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以为有多难呢,原来这么轻松便搞定了。”自言自语地说着,男人“刷”地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烁出刺目的寒光。
他走到地上躺着的两人跟前,先是看了一眼叶冰清。
叶冰清回来的时候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紧身长裙,长裙包裹下的身材曲线毕露,头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白生生的脖颈露在外面,如玉雕一般,从脖颈往下看……
男子吞了吞口水:“真是人间尤物,等下杀了男的,女的留下再慢慢享用。”
打定主意,他阴冷的目光射向余飞,用脚将余飞的身体踢翻过来,让余飞正面朝上。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死吧!”狞笑声中,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狠狠抹向余飞的脖子。
……
“飞哥!”
侯立杰猛地从床上坐立而起,大口喘着粗气。
痛,头很痛。
他抬手揉了揉脑门,才发觉脑门全是汗,身上的衣服好像也被汗水湿透了。
“靠,老子今晚是怎么了?”自言自语地说着,他摸着黑打开床头灯。
刚才他做噩梦了,梦见余飞被人用匕首捅了个稀烂,浑身都是血,幸好只是一个梦。
他感觉有些口渴,正想爬起来找水喝,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这个时候谁还来电话啊。”他不满地嘀咕着,拿起手机号码也不看,直接接通,用要死不活的声音问:“喂,谁啊?”
“哎哟,我的侯大少啊,您可终于接电话了啊。”电话里传来的是飞车发的声音,听声音很焦急的样子:“我特么打了你十几个电话啊。”
“我说阿发,有什么事明天说啊,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说,妈哟,头痛死了。”侯立杰又感觉一阵头疼。
听这声音,阿发不用问,肯定是喝高了:“我说侯少,你特么还有心情喝酒啊,知不知道,飞哥的场子被人砸了,飞哥一帮兄弟现在逃命呢。如今飞哥不在,只有咱们这些当兄弟的去救援了,这个关键时刻,你竟然掉链子,你配做飞哥的兄弟吗?”
阿发义愤填膺,满腔的怒火。
飞哥是他的偶像,现在飞哥兄弟有难,他正想找侯立杰帮忙,结果这家伙竟然喝高了,草,姓侯的真特么靠不住。
“你说什么?”侯立杰猛一甩头,清醒了不少:“我草,你怎么不早说,等着,我马上来!”
侯立杰扔掉电话,也不顾上喝水,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就去开门。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门竟然开不了。
怎么回事,越急越见鬼吗?
又使劲弄了几下,这才发现门被锁了。
“靠,谁没事锁我的门干嘛,开门,开门!”侯立杰大吼着猛拍门。
拍门的声音震耳欲聋,但喊破嗓子,拍得手都疼了,硬是没人开门。
“人都哪去了,给我开门啊!谁锁的门!”侯立杰急得暴跳如雷。
“喂,老头子,儿子叫门呢,你没听到啊。”就在这栋别墅的一间卧室,一个中年美妇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准备休息,美妇听到外面震天的响声,朝男人说道。
男人却冷冷地道:“别理他,好不容易将他灌醉。说好了,今晚上谁都不许给他开门。”
这对男女正是侯立杰的父母。
“你这是干嘛啊,有你这样把儿子锁在房里的吗?”美妇埋怨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他好,你知道他出去要干什么吗?”侯父气愤地道。
“他要出去干什么?”侯母奇怪地问。
“他要去作死。”侯父没好气地低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