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带我去见他们。”断刀沉着脸道:“大晚上的不好好值班,竟然玩牌,哼。”
听到这话,看到断刀沉下去的脸色,小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他在这里值班啊,否则就糟糕了,刀哥到董事长那里随便说一个擅离职守之罪,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其实刚才他也在赌,只不过钱输光了,才不得已来这值班而已。
“哼,让你们赢老子的钱,这次该你们倒霉的时候了。”小弟暗自兴奋,积极地道:“刀哥,我给您带路。”
说着话,他屁颠屁颠地走在前面。
“嗯。”断刀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阴笑。
当那小弟走上前去时,突然,断刀从后面猛然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光一闪,匕首从后面“刷”地割破小弟的咽喉,一股血箭飚射出去,喷在白色的墙壁上,是那么的艳红。
“呃……”小弟本能地捂住咽喉,想发出叫声,但喉咙被割破,根本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脸色惨白地倒下。
倒下去时,他瞪着大眼珠,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处理掉这个小弟,断刀朝后面小声道:“飞哥,搞定了。”
余飞从外面悄然闪进来,看了地上尸体一眼,这才对断刀稍微信任了一分。
“就一个人吗?”余飞低声问。
“不是,每一个关卡6到7人,分两班值守。”断刀低声回答:“按规定是这样,但因为这里长期安全,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所以都放松了警惕,现在这里就他一个人,其他人在里屋打牌赌钱呢。这帮畜生在里面也没什么耍的,只有打牌赌钱消磨时光了。”
“呵。”余飞冷笑:“这倒是给了我们便宜,走。”
“嗯。”断刀将后面的门关上,也不管地上的尸体,带着余飞朝里屋摸去。
里屋是一个不算大的房间,十平方米左右。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圆桌,五个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每一人面前都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无不是满满的烟头,里面更是烟雾缭绕。
呛鼻的烟味混合着汗臭味以及一些臭袜子的怪味,可以说是乌烟瘴气。
靠门对面的位置,一个光着膀子,膀子上尽是刺青的汉子手拿一副扑克做庄家,剩下的四人下注。
“下下,快特么下。”汉子在桌上发了四张单牌,大喊大叫着:“麻的,输赢就看这一把了。”
“好好,下下下。”其他四个汉子鼓噪起来:“我下一万,我下两万,我下五万,我特么十万。”
瞬间的时间里,牌桌上便堆满了小山似的红彤彤的的钞票。
坐庄的汉子看着那堆钞票,眼皮直跳:“日麻痹,都特么来大的啊,好,老子就跟你们玩,发牌。”
汉子又每人发了一张,就是双牌了。
发完后,他再问:“还有加注的吗?”
“五哥,我们倒是想加注啊,关键你还有钱赔吗?”有人哄笑道。
“就是啊。”其他人跟着起哄。
“草,有本事你们全特么下了,老子就算现在赔不起,欠着你们的钱也会还,我五哥的赌品如何,大家都是知道的。”五哥拍着胸脯吼道:“有种下,没种老子开牌了。”
“开吧开吧。”还是没有人加注,就五哥那赌品,大家都懂的,牌桌上的欠账他倒是认,可有几次是还了的。
“好,那就开牌了。”五哥见没人加注,也懒得罗嗦,“啪”一声开了自己的牌。
众人盯着五哥的牌看,当看到点数时,不由的眼皮都跳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