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您的先生起初被定性为叛徒,不过最近却有消息传出,他并不是叛徒,而是在那次行动中牺牲了,听说是自杀的。”欧里低沉的声音报告。
“自杀?”妇人猛地一颤,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白了一分,整个人又哀伤起来,嘴里喃喃自语:“他自杀了,他竟然自杀了?他死了孩子怎么办,没有父亲没有母亲,孩子呢?”
“混蛋,余永杰,你这个混蛋,你不配是个男人,不配是个父亲。孩子,我的孩子啊……”
妇人随手间可以任意捏死一条人命,但这一刻,她却哭了,眼里泪水滑落。
欧里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姐如此,有些慌了:“大姐,您不用伤心,也许孩子没事呢?”
这话让妇人猛地一震:“你们找到孩子的消息了?”
欧里顿了顿,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道:“对不起大姐,至今尚无消息。”
“没有消息,为什么,为什么……,一群废物……!”
妇人的声音变成了咆哮,带着哭音的咆哮。
“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啊……!”
……
“老大,根据我这些天的明察暗访,在几个朋友的帮忙下,暗影有可能就在那家酒店里。”
泛米亚卡拉都,余飞和昔日的扎卡,现在的岳精忠站在一栋大楼的窗户前,正用望远镜观察对面五十米开往的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如果放在国内,那肯定不算什么,但在卡拉都这里,已经算是一流的了。
余飞点了点头:“以黑白二鬼,尤其黑无常那个混蛋的享受作风,他们住这家酒店倒是很有可能。”
那两个混蛋,是不喜欢住差的地方的。
“老大,要不我进去看看?”岳精忠建议道。
“嗯……”余飞正要说什么,突然胸口莫名地痛了一下,让他们眉头一拧,赶紧放下望远镜,右手捂住胸口。
看到余飞突然来这么一下,岳精忠吓了一跳:“老大,怎么了,不舒服吗?赶紧去医院。”
余飞摆摆手:“没事。”
“没事?可是你刚才……?”岳精忠满是疑惑。
余飞也是很懵逼,他身体一向健康得不像话,突然来这么一下心痛,他也搞不懂什么情况。
是谁在诅咒他吗,还是有人在念叨他?
奇怪的是,这种痛一闪而逝,突然又什么事都没了。
“真的没事,咱们一起进去吧。”余飞一招手,正要离去。
“等等老大。”岳精忠急忙叫住,眼睛盯着酒店门口,迅速拿起望远镜观望,嘴里吐出一道惊愕的声音:“断刀?”
余飞一愣:“什么断刀?”
“老大,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在东南亚这一带,也算是有点名气。他因擅长使用一把神鬼莫测的断刀杀敌而得名。”岳精忠介绍道:“你看,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那个人我也认识,是一位职业中间人,当初也给我介绍过生意。”
余飞拿起望远镜也看到了从酒店里出来的两人。
正是刚和黑白二鬼谈完生意的断刀和中间人。
两人和黑白二鬼谈完后出来准备离去,怎么也没想到,正好被余飞看见。
断刀和中间人浑然不觉地乘车离去。
岳精忠看着二人车子离去的背影,皱眉道:“这个断刀听说在国浩集团混的,怎么跑这来了?”
“你说什么?国浩集团?”余飞声音豁然提高,带着几分凌厉:“你怎么不早说?”
“啊?”岳精忠愣了愣:“老大,这个,我,我……”
岳精忠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刚才您老大也没问啊。
“唉……”余飞叹了口气:“算了,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