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覃义回道:“现在的余飞是真正的一个平头老百姓了,咱们想怎么捏死他都行。”
“真的吗,那太好了啊。”方晴兴奋不已:“我这就去告诉我那堂姐方眉,让他们放开手去干吧。”
“等下。”覃义急忙叫住:“老头子可是警告过我了,别做得太过了。”
接着,他便将覃老头的教训说了一遍。
方晴却是不屑地一撇嘴:“义哥,你还真听啊,随便敷衍他老人家一下就得了,咱们要为儿子报仇雪恨,不下狠手又怎么解恨,又怎么能让儿子瞑目九泉?”
“话是这么说,但爸的话我们不得不听。”覃义严肃地道。
方晴也不敢忤逆老头子,她想了一下道:“义哥你就放心吧,这事我们不出手,让景家的人做去,反正出了事我们就说不知道,把所有责任推给景家就行。”
“嘶……”覃义揉了下额头:“这样倒是也不错,那就去通知你那位堂姐方眉,让他们放手去干吧,但记住了,出了事别扯上我们。”
“放心义哥,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去说。”方晴兴奋得迫不及待,连夜就跑出去了。
云州,某个豪华住宅小区。
飞腾集团旗下,北上沙场公司一个分部经理徐答的家里。
此时,景跃南带着人正在徐答家里跟徐答谈“生意”。
“徐先生,听说,你分管的这个沙场,在被余飞抢过来之前,阳坤掌控这个沙场的时候你就在沙场任职了,是吗?”
景跃南来之前,可是充分了解了这个徐答的底细。
这个沙场还是阳坤做主的时候,徐答在沙场里任财务人员,后来余飞从阳坤手上抢了这个沙场,从此就跟着飞哥混了。
现如今,阳坤已经作古,成了余飞崛起的一块奠基石。
徐答却一朝遇到贵人,从此飞黄腾达,一路混成了飞腾集团旗下的高级干部,还持有了飞腾集团旗下的股份,也算是集团内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因为混得不错,一年的时间里,他就有了足够的积蓄,在这片豪华住宅小区买了一套一摆六十多平方米的四室两厅,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美滋滋。
可是,自从塌楼事件发生后,飞腾集团成为全国口伐必诛的“黑心”企业,飞腾集团处于风雨飘摇中,这些日子,就是总裁侯立杰都是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这些下属们就更是人心惶惶不安了。
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们靠着飞腾集团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如果飞腾集团倒了,他们的好日子估计也就到头了。
这好日子刚开头啊,突然间一朝回到解放前,说真的,包括徐答在内的人很多人都无法接受。
然而,“无法接受”并不能阻止飞腾集团走向垮台的脚步,他们手上的股权在不断缩水中,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在他惶惶不安之时,今天景跃南找上门来了。
景跃南是谁,身为飞腾集团的高层,徐答当然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底细。
当初景家和飞腾集团的终极老大余飞可是斗得你死我活,最后景家硬生生地被余飞给整垮了,景跃南从此销声匿迹。
这一次突然出现,并找到自己家,说真的,徐答更加惶恐不安。
直到得知景跃南的来意后,徐答的心才安定下来。
“徐经理,跟你说了这么久,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该怎么选择,你自己说吧。”景跃南说完这句,朝后面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