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这火具体怎么回事,目前警方还在调查中,没有定论呢,不一定是他们相互干的事啊?”手下很谨慎地道。
“调查?”唐德尧脸皮不屑地抽了抽:“还用得着调查吗。没猜错的话,上半夜,景家让人去烧了余飞的地盘,余飞知道后反过来也烧了景家的地盘,这不很简单很明显吗?”
“额……”手下虽然也觉得很有道理,但毕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而已。
当然,唐叔都这么说了,他哪敢反驳,反而拍了一个马屁:“呵,还是唐叔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事实本质,比那帮警察厉害多了。”
“你小子啊,就会拍马屁。”唐德尧笑骂:“警察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他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他们是不敢像我们这样猜测的。”
“唐叔说得是,他们办案就是太迂腐,太不知道变通了。”手下应和道。
“你懂什么?”唐德尧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闭上嘴巴。
喝住手下,唐德尧回头朝后面被烧得黑漆漆高楼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好啊,他们打起来好啊,这样我们就有喘息的机会了。”
“唐叔,咱们要不要插一脚,找机会狠狠修理余飞一顿,他可是把咱们害惨了,连老板都不得不跑路了。”手下抓住机会,咬着牙建议道,眼里闪过一丝凶光。
“这是必须的,不过暂时咱们先别掺和进去,做咱们自己的事要紧,地下工厂抓紧生产完最后一批后转移,不能转移的全部销毁。之后嘛,呵呵,咱们坐山观虎斗,关键时刻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妙哉妙哉!”
说到兴奋处,唐德尧摇头晃脑地念起了“妙哉”。
“唐叔英明!”手下又狠狠地拍了一个马屁,车子便在马屁声中消失在远方。
……
一晚上,两场大火,两座酒楼被烧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云州的大街小巷。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或许是两家酒店赶巧,烧在一起了,昨天晚上风很大,倒是很容易着火。
然而,云州的各方势力,却和普通老百姓的看法不一样了。
如果两家被烧的酒店是别人家的酒店,也许他们不会在意,但这两家被烧的酒店太敏感了。
一家是景家的酒店,一家是余飞的酒店,想让人不多想都难。
两家正在火拼中,这一场火可以说是两家火拼正式升级了。
显然,这一次交锋,余飞获胜,损失三百万和损失三十万,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等着景家干翻余飞的蒋秀才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傻掉,半天没反应过来。
“蒋爷,你说余飞这家伙到底是吃什么胆长大的,梦仙楼真是他烧的?”蒋秀才座下第一高手猫头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无法相信。
火烧景家酒楼,烧得毛都不剩一根,尼玛,余飞真有那么大胆子吗?那可是景家的酒楼啊。
蒋秀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是靠脑子混饭吃的,最擅长分析这种案子。
“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别人也没那个胆子。”蒋秀才黑着脸,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猫头啊,看来,咱们要报仇,要从余飞手上夺回沙场,有些难咯。”
“蒋爷,您不用气馁啊,这才刚开始呢,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猫头给蒋秀才打气道:“再说,区区一座酒楼而已,景家还损失得起。”
“蒋爷啊,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景家的酒楼被烧,损失是小事,丢脸才是大事啊,这口气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咽下去的,等待余飞的将是景家疯狂的报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