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不为所动:“滚,否则的话,我先打死你。”
那眼里射出的森冷寒芒,可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他的枪保险都打开了。
萨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算你狠,好,你这么牛逼,那就交给你了,出了问题你自己负责。”
“放心,我当然会自己负责,滚吧。”鳄鱼喝道。
萨多无奈,只好退后,将这里的指挥权交给了鳄鱼。
鳄鱼上前一步,冰冷的枪口对准岳精忠的脑袋,然后冷笑一声,朝余飞道:“天狼是吧,放人可以,你也放了我们老板,咱们一人换一人,如何?”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余飞面无表情地反问。
“呵呵。”鳄鱼笑,皮笑肉不笑:“天狼,你还真当你是一条狼吗,就算你是一条真狼那又如何,我们现在这么多兄弟,这么多条枪对准你,你以为你还能逃出去?”
“你要搞清楚,现在这里是我们做主,你才是真正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格。”话说到这,他声音猛地一沉,枪口狠狠一顶岳精忠的脑袋,狞笑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打爆他的脑袋。”
“你好像忘了,你们老板的脑袋在我的枪口下。”余飞依旧面无表情。
“你敢动我们老板试试,我的兄弟立马可以将你打成马蜂窝。”鳄鱼的语气是有恃无恐。
“砰。”枪声响起,血花爆射。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大厅里炸响,震荡在场所有人的耳鼓,挑拨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惨叫是卡丁发出来的,他被余飞猛抓起来,身体反转过来,面朝鳄鱼和萨多等三四人。
余飞的左手从后面绕过卡丁的脖子,掐在卡丁的咽喉上,右手那把还冒着青烟的枪口顶在卡丁脑袋上。
整个动作快若闪电,就是靠最近的匪徒都看清楚余飞是怎么动手的,他们只听到一声枪响,当反应过来时,老板已经被余飞掐住,而且大腿处一个血洞正在汩汩冒着血水。
他们想开枪干掉余飞,可老板被余飞制住,投鼠忌器之下他们除了怒吼和喝骂外,也不敢乱开枪。
“你,你真敢开枪?”鳄鱼的脸都绿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余飞一脸的讥讽之色,朝着卡丁冷笑道:“你请的这位保镖得有多天真。”
“呼哧,呼哧……。”卡丁脸色苍白,忍着剧痛狠狠喘了几口气后,口里发出愤怒的咆哮:“放人,给老子放人,萨多……!”
“老板,我要放人,是他不让。”萨多站出来悲愤地解释道。
卡丁愤怒地瞪向鳄鱼:“鳄鱼,王八蛋,你想老子死吗?”
“老板,我……,我们如果放了他的人,就没有任何话语权了啊。”鳄鱼解释道:“老板,有这个人质在手,至少我们还有一点主动权。”
“主动权?”余飞笑了,突然,他的笑猛然一收,手中的枪闪电出击。
“砰。”
一团耀眼的火化绽放,犀利的子弹旋转着钻进脑壳,血花飞溅而起,一块带血的头皮跟着一起飞上半空,跟着飞溅的鲜血一起落下。
鳄鱼倒下,一双瞳孔瞪大,至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开的枪。
因为余飞的枪太快了,在死之前根本看不到。
别说他看不到,很多人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余飞的枪口已经回到了卡丁的脑袋上。
要说最清楚的人莫过于卡丁自己了,他倒不是看到余飞出手的速度,而是感觉到的,枪口射出子弹的热度还未散去呢,给他一种滚烫的感觉,烫得他的心都要熟了的感觉。