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在下人的指引下到了忠管家的院落外,在林南夜和林南月的帮助下,林秋儿踩着他们俩的肩膀翻过了院墙。
等两个哥哥也翻过院墙后,三人躲躲闪闪地潜到一间有灯光的房间外。
而整个过程,全部都被潜伏在院墙外大树上的顾家护卫尽收眼底。
林秋儿兄妹三人刚在房间外蹲下,就听到房间内的忠管家在质问小夫人为什么要害老爷,小夫人说自己没有做,还一直在哭个不停。
这样无意义的对话持续了许久,直到林秋儿都不自觉地伸手敲打自己发麻的脚踝。
突然听到忠管家发出惨叫声,林秋儿暗道不好,三人冲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倒在血泊中,一刀毙命,人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林南月见状立刻冲上去想抓住小夫人,没想到她身法奇妙,腾挪避让几下后就飞身飘出屋外。林南月哪里肯放过她,马上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而院落外守着的下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跑进来就看到林秋儿蹲在忠管家身边,忠管家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啊!杀人啦!杀人啦!”几声惊恐的喊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这声音瞬间引来了附近的下人,但无人敢进来,有人机灵跑去顾安清的院落禀报。
没多久,一直让人监视忠管家院落情况的顾安清,跟顾诚和长青一同急匆匆赶来。
在院落外就被下人们围着,纷纷说是林秋儿兄妹杀了忠管家,兄妹俩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林秋儿和林南夜则急切地辩解,他们并没有杀人,只是恰巧路过忠管家的院子,听到小夫人与忠管家发生争执,于是出于好心进来阻止。
谁知道小夫人的身手了得,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林南月也追出去了。
而一直盯着忠管家院落的护卫,此时也从院落外的大树上飞身进入到院落里。
他们确认林秋儿兄妹三人只是在屋外偷听,是听到忠管家的惨叫声才进去屋里,而刚才小夫人确实从屋里逃走了,林南月追着她也离开了,他们已经派人去追了。
顾安清挥手制止了下人们的胡乱猜测,他相信林秋儿兄妹并非凶手。
林秋儿觉得不显露点自家的实力,这些下人说不定以后还会胡说八道,打破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也觉得事情荒谬。
遂让林南夜随意发挥一下,然后在场众人就看到林南夜轻轻一掌就将一张石桌击碎了。
眼前的这个瘦小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身手。
所有人马上闭嘴了。
林秋儿环视在场下人一圈,语气不咸不淡说道:“难道你们家少爷是个笨蛋,我们没点能耐就能让他以礼相待?”她一脸的不屑与嫌弃。
“少爷,人跑进县令府衙去了。”一名护卫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
林秋儿兄妹和顾安清等人听清所禀报的内容,立刻动身赶到县衙外。
才刚站定只听到里面嘈杂声一片,有人大喊:“快来人啊,有人刺杀县令!”
闻言,长青带着顾安清飞身进入了府衙,其他护卫也随后飞身而进去,只有林秋儿和林南夜站在县衙外外面面面相觑。
顾安清等人站定后,才发现林秋儿兄妹没进来。顾安清清咳一声,吩咐道:“你们出去两个人,把秋儿姑娘和林兄带进来。”
等长青和护卫再次将林秋儿兄妹带进来后,他们刚站定,林秋儿就抱怨道:“你们都会飞,就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不会飞的人要怎么进来吗?顾公子,为了弥补你刚才的过失,回去你让人教一下我哥哥这种飞来飞去的功夫。这简直就是打家劫舍的好武艺。”
“秋儿姑娘,不可乱说。我们是进来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不是打家劫舍。”顾安清严肃地纠正道。
他可是堂堂顾家少爷,被人误会成是打家劫舍的,实在不利于今后他在战场上的威严。
林秋儿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对对对,顾公子所说的在理。我们是救苦救难的好人,跟打家劫舍的贼人半锭银子关系都沾不上。快走快走,救人去。”
几人顺着尖叫声一路跑到了县衙后院书房,很多下人跑进跑出,混乱一片。他们逆着人流进去后,抬眼一看,发现县令胸口被刺倒在地上。
林秋儿一溜烟跑进去,伸手压住了县令胸口的伤口,低声询问:“是谁伤了你?”
顾安清几人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刺客,八百里加急信。”县令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了眼。
“什么?”林秋儿没想到信是从县令这里送出去的,不禁失声喊道。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一个面容忧戚的中年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急匆匆地跑进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慌乱。
林秋儿微微起身,将位置让给了中年夫人和丫鬟。
“县里发生的所有事情,看来都是有关联的啊。”林秋儿一脸若有所思,眼神凝重地说。
顾安清皱着眉头,他从刚才县令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但是仍无法理解,临高一个小县城,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县令用八百里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