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博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的确,上一次,他们的主力都还在马尼塔,这一次主力跑去西部跟戈迪打仗去了,留在这里的人并不多。
上次都拦不住人家,这次想拦住人家吗?简直笑话,还真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话。
“博尔先生,我们也不用浪费口舌了,大家爽快点好。”余飞收起脸上的冷笑,正色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死,失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要么乖乖送我们走,你自己选吧。”
“哦,我提醒你一下,上次你命大,死里逃生,这次可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当然,如果你听话的话,你的运气依然会一如既往的好。”
博尔没有考虑多久,就答应道:“好,你们走,我就当没看见你们。”
“不不。”余飞摇头:“我说的不是离开这家酒店,我说的是你放我们离开马尼塔,让杜家的轮船离开马尼塔港口,明白了吗?”
“不,我没那么大的权利,这必须纳尔德总统的命令才行。”博尔摇头道。
“是吗,那就很遗憾了。”余飞再次冷笑:“看来,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
说完这句,他朝杜思韵道:“思韵小姐,麻烦一下,把枕头给我一个。”
杜思韵不明白余飞要枕头干什么,但还是去床头拿来一个枕头。
余飞接过枕头,用枕头按在博尔的脑袋上,枪口狠狠捅进枕头里,森冷刺骨的声音道:“博尔先生,永别了,去地狱报道吧。”
“不不不……”博尔吓得尖叫起来,脑袋奋力挣扎:“余飞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余飞放开枕头,看着博尔那张满是大汗和惊恐的大黑脸,笑了:“怎么,博尔先生,还有什么遗言吗?”
“呼哧,呼哧……”博尔狠狠喘了几口气,艰难地蠕动着喉结,嘴里发出一道声音:“余飞先生,你赢了。我答应你们,放你们离开马尼塔。”
听到这话,杜家父女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喜色,还是余飞这家伙有本事啊。
然而,余飞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反倒摇头道:“博尔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只有纳尔德才有权放我们走吗。为了活命,你想忽悠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话,余飞的枪口再次瞄准过来。
“不不,余飞先生,你听我说。”博尔急得汗水直冒:“以我的地位,很多时候我可以代替纳尔德总统,我的命令就是纳尔德总统的命令,请相信我。”
余飞故意做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半响后,才勉强同意道:“好,我相信你一次,不过,为表示诚意,你现在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请思韵小姐去参加舞会什么意思,别告诉我真有什么舞会,纳尔德那个老色鬼,我可是领教过的。”
“余飞先生,您说得对,的确没有什么舞会。”博尔在余飞面前有一种无力感,不敢说假话。
杜家父女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杜金豪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上前一步喝道:“既然没有舞会,纳尔德邀我女儿去干什么?”
“杜先生,我们总统从见到杜小姐第一时刻开始,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今晚上他特别思念杜小姐,所以命令我们务必将她请去府邸。”既然都已经说了,博尔也不再隐瞒:“本来他是想亲自来的,可又担心恐怖袭击,所以这才以舞会的名义,让我来邀请杜小姐。”
“混蛋,王八蛋。”杜金豪气得大骂:“他纳尔德好歹也是一国总统,竟然如此的龌龊和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