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了。”方大耳抢先发话:“刚才他还说什么,子弹也代表爱情,让云姑娘开枪杀了他。”
“我擦,敢对飞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他必须太监。”阿发怒了,尼玛,他自己都不敢有非分之想呢,不太监独鹰太监谁。
当即,二话不说,阿发接过岳精忠的匕首,冲方大耳喝道:“把他架起来,腿给老子叉开!”
“额,发哥,真要割啊!”方大耳黑着脸问。
“废话!”阿发喝道:“赶紧的啊,罗嗦什么呢。”
“是。”方大耳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凶残的行为,不免有些紧张,但发哥和岳老大的命令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和另外一个同伴一人扯一条腿,将昏迷中的独鹰叉开。
恰在这时,独鹰醒来了,他睁开双眼,感觉到有人在叉开他的腿,再看见阿发带着匕首走过来,竟然还笑了。
“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老子接着。”独鹰不愧是独鹰,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悍,面对刚才阿发等人的“折磨”手段,根本不屑。
“嚯,不错,还真特么是条汉子。”阿发蹲下身子,锋利的匕首在独鹰脸上拍了拍:“信不信老子现在给你放放血?”
“你尽管放,老子如果皱一下眉头,就不叫独鹰。”独鹰牛得不像话:“来吧,就你们这点手段,老子早见识过了。”
“发哥,这家伙还真特么牛逼啊,是条硬汉子。”方大耳忍不住赞叹道:“可惜却当了叛徒,实在可惜了。”
“可惜毛线。”阿发呸了一声,朝独鹰狞笑一声:“你很牛逼是吧,很硬汉是吧?我马上让你变成一个软汉子,嘿嘿……”
狞笑声中,阿发的匕首移动到裤裆位置比划起来。
独鹰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在你这里放血啊。”阿发奸笑着,匕首一划,“嘶拉”一声,裤子被锋利的刀锋划开好大一个口子,冷风灌进去,凉飕飕的,也将独鹰的心凉了半截。
独鹰很快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他可以去死,但绝不能变成没有那东西的男人,哦,不,没有那东西了,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住手!”独鹰冷汗冒出来了:“有种对着老子的胸口来,来啊!”
“嘿嘿,我就喜欢这个地方。”阿发豁然抬起匕首,锋利的刀尖正对下面那个方向。
“等等!”独鹰大叫:“我要见天狼,我要见余飞,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不能!”
“哈,你不是很牛逼的吗,也怕了?哇哈哈……”阿发得瑟大笑。
“阿发,你啰嗦够了没有?”岳精忠不耐烦了:“你这胆子,可比李光差太远了。”
阿发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李光和他做对比,谁说他不如李光,他立马发飙,这次发飙是一声大吼。
“啊——!”
吼声中,匕首狠狠往下。
“不,啊——!”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撕裂长空,在山林里久久回荡着。
“怎么回事?”张锐冲过来喝问:“干什么呢,都喊集合了,没听见吗?阿发……,你……”
张锐已经送云清雅下山回来了,当他看到阿发在干啥事时,张锐愣住了,太凶残了吧,怎么说独鹰以前都是跟大家一起的战友,赫赫有名的存在,如今竟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也太……
“阿发,住手!”张锐感同身受,觉得这样的手段侮辱一名曾经的同志,让他很难接受。
可惜,他喊住手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阿发用力抽出匕首,带起一串血雨,那个地方的裤子很快一片鲜红。
独鹰急火攻心,加上剧痛,再次昏死了过去。
“阿发,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张锐怒气冲冲地要冲过去,被岳精忠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