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还没来得及说话,铃木园子就已经拉着毛利兰去楼上说小话了,只剩
他干笑了两声,“啊,你叫柚子对吧?那你想玩什么?”
柚子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柚子不知道……”
“呃……”柯南也不知道,虽然他总跟元太他们一起玩,但是三岁孩子能玩什么他是真不知道,“那你昨天和园子姐姐玩什么了?”
“这个!”柚子从兜里掏出一条红绳,顺便带出来一张小纸人。
小纸人忽然出现在空中,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看得柯南下巴快要跌到地上了……
……
卧室里,毛利兰笑嘻嘻地问道:“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啊?”
铃木园子感觉得到她的促狭,气得去抓毛利兰的痒痒肉,结果被轻易镇压。
“你这种做法可实在不怎么明智哦~”毛利兰反剪铃木园子的双手,将她按在床上,任凭园子挣扎,“亏我还特意替你打听了羽生先生的信息了呢。”
“不过,对方可是单亲爸爸呢,又从事这种行业,我倒不是对这种行业有偏见,只是你和他应该不太可能的,你妈妈知道了大概率会打死你的。”
虽然帮闺蜜问了不少问题,但其实毛利兰是真的不看好。
铃木园子因为掌握了毛利兰不知道的信息,显得很有底气,“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羽生先生其实不是柚子的亲生父亲,而且就算是收养手续上也是羽生先生的父亲收养的柚子。”
“啊嘞?原来是这样吗?”毛利兰惊讶了一下,但随即便调侃道,“所以,你果然是看上人家了,对吧?”
铃木园子自知失言,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我……我只是说你刚刚说的不对而已,怎么就变成你口中那样了?”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打听到的消息?”毛利兰松开手,抱着胳膊,成竹在胸。
“嗯……你要想说就说说看呗……”铃木园子用手整理了下因为打闹变得凌乱的头发,摆出不在意的样子。
毛利兰心说不好,这次情况有点不对,之前园子可是没这么羞涩的,而且颇为主动,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和羽生清安交谈的情况说了出来。
“总之,羽生先生是个很温柔的人,也有担当,应该不会出现你以前遇到的那种事了。”
毛利兰指的自然是铃木园子那奇怪的桃花运,总是碰上表面人模人样,背地里却极为恶劣的家伙。
“这样啊……”铃木园子感觉和自己的印象差不多,或者说更丰满了一些,多了工作认真的属性。
“你刚刚说从事他那个行业的人不太好找到交往的人是吧?”
毛利兰一愣,点点头,“虽然有些没道理,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哦。”铃木园子趴在床上,应了下就没声了,双脚不安分地踢来踢去。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毛利兰瞪大了眼睛。
铃木园子闷声答道:“什么认真不认真的,我才见过他几面,说这些还早。”
园子……好像是认真的……
毛利兰感觉这下恐怕真的完了,要放以前,自己这闺蜜早就按捺不住主动出击了,哪里会这么说,事有反常即为妖!
……
安室透的不祥预感果然成了真,在采购物品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琴酒的信息,约他晚上见面。
是自己引起了怀疑,还是因为遇到明美,抑或是因为……羽生清安?
安室透走在路上,神游天外,面色不变,但心中却一直在分析眼下的情况,但是结论却不怎么好。
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不用说,必须想办法尽快洗脱嫌疑,以及表达对组织的忠诚。
但如果是明美或羽生清安呢?
想了半天,安室透怀疑三种情况恐怕都有,是交错在一起的,琴酒忽然找上门来,肯定是自己最近的行为引起了注意。
那么最可能的就是在银行的时候和羽生清安遇见了明美,而这件事在琴酒看来恐怕确实可疑之处颇多。
明美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出现,的确显得太过突兀良,而羽生清安又和景光样貌气质相似,引起琴酒的注意,劲儿怀疑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安室透觉得情况有些糟,羽生清安昨晚的所作所为是瞒不过有心人的,而他本身似乎也没有太认真去遮掩,那些超乎想象的事情绝对很快就会被组织注意到。
安室透的眼中的精光明灭不定,终于下定了决心……
……
午夜,港口仓库,安室透如约前来。
“叫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我似乎并不归你管吧,琴酒?”安室透看着一身黑衣银色长发的琴酒面色冷淡。
安室透负责情报的收集分析,而琴酒负责肃清内部,追杀叛徒,琴酒虽然地位比安室透高得多,但也并没有权利去干涉安室透的任务。
琴酒打着火,点了一颗烟,吸了一口,突出一团烟雾,忽然抬手用枪指着安室透。
“你的确不归我管,但是……”琴酒抬头,露出一只阴冷的眼睛,“当你变得可疑的时候,那就归我管了。”
安室透眯着眼睛,假笑,“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可疑的?总不会是你单纯的感觉我可疑吧?”
“苏格兰威士忌。”琴酒死死盯着他,“我记得你和他关系很好是吧?”
意料之中的反应,安室透丝毫不慌,嗤笑道:“怎么,你这是要翻旧账,重新调查当初那件事?这可不像是你啊,琴酒。”
琴酒是自负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杀死的人需要再确认,他负责的任务也一样,当初苏格兰威士忌的事他是亲自调查确认过的,那就没必要重新调查。
“那个人是谁?和苏格兰有什么关联?你今天出现在银行是有什么目的?”琴酒没有理会安室透的嘲讽,冷冷地问道。
“一个葬仪社的社长,没有任何关联,存钱。”安室透也收起笑意,简洁明了地答道。
两个人对视半晌,一旁的伏特加觉得气氛有些压抑,悄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