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飞这么严肃的口吻,还带着催促,那肯定是出大事了,所以清雅不敢怠慢:“好,我马上去。”
要挂电话时,她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你在那边好……好吗?”
“我很好,现在救人要紧,快!”余飞再催促了一句。
“好。”清雅迅速挂了电话。
打完这两个电话,余飞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现在在这边,那边的事也无能为力,只能祈祷一切安好了。
“景家,景家啊?”
他嘴里喃喃自语地念叨着“景家”两个字,森冷的寒气释放,眼里杀意正浓。
“这次回去后,就拿你景家开刀吧?”
他嘴里吐出一道冰冷的声音,杀气滚滚而出。
……
华夏,华西省,仅次于省城的第二大城市贯江市,国浩集团的大本营。
绿湖别墅,景家独有的豪华别墅。
景国浩因为有急事,今天特意赶到贯江来见了一个俄罗斯大客户,双方相谈甚欢,几瓶酒下去,俄罗斯朋友就搞定了。
地球人都知道,俄罗斯是战斗民族,也是一个嗜酒如命的民族,跟他们谈生意,必须能喝酒。
酒喝了,后面的事一切好谈。
为了这笔生意,景国浩也豁出去了,跟俄罗斯朋友们喝了个天昏地暗,当然,最后的代价是被人抬着离开酒桌的。
回来的路上,他是一路吐回来的,之后在下人们的照顾下,回了绿湖别墅呼呼大睡,以至于今晚上云州那边的大事都给忽略了。
云州那里,他儿子景跃南闹得快捅破了天,他却在这里呼呼大睡,可把老管家阿忠急得团团转。
云州那边的情况他已经收到手下人的报告,景跃南疯了,现在能够劝阻他的只有景国浩,可是景国浩醉的跟一烂泥似的,这可怎么办。
有人建议强行叫醒董事长,可谁敢啊,要敢也只有阿忠了。
阿忠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后,关乎景家命运的大事,他最后还是一咬牙,进了景国浩酣睡的房间。
刚进去,突然,床上鼾声大作的景国浩发出一声大叫:“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饶命,饶命!”
“董事长,怎么了董事长?”阿忠急忙冲过去,一看之下,发现景国浩并没醒,而是在说梦话,脸上尽是汗水,估计是在做噩梦。
“董事长,董事长。”阿忠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冲上去将景国浩叫醒。
“啊!”景国浩一声惨叫:“余飞,余飞你听我说,不是我干的,不要杀……,不要杀我!”
喊叫声中,景国浩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双手乱挥乱舞。
“董事长,是我,是我阿忠啊。”阿忠急忙过去抓住景国浩的手,使劲晃了晃。
景国浩豁然睁开眼,当看到眼前站着的是阿忠时,他这才停止喊叫,停止手里的动作。
“呼哧,呼哧……”他狠狠地喘着粗气:“阿忠,是……是你啊。”
“是我啊。”阿忠点头,担忧地问:“董事长,您做噩梦了吧。来人,来人!”
一个手下迅速应声而入:“忠叔,董事长。”
“去打一盆温水,拿一条毛巾。”阿忠吩咐。
“是。”手下飞快离去,很快打来温水,拿来毛巾。
阿忠亲自捏了毛巾,帮景国浩擦去脸上的大汗。
“呼……!”洗了一把脸,景国浩终于缓和过来,酒也醒了一大半,是被吓醒的。
阿忠将毛巾放进盆里,吩咐手下端走,然后小心地凑上前,小心地问:“董事长,您没事吧?”
景国浩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苦笑道:“阿忠,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今个竟然被噩梦吓醒,好像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