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飞点头,走到前面开路的一辆越野车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这支出发的车队分三个部分。
前面,第二小队开路,中间是十几辆大小货车,后面第三小队殿后押车,加
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人,整个车队五十多号人。
第二小队的队长张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精悍年轻人,看到余飞钻进他的车,不由得一愣:“经理,您怎么坐前面了,这太危险了。”
穿过危险重重的边境,开路的人肯定是最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和匪徒发生战斗或者面对原始森林里猛兽的袭击。
余飞淡笑了下,他经历过的危险可比张锐多了不知多少倍。
“不用啰嗦,准备出发吧。”余飞坐好后吩咐道:“对了,先锋队情况如何?”
“我让一班带着十个专业的开路队半个小时前出发了,现在一切顺利。”张锐报告。
“好,我们也准备出发。”余飞命令。
“是。”
……
随后,浩浩荡荡的车队在大琼集团全体员工的欢呼声中缓缓地开了出去。
大琼集团董事长谷大琼亲自点燃了送行的鞭炮,还请来了市里分管商业贸易的副市长前来讲话,为这支带着云州经济起飞使命,即将远行的商队鼓劲加油。
各大新闻媒体的记者自然也是蜂拥而至,争相报道,就连省里的报纸也上了头版头条。
……
“麻的,大琼集团这是要抢我景家的饭碗吗?”
省城医院,一个vip病房,景家的景少——景跃南手上拿着一份报纸,看着头版头条上关于云州大琼集团开辟商道的报道,大为光火。
他被余飞弄进医院,经过一个多月的特护治疗,其实已经可以出院了,但他不是一般人,身娇肉贵的,哪怕是还有一点点的问题,都还要在医院里养着,直到完完全全康复为止。
今天无聊中,他让助理穆少靖给他弄些书籍和报纸来打发时间,正好看到了这条消息。
“景少息怒,您还是病人呢,别气坏了身子。”穆少靖急忙安抚。
“你让我怎么息怒,这都火烧眉毛的事了,如果大琼集团真的把这条商道开通了,咱们景家的航运公司的一半业务都会被他们抢走。”景跃南很气愤:“这个大琼集团胆子还真肥啊,竟敢和我景家抢生意。”
穆少靖不以为然地笑道:“景少您放心,这条商道以前不是没有人走过,可最后都失败了。那里匪患严重不说,有时候还打仗,走那里纯粹是找死。别说他们还没开辟出来,就算开出来了,谁敢走啊,那是要冒生命危险的。”
景跃南眼睛一瞪:“你懂什么,商人是逐利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利益足够大,没有商人不敢做的。而且,一旦走的人多了,就会引起国家的重视,到时候国家派出精英部队保护这条商道的畅通,那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不行,我得去找我爸商量一下,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
景跃南说着,一骨碌爬起来,就要下床。
“景少,您别急,你身体还没康复好呢,就算要商量,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啊。”穆少靖苦劝道。
“我身体早没事了,马上给我办出院手续。”景跃南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
“哦,对了,我爸呢?”景跃南急问。
“董事长他……”穆少靖正要回答,外面响起了国浩集团董事长景国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