汤碗落于案上,美眸涌动别样之光,扫了一眼钟儿,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