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也不想去和那些人搞社交,一个字:烦。
几次邀请被拒后,别人也无奈,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
与此同时,榕城县一家廉价旅社内,一间空间狭小,没有卫生间,没有窗户,光线昏暗潮湿的房间里,住着一个打着耳钉,染着紫色短发,脸上带着几分戾气的青年。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劫持安家兄妹,后来又把王大军一刀钉在柱子上的烂斌。
自从在云州出事后,他就东躲西逃,最后逃到这里住了下来。
逃亡的日子真不好受,以前在云州当大哥时,吃香的喝辣的,住宾馆,睡美女,哪会想到有一天会住这种鬼地方。
“笃笃笃。”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烂斌猛地跃起,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尖刀,朝门外喝问道。
“斌哥,是我们?”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跟着他一起逃到这里的两个小弟。
烂斌松了一口气,把刀子放到枕头下,走过去开了门。
两个小弟手里拎着三人的早餐,哈笑着进了这间狭小且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房间。
烂斌随手把门关上并锁死,一边朝两人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大琼集团的车队进县城引起的轰动,他在这里虽然看不到,但听到了。
“是大琼集团的商队回来了,这穷县的人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大惊小怪而已。”一小弟应道。
大琼集团出发前在云州市炒得火热,电视新闻,网上信息纷纷报道,他们早就知道了,所以并不为奇。
“大琼集团商队,那不是余飞也在里面了?”烂斌脸色微微一变。
当初对王大军动手之前就打听清楚了的,王大军几人正是这个余飞的兄弟。
小弟点头:“是的斌哥,不过您不用担心,他可不知道咱们也在这里。”
“哼,老子担心个鸟毛,就是余飞来了,老子会怕他?”烂斌不屑地道:“王大军老子都敢捅,余飞来了老子照样敢捅。”
“额?”两小弟汗了一把。
一小弟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斌哥,余飞咱们可最好别惹啊,刚才我们在街上都看到了,他可是有人有枪。当初在云州,可是有不少人栽在他的手里,听说下手可狠毒了。”
“毛线,听说的东西你也信,都他特么吹出来的。”烂斌根本不信:“不过,他有枪倒是挺麻烦的。”
他皱起眉头,那张似乎天生带有戾气的脸显露出一丝凝重。
“呵呵,斌哥,咱不想那些了,吃早餐要紧,真香啊!”另一个小弟打开早餐盒子,馋得流口水,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咕叫了,不过老大没有吃,他也不敢吃啊。
烂斌也饿了,当即一挥手:“对,先吃早餐。”
由于里面空间太过狭小,连放凳子的地方都没有,三个人只有将床当做凳子,就那么坐在床沿上稀里哗啦地狼吞虎咽起来,似乎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美味。
其实也就三碗素粉而已,以前他们都不屑吃,但如今不同往日,逃命中有吃的就不错了。
“斌哥,刚刚我们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一个小弟喝了一大口汤,皱着眉道:“昨晚上在边境发生了交火,就是那个追着咱们屁股跑的女警察,叫罗孝勇那娘们干的。”
“嗯?”烂斌吞下粉条,横了那小弟一眼:“你特么傻啊,这不是好事吗,那娘们去对付别人了,咱们就不用担心她了嘛。”
“不是啊斌哥,因为昨晚上边境交火,现在边境那边已经戒严了,听说边防部队都出动了,这样一来,咱们想从边境逃出去就不可能了。”那小弟苦着脸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